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黛玉悅耳的聲音,「環哥,你在想什麼?」
賈環回過神,就見黛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的面前,一雙清亮的美眸探詢的看著他。身穿著淺粉色的長衫,嬌俏婀娜,嬌花般的少女。此刻,精緻的小臉上有一點不忿、嬌嗔。
晴雯在黛玉身後對著賈環抿嘴偷笑,美麗的大眼睛斜著,提示道:「三爺,你剛才在想誰啊?」她自是向著三爺的。
賈環禁不住失笑,他剛才想起了蘇詩詩臨別前的那個吻,或許臉上有些情緒流露吧?說道:「一些往事。妹妹的書籍整理好了嗎?」
黛玉點點頭,細聲道:「差不多了。環哥,最新一期的金陵簡報怎麼沒送來呢?」
今天已經是十六日了。一般十五日就要刊印出來。她在上面發表了一首詩。
賈環拍拍額頭,「呃…,忘了。我們過兩天就走。我讓報社那邊停止送報紙過來了。我一會要去山長家中道別,幫你要一份過來。」
黛玉看得金陵簡報都是他親自過濾、剪切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艷情故事、兇殺案、露骨的廣告肯定不能給她看。
見賈環恍然的模樣,黛玉禁不住展顏輕笑,「哦。」有一股怡人的嫵媚風情流瀉出來。在下午四點許寒風呼嘯的冬季里,仿佛將光線晦暗的臥室中點亮。
…
賈環晚飯在山長家中吃的。紀鳴、田師爺與席。這是道別的一餐飯。賈環喝了一點酒。
飯後,張安博叫賈環到他的書房中。張承劍泡了茶送進來,關上窗戶阻隔窗外的寒風。又點了炭盆,讓布置的文雅的書房中變得暖和起來。
張安博峨冠博帶,形容清廋,嘆口氣,道:「子玉此去京城,一路順風。明年的春闈大比,定要取得好名次。國朝雖然不講出身,但高名次的進士日後的仕途會輕省些。子玉爭取成為翰林、庶吉士,最不濟也要成為御史、給事中。」
雖然賈環耽擱了這兩個月,但他看過賈環最近的卷子,中進士不會有問題。關鍵是名次。要取中前十,恐怕需要一定的運氣。
賈環行禮道:「弟子謹記。」
張安博捻須一笑,打趣道:「我要你謹記的可不是這件事。唉,算了,不說了。你去吧,我在金陵無須牽掛。國子監的改革我會推行下去。」
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但是他這個弟子恐怕難以做到。他為人寬厚,不拘細節。倒不會因此而教訓賈環。
賈環老臉一紅。他知道山長要說什麼。
「山長,珍重!」
賈環再拜而別,辭別長者。這一去,再見山長就不知道是那一年。希望,他回京之後,不會失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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