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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於還沒成已經給綠了。
陸金巧這裡掉了大鏈子,陸老頭乾脆不讓她給管了,讓大兒媳婦郝麗華給張羅,結果郝麗華張羅的,和陸金巧沒差哪裡去,甚至更糟糕。
第一家,姑娘在學校的時候就開始和人家私奔,家裡瞞著這事,後面自己受不了苦跑回來了,這次她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家裡要把她嫁給一個賣魚的,她嫌魚腥臭,提前偷了家裡人的錢又和人跑了,說是去了深城那邊闖。
第二家,女方家裡七個妹妹一個弟弟,相看那天人因為照顧弟弟的時候,身上唯一能穿出門的衣裳被弄髒了,沒來成。
要只是這樣還算了,女方家裡上門來了,張口就是要陸訓掏五千塊錢,他們把人送上門,這婚事就算成了,不給就扒大門上哭。
陸老頭當場被氣進了醫院。
事情鬧得大,很快外面的人都知道陸訓相看四次的岔子,就有閒話傳出來了,說陸訓婚事不順暢,那都是陸金巧和郝麗華兩姑嫂故意的。
陸金巧容不得人,以前就喜歡拿自己兒子和陸訓別苗頭,看不得陸訓有一點兒好,怎麼肯給他娶個好媳婦兒。
至於郝麗華,那更簡單了,有了親生兒子,哪裡還管養子,以前是讓兒子禍害了人高考,讓人成績那麼好卻沒能讀大學。
現在人能賺錢,自然盼著他一輩子光棍兒好賺錢養家裡的病秧子兒子。
閒話越傳越烈,最後大家都知道了,陸金巧在公安局的兒子路放特意找了陸金巧說這個事,大致意思是:
他們家這些年虧待陸訓很多,當年陸訓本來有機會上大學,有更好的前程,結果因為他們的疏漏沒照顧好陸謹,導致陸訓為救弟弟缺考一門落了榜,家裡也沒錢給他復讀才去當兵,讓他媽不要太缺德,過兩年都抱孫子的人了。
陸金巧聽到兒子的話,大哭冤枉,就差指天誓日讓人信她。
她和郝麗華給陸訓張落親事,心裡確實存了點私心,但絕對沒有故意拿爛親事給陸訓。
只能說沒有太上心,想著過得去就行,疏漏了。
但這話說出來,誰都不信。
外面都開始在傳陸訓有個惡毒姑姑,惡毒養母,誰嫁誰倒霉,導致陸訓婚事越來越艱難。
外面的人指指點點,陸老頭和家裡幾個孩子看她們兩的眼神也越來越怪,陸老頭也不要她們張羅了,自己每天跑婚介所去尋摸。
陸金巧和郝麗華難受得不行,不知道怎麼把自己弄得和條臭老鼠似的,里外不是人了,她們現在都管不得那些有的沒的了,就盼著陸訓能趕緊娶個能出得了門的姑娘,給她們洗洗身上的冤。
「嗯,成了,他們各自看對眼了。」
提起陸訓相看的事,陸老頭很滿意,也不要陸訓回,他捏著筷子臉帶笑意把事說了,想起什麼,他笑容微斂,又淡淡道:
「不過事情才剛有一撇,就不細說了,你們倒是可以和陸訓說說,他過幾天和女孩子見面要注意些什麼。」
「三串兒雖然二十七了,感情上卻沒什麼經歷,可別犯了人家姑娘的忌。」
郝麗華看了眼公公,她嫁進陸家多年,對自家公公還算有了解,知道他這是不信任她們了,只是在陸訓婚事上,她確實沒得辯駁,她抿緊嘴沒吭聲。
陸金巧腦子簡單,倒沒想那麼多,她立馬高興道:
「這個沒問題呀,當初路放和如如的時候,可請教了我不少呢!」
陸金巧兒子路放和兒媳婦顧如去年結的婚,顧如孝順會做人,能力還強,她原來只是一家小製衣廠當臨時工,但她人有本事,很快成了小製衣廠的什麼獨立設計師,後來在廠子瀕臨危機的時候,她北上去幫廠子談成了一樁牛仔褲的大買賣,把快倒閉的廠子救活了,成了廠里的副廠長。
陸金巧很喜歡這個兒媳婦,逢人就夸,說起前兩年她幫兒子追妻更自豪。
「三串兒啊,你和姑娘一起出門呢,一定記得不要熱著她,冷著她,臭著她了,尤其是臭啊,現在夏天,不是容易出汗嗎?
男人的汗臭味可不好聞,姑娘只會嫌棄不會喜歡,你可得注意,最好穿涼快一點不那麼吸熱的衣服出門,然後發現有汗了,去弄點水打濕帕子擦一擦」
陸訓正在盛飯,他每次回來,家裡談話或者其他,只要不惹到陸老頭他都不參與,但這回,他凝神聽了聽,感覺有幾分可取,他蓋上飯鍋蓋子端著兩碗米飯過來,把其中一碗遞給陸老頭,坐回自己的位置,應道陸金巧:
「嗯,姑姑,你繼續說。」
「還有就是一定要有眼力見了!」
看陸訓有回應,還一臉認真做洗耳恭聽狀,陸金巧心裡得意,她更有勁了,立馬又道。
「兩個人在一塊,必須得溫柔體貼,像給女孩子拎拎包呀,撐撐傘呀,走擋太陽和人多車多那邊總之,一定要做到兩個字,體貼!」
「對了,你想好出去玩,帶姑娘去哪些地方了嘛?」
「還沒有,我們約定好去逛街。」陸訓準備動筷的手停了停。
「不是吧,大哥,你約我未來嫂子只是去逛逛街啊?那不是半天不用就可以把人送回去了?」
陸欣起身去冰箱拿了兩瓶冰鎮汽水過來,一瓶遞給陸訓,手上一瓶打開倒了一點進二哥陸謹碗裡,聽到這話忍不住吐槽他。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九零年了,你用七零年的方式和姑娘談對象,這樣很容易第一次約會以後就沒有然後了哦。」
「有那麼誇張?」陸訓好笑。
「一點都不誇張。」
陸金巧難得贊同侄女的話,「三串兒,不是我講你,你這點真的是比不上阿放,阿放前兩年可是想法子租船帶如如出海去和她求愛的啊。」
「你就打算逛街搞定個姑娘,看來你對那姑娘不是那麼在意啊?幹嘛,那姑娘還有哪裡不合你心意呀?」陸金巧試探著問。
「姑姑,她很好,沒有哪處不合我意。」陸訓神色突然鄭重許多。
「我只是沒想那麼多。」
陸訓和路放兩個算一起長大,但陸金巧以前一直把陸訓當作外來子,和她兒子爭搶利益的。
她不許陸訓路放兩個玩一塊兒,各種挑撥比較,所以小時候兩個人關係一直不好,甚至敵對,後面長大了各自懂事了才緩和。
而陸訓這幾年很少回來,聯繫少,就逢年過節碰個面,他對路放僅限於知道他現在在市公安局具體什麼職位,已婚,別的一概不清楚,關於他怎麼追妻,更不可能知道。
陸訓抿唇,想了想問道:「那除了逛街,一般都去哪些地方?出海不適合,最近太熱。」
「玩的地方還不多?去兒童樂園那邊,去公園,爬山,或者去劇院看話劇電影,不都可以?」
陸訓這幾年雖然不經常回來,但陸欣學理髮是他安排的,每個月陸欣缺錢了也是在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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