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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橫推了半個月,宵禁令與戒嚴令的同時實施,確實讓那個喜挖人心肝的兇手有所收斂,沒有繼續犯案。
但是封鎖的環境讓壓抑的氣息,也愈發濃厚起來
向家大院裡,王沖看著習武不到一個月的向淵眼神異彩連連,心中暗道,難不成三公子真的天生就是練武的材料。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向淵的勁力增長水平比王沖預計的足足快了一半,要知道他給向淵制定的計劃,幾乎都是擦著這個年齡的孩子能夠堅持的極限。
再多一點,都會損傷筋膜,肌肉。
可看向淵每天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傷到筋肉的樣子。
那唯一的解釋,就是向淵本身便有很強的練武天賦,資質比普通人要好得多。
一想到這,王沖的眼神中頓時多了些許的東西,他年輕時,受賊人暗算,武學上再難有寸進。
但是一身所學,卻不希望就這麼蒼蒼涼涼的帶進棺材裡。
現在,向淵痴心武學,資質有如此出眾,王沖便不由地動了傳承衣缽的想法。
再看看吧,如果三少爺真的與武學有緣,那我這一身所學,也算是能夠寄託了……
渾然不知王沖已經在暗中將他視為衣缽傳人,正練得起勁的向淵,渾身汗如雨下。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向淵已經明顯感覺到了自己力氣的增加。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向淵那神奇的裝備欄和其中有著自愈能力的恢復指環。
有著這兩樣東西做後盾,向淵在每日完成了王沖制定的訓練數目後,都會在王沖不在的時間,繼續訓練。
這種高強度,超負荷的訓練,要是放在普通的六歲孩子身上,現在恐怕連屍體都涼了。
但是在恢復指環強有力的治療作用下,向淵訓練中受到的所有傷痛都隨著時間的推移被不斷抹平,讓他締造出了遠超王沖估計的成果。
砰的一聲,將手上的石鎖扔掉。
滿身大汗的向淵雙手拄著膝蓋,大口喘息著新鮮的空氣,肩膀和手肘、手腕的刺痛酸澀也隨著他的呼吸,漸漸平緩。
「少爺,給。」將一條毛巾遞給向淵,王沖坐在石凳上,看著向淵笑道:「少爺,能和我說說為什麼突然對習武這麼感興趣嗎?你跟二老爺說的那套我可不太信。」
把毛巾貼在臉上吸乾淨臉上的汗水,向淵抬起頭看了看王沖,然後低頭長吐了一口氣:「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樣能多一些安全感。」
「安全感?」王沖詫異向淵為什麼會這麼回答。
要知道向淵可不是什麼窮苦人家的孩子,身為向家的嫡孫,向淵最不缺的就應該是安全感,畢竟在廣陵這個地方,向家財勢通天,甚至當今縣令都要禮敬向老爺子幾分。
他實在不太明白,向淵為什麼這麼缺乏安全感,甚至需要通過習武來彌補。
「好了王叔,今天就到這吧。
下午父親給我請了先生,教我寫字。
我先走了!」眼神中的執著堅定一閃而過,向淵迅速恢復了孩童的純稚模樣,跟王沖擺了擺手,一溜小跑著離開了。
注視著向淵離開的背影,王沖雙眼低垂,暗暗思索了幾番。
隨後,這位向府的護院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轉身走向自己的屋子,不多時便在床底的箱子裡取出了一本已經發黃的舊冊。
望著舊冊扉頁上,清秀婉轉的字跡,王沖的手輕輕地顫抖了一下,眼神中看不清真實的朦朧,縈繞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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