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也導致縣學的學生多了不少。
陳玉清聽父親陳昇在去年年末評價過尹夫子,稱其人絕對大抱負,所作《群鳥論》和《謂知義》雖然依舊在不斷完善,可就目前而言也均非簡單書籍,但這種人正氣太盛,最易官場折戟。
這些話陳玉清有些害怕,不知為何現在沒敢說出來,就怕說出來後自己的夫子就真的回不來了。
尹兆先自然不清楚學生腦海中複雜的想法,只是感受到學子們對自己的不舍和擔憂,心裡暖暖的。
「嗯,夫子我雖只是一介書生,卻也和友人談論過廟堂,自是對其有一定了解,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興許夫子我學問不夠被刷下榜來呢!」
尹兆先一句玩笑話,也把下頭的學生逗樂了,不過當真的或許只有歲數最小的那些學生,其他孩子在心中認為自家夫子絕對能考上。
尹兆先握書負背,望向學堂外園中翠竹,時隔九年再次參考州解試,如今的自己已經三十有六,算不得多老,卻也不是個年輕書生了。
只是這一次,心中的忐忑少了很多。
作出兩本好文章之後,尹兆先越來越覺得,教育育人重要,可單單在這學塾育人則力過單薄,單薄到就是這兩冊書都難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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