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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梁第二章 汴梁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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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眾潑皮,戰戰戰兢兢的跪在一旁,儼然是金剛腳下踏著的小鬼兒一般,讓這氣氛更加顯得可怖。

    匹夫之勇不算勇敢,凶僧有刀,鮑太平不想血濺當場。

    鮑太平很機靈,絲毫沒有表現出尷尬,馬上改變策略,一條自詡為驚世駭俗的謊言已經成竹在胸。

    他佯作一臉的懵逼:「咦?那個……我怎麼會在這裡?」然後指著自己剛剛躺過的地面,驚訝道:「哎呀!看來我是暈倒了,一定是你們救了我?大恩不容當後報,再見!」

    說罷,鮑太平也不顧眾人反應,轉身就往外走,希求能含糊過關,逃出升天。

    潑皮們呆呆愣愣,沒有反應,似乎有過關的可能性。

    魯智深卻不是傻子,驀地冷喝一聲:「站住!」

    那聲音太過嚴厲,仿佛是旱地驚雷。

    「哎——」,鮑太平應了一聲,小腿老毛病復發,似屠夫粗暴的抽剝他的腿筋,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動彈不得。

    「手拿什麼東西?要和洒家比劃比劃嗎!」魯智深冷森森道。

    「嗯……是啊,我手拿的什麼東西啊?」鮑太平搪塞著,趕緊看手上抓的石頭,卻發現手中並非石頭,而是一支六孔竹簫。

    難怪剛剛有一種抽刀砍人的感覺,原來咯他後背的並非是石頭,而是插在腰間的一根竹簫。

    宋代的竹簫六孔,不似後世改良的八孔簫,而這種六孔簫音準可以參考後世的六孔橫笛,鮑太平前世業餘民樂主播身份,還具備這樣的基本音樂常識,萬萬沒想到,北宋的潑皮少年也附庸文雅,還隨身帶著一根竹簫。

    「哦,對了!我看氣憤有些尷尬,想緩解一下緊張尷尬的氣憤!」鮑太平搪塞著,便將竹簫塞在口中,胡亂的吹了幾個不成曲調的聲音,吹罷,竹簫腰後一插,抱拳道:「好漢後會有期,告辭!」

    魯智深是好漢,一肚子火氣多出在張三李四身上了,見後生面貌清秀的心又軟了三分,少年自說自話,反而讓他覺得有一絲可笑:

    「高鄰今日想將麻袋套在洒家頭上,然後將洒家推進糞坑,如今張三李四已經認罪,難道高鄰一句賠禮沒有,就想這麼走了嗎?」

    額?凶僧粗中有細,被識破了!

    「賠禮?」鮑太平一副十足的痞子氣反問道:

    「我碰你一下嗎?」

    「……?」


    「我罵你一句了嗎?」

    「……?」

    鮑太平根本不給和尚反應機會,語速極快:「我沒罵你一句,沒碰你一下,我給你賠什麼禮?我就跟大夥來溜達溜達,你差點給我腦袋卸了,現在小腿又被你大喊大叫嚇的麻木難忍,要賠禮也得是你給我賠禮才對!」

    魯智深摸著光禿禿的腦袋,被連珠炮般的語言搞的發懵。

    鮑太平見和尚儼然已經被忽悠瘸了,頗有幾分洋洋自得的樣子,知道見好就收:「賠禮就算了!咱就算兩清了,再見!」

    他想早點離開是非之地冷靜冷靜,強忍著小腿的麻木步履蹣跚,如同道路溝溝坎坎起伏不平。

    他明明已經走出去三步,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去哪,回頭問端著糞湯的張三道:「我住哪啊?」

    「額?」張三還像眾人一樣愣神,機械的回道:「你不住福田院嗎?」

    福田院是個什麼地方?聽起來很大氣的樣子。

    鮑太平怕生節外生枝也不敢多問,準備出了菜園子問路人,給張三打了個「OK」的手勢,繼續走。

    「站那!」魯智深又一聲冷呵。

    「哎!」鮑太平一激靈,應了一聲站回頭看,心道:「又怎麼了?」

    魯智深似乎想明白了什麼問題,滿臉喜悅走下椅子,興奮道:「你說洒家要砍你腦袋,洒家禪杖碰著你了嗎?沒有,對不對?對不對?」

    儼然范老師捋明白輪椅的五千喊價是誰叫的樣子,欣喜異常。

    一眾潑皮們,不知道是恐懼還是心中所想,紛紛雞啄米般表示認同。

    額?這麼說好像沒毛病!輪到鮑太平發懵了。

    魯智深得理不饒人,欣喜若狂續道:「我沒碰你,你腿抽筋和洒家沒有關係,那你看看,滿園子被糟蹋的青菜招誰惹誰了,嘖嘖,怎麼也得損失五百文!」

    和尚太狡猾了,同樣的道理打回來,以鮑太平踐踏了青菜為由頭,反而還要敲詐鮑太平五百文,鮑太平覺得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

    人生地不熟,莫名的捲入爭鬥之中,鮑太平真想花錢買太平。可摸遍空蕩蕩的全身,他差不多帶著哭腔:「好漢,我身上沒有錢啊。」

    「洒家不管那些,日落之前不賠洒家五百文,洒家見你一次打一次!」魯智深捏著砂缽大小的拳頭,得意的威脅道。

    「好!五百文就五百文!」

    鮑太平心有不甘,可好歹先遠離這是非之地,找准機會再尋凶僧報仇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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