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自己什麼都要配高級貨,給她的自然也是最好的。
不得不承認,夏仰跟了他這麼久。
小到生活中滲透的穿搭風格,大到為人處事,似乎都在潛移默化中受他影響。
意識到這件事已經晚了,改不回來。
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和他越來越像,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
這家曲棍球俱樂部開在鬧市後的景區邊上,夏仰按著導航到大門口那,才發現是套現代複式四合院的建築。
一個戶外運動,開在這裡也真是夠奇怪的。
更奇怪的是樓下的這道門,明明看上去像是智控的,卻又一點也不便捷。
她沒找到入口的開關,在那轉了一分鐘,決定打電話求助。
段宵說:「你站在門口,舉起手揮一下。」
「揮一下?」
這地方靠著北三環的中關村,多科技逆天反/人類的東西都有。夏仰不疑有他,真就伸手朝門揮了揮。
但是那道門毫無反應。
露天的四合院裡,夜裡的四周路燈都是裝飾在大紅燈籠里,看著有點中式恐怖。
樓下又過於安靜,就夏仰一個人站在樓梯口那扇大門那。
她穿了條高腰牛仔褲,包裹著兩條細直的腿。體態好,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薄背修身。
來得急也沒化妝,黑直發自然地垂在胸前,顯得孤冷又清純。
而在二樓的段宵正靠著欄杆遠遠地看她,也不說。叼著根煙,聲音懶慢地糾正道:「手舉高點。你太矮了,感應器掃不到。」
夏仰狐疑不決地看了眼這扇門的上邊,踮著腳再跟它揮了揮手。
厚重的門嵬然不動,依然沒開。
段宵屈著指骨抵唇憋笑,肩膀直顫,裝得一本正經:「你喊『芝麻開門』了嗎?」
「我」夏仰張了張嘴,還是沒喊出來。百思不解,「為什麼一道門要聽我喊這個?」
他一臉焉壞樣,答非所問:「不喊也行,給它比個愛心?看你漂亮說不準就開了。」
「」
這什麼事逼兒的破門?不對,他耍她玩的吧!
夏仰有點惱了,當即要走:「我不上來了。」
「哎,這麼沒耐心啊?」他拖聲拖調,一口頑劣的京片子,「在上邊兒。」
「哪個上邊?」
「姑奶奶,您好歹仰個臉呢。」
夏仰抬頭,就望見他靠著雕花木欄笑得又痞又壞。還故意舉著只夾煙的手,學她剛才那機械的動作揮了揮。
「」
她火氣都上來了,直接掛了電話。
後邊來了一人,及時喊住她:「是段公子的朋友嗎?不好意思來晚了,招待不周,這道門是這樣開的。」
那青年男人估計是俱樂部經理,給她示意了一下開門的方式:門把手並非沒有,而是需要推出來。
兩個拉環同時一拉,門就開了。
不到片刻,旋木樓梯那就傳來女孩的腳步噠噠聲。走得快,要找誰算賬似的。
段宵沒動,就坐在那等。
夏仰咬著牙衝上來的時候,他還以為她要給他一個熊抱,特意把夾著煙的手移開了些。
誰知道她是揮過來一個斜挎包,不留情地甩過來打在他肩膀上。
「你幼稚不幼稚!」夏仰沒消氣,瞪他,「喝多了?」
他談生意經常有酒局,年紀輕輕一大學生在外面單幹,可沒誰會給他段大公子的面子。
喝到臉發白也是有過的,撐不住就會讓她過來接,車鑰匙也丟給她。
夏仰以為今晚也是。
但又沒聞到他身上多重的酒味。
段宵看出她那疑惑,勾勾手,一雙狹長的眼笑得撩不自知:「要湊過來點聞嗎?」
她才往前謹慎地走了兩步,就被拉到他敞著的腿上坐著。
段宵沒臉沒皮,強行摟著她親了幾口。濕熱的唇又含住她耳垂,手錮著她腰身動彈不得。
他冷白皮的手臂在燈下印出青色經脈,嗓音有些沙:「怎麼這麼好騙。」
還真喝酒了。
不過味道不大,應該沒喝太多吧。
夏仰掐他掌心,小聲罵了好幾句:「無聊,變態。」
罵的這幾句對段宵來說不痛不癢,占完便宜還要逗人,揉得她頭髮都亂了。
陸嘉澤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這麼一幕。
今晚是和俱樂部老闆簽合同,事兒剛辦成。老闆走了,熱情地留他們玩會兒。
段宵在應酬上喝了點俄羅斯那邊的伏特加混白酒,胃裡燒又悶。說出來吹吹風,沒想到把夏仰喊過來了。
陸嘉澤和他從高中就認識,也知道他倆的事兒。
他們這個圈子裡只要是想走經商這條路的,接觸家裡生意都早。見慣他平時在酒桌、飯局上運籌帷幄的年少老成。
可這會兒在夏仰面前,倒格外像個再普通不過的大男孩。
這戀愛談的,給他哥們兒下降頭了。
「打擾一下如膠似漆的兩位。」陸嘉澤終於做了那個「棒打鴛鴦」的大惡人,抬手敲敲一旁的木柱,「裡頭那二把手還等你進去呢。」
夏仰沒想到有人在。
被嚇到,忙不溜從他腿上下來。
段宵泰然自若地拽著她手腕,似笑非笑開口:「都熟人,藏什麼。」
陸嘉澤懶得看他那降智的黏糊勁兒,轉身先往裡邊走。
這地段開個曲棍球俱樂部,院子後邊就是草場。上了樓方知別有洞天,各間包廂看著雅致,但傳出來的酒味卻破壞這份古色古香。
他們那幾個男人已經喝大了,桌上幾個空酒瓶里裝滿了骰子,一地亂七八糟的花牌。
肥頭大耳坐在中間的那位就是俱樂部的二把手:莊副總。
邊上還坐著幾個跟班兒,一見段宵牽著個小姑娘進來,眼睛都亮了點。
「小段啊,你別是找個救兵來給你擋酒吧?」莊副總身邊那嘴臉最得意的狗腿子指了指桌上幾杯混合的酒,「這些可都得給面子喝完啊。」
夏仰往那瞧了眼,這些人還真是下三濫路數,也不知道是談生意還是趁機整人。
「哪能讓她喝酒啊。偏要過來查崗,說怎麼快十點了還不回家。」
段宵拉她坐下,手隨意地環在她腰上,面不改色胡扯。
夏仰在這種場合一般都不作聲,隨他說什麼。
他大一剛入手這行的時候,也常帶著她一起應酬,倒不是讓她幹什麼。
只是因為年紀大的中年男人喜歡在喝酒喊小姐陪的玩樂過程中籤合同。
段宵還沒強大到能憑自己一人之力扭轉社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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