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拜見陛下。」
「草民拜見陛下」
在像老朱行禮之後,韓度先聲奪人,直接就哭了出來。
「皇上,嗚嗚嗚,臣冤屈啊,請皇上給臣做主。」韓度悄悄的一把掐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瞬間疼的眼淚嘩嘩的流出來。「臣按照皇上的旨意派人去工部傳授水泥技藝,可是工部的人不僅不領情,還故意刁難臣手下的人。」
掀起黑子身上的衣衫,露出衣服下面縱橫交錯的一道道傷口,「皇上請看,工部將臣的人都打成什麼樣子了。請皇上給臣做主,給匠人做主。」
老朱高坐在御案上,在韓度掀開的匠人衣服的時候,他看的一清二楚,的確是渾身傷痕累累。於是便皺著眉頭,看向何沛之。
何沛之被老朱一眼,看的有些後怕,氣急敗壞的連忙辯解道「皇上明鑑,是韓度的匠人不肯將真正的製作水泥的方法教給工部,水泥製作一直失敗,所以臣才稍微動刑逼問了一二,這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韓度縱容匠人隱瞞水泥製法,請皇上責罰。」
「一派胡言!」韓度顧不得哭訴,指著何沛之反駁,「皇上明鑑,臣的匠人是把製作水泥的全部方法都一一傳授給工部了的。是工部的人不聽號令,不按照臣制定的標準來。皇上當知,差之毫厘謬以千里的道理,每一樣原料都差一點,結果便自然只能是失敗。」
「明明是你的人沒有用心教」
「明明是你的人沒有用心學」
韓度和何沛之兩人分別據理力爭,吵了起來。
嘭!
老朱重重的把手裡的奏摺摔在御案上。
韓度幾人頓時閉嘴,聽候老朱的吩咐。
「吵啊,繼續吵,怎麼不吵了?」老朱語氣不善的看著兩人。
過來片刻兩人還是沉默不言。
「你們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說的挺起勁的嘛,現在繼續說啊。」老朱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巡視,等了片刻繼續道「你們不說是吧?朕來說。」
「韓度!」老朱怒喝。
「臣在。」韓度只能夠硬著頭皮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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