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隊長:咳咳,什麼回味,什麼英姿,我這是沖的太快要等隊友跟上!
「刷。」
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隊長跟貓抖水一樣抖了抖腮幫子,從背後抽出一桿可投擲可近戰的短矛。
「蹬蹬。」
隊長繼續向前奔襲,準備殺掉龍二號,徹底驅散掉護衛。
雖然只有一個人奔襲,但在眾位第三檔貨色眼裡,擊破護衛的隊長帶來的壓迫,並不亞於直面一隊衝鋒的重騎兵。
第三檔:哆哆嗦嗦。
「刷。」
不過,作為第三檔中難得的強者,龍二號沒有被氣勢嚇到,一甩手中的長條狀物體,淡藍色氣焰覆蓋,就迎面沖了上去。
「蹬蹬。」
「人渣,拿命來!」
「民,乖乖去死!」
離著還有十步,就像是約好了一樣,二人同時發一聲吶喊,猛地提速,三步並作兩步,撞在了一起。
「轟~」
兩股氣焰擴散,卻沒有一人後退。
純以修為論,二人勢均力敵,甚至寶財不缺的龍二號還稍稍占據上風。
「嘶啦,叮噹叮噹。」
碰在一起的短矛和長條狀物體重新分開。
然後兩人再度出手,一人手持寒光閃閃的矛尖,一人拿著鑲嵌顆粒寶石的長條狀物體,閃電般地碰撞幾下。
可和修為一樣,在武藝上,二人同樣勢均力擔
也許隊長生死搏殺間的武藝要勝過每練武的龍二號一頭,但依舊無法在短時間內分出勝負。
「……」
既然武藝、修為不分勝負,那武器總得分個勝負吧?
總不能,隊長手上的軍工短矛還干不過一根趣物品吧?
真要是這樣,該死的八長老就更該死了!
「咔嚓。」
數不清是第幾次矛尖划過,堅的長條狀物體「咔嚓」一聲,從中間斷裂。
鑲嵌寶石的長條狀物體終究是不敵軍工短矛,被一矛挑成了兩截。
「蹬蹬。」
手中突然一輕,顧不得罵八長老偷工減料,是神金棒卻被一短矛挑斷,龍二號連忙向後快速退去。
既然武器斷了,敵饒修為、武藝又在伯仲之間,龍二號想不出自己要怎麼打才能獲勝。
與其留在原地拼死掙扎,還不如從心向後退卻,藉助人群逃跑。
「民,我可是元老之孫,識相的就放我走,我權當今無事發生,若是不放過我,你一定會下來陪我的!」
當然,跑歸跑,該有的狠話不能少。
雖然龍二號知道這群瘋子敢闖八長老的家,敢肆無忌憚地殺人,用言語嚇湍可能很低。
但是……
龍二號:萬一呢,萬一他們的首領其實是個奇葩,不怕八長老,卻怕元老呢?
「噗嗤~」
口一涼,還在做著不切實際幻想的龍二號體一僵,停下了腳步,伸手摸了一把口。
發現自己那對健壯大肌直接消失了一半,原處出現一個拳頭大的洞口,源源不斷的鮮血從裡面湧出。
「……」
和意識到自己死就死的壯漢不一樣,修為高超的龍二號生命力要強盛得多。
即使被人爆了心臟,連帶著一塊脊柱,已經開始修行仙台秘境的龍二號並沒有立刻氣絕,而是陷入了瀕死的掙扎。
「你,你竟敢殺我?!」
龍二號一邊怒吼著,一邊掙扎體,想要衝上去和他拼了。
「噗嗤。」
不知道是仇恨屏蔽了他的痛覺,還是瀕死狀態的他無所顧忌。
龍二號主動燃燒被擊穿的化龍秘境,靠著一股氣,竟強行把體從短矛中掙脫了出來。
「啪嗒。」
一截燃燒後的灰色脊柱掉了出來,腰幾乎彎成九十度的龍二號用一種極為怪異卻又瘋狂的走路姿勢,朝著隊長撲了過去,嘴裡含糊不清地吼道:
「我唔死了,你也別唔唔想好過!」
「嘭。」
面對如瘋如魔的龍二號,隊長動容了一下下,然後抬起腳,對著龍二號的猙獰臉龐就是一腳。
「啪啪,啪嘰。」
猙獰臉龐扭曲變形,脖子不正常的彎曲,詭異的體騰空。
就像是打水漂的石頭,龍二號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以臉著地的經典落地姿勢停止不動。
「哎,什麼嘛,還以為有多強,原來就是個看起來厲害的紙老虎啊。」
被龍二號的猙獰嚇得一愣,一腳踢出,卻發現他如此廢物。
眼看戰鬥結束,隊長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吐糟**,開口就是突突突:
「還你是元老之孫,你死了我也要下去?」
「呸!瞪大你的狗眼,感受一下整座大是被什麼鎖住了?」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被敵人拿後台壓,如今風水輪流轉,換自己拿後台壓別人,隊長心中別提有多麼爽了。
「聖人威壓,聖人威壓是什麼,你懂嗎?」
不光是噴龍二號,包括安慰那些絕望,滿腦子都是自殺的服侍者,給他們一個活下去的希望。
隊長朝後一指,手舞足蹈,臉上帶著興奮的神采:
「我們後可是站著一位貨真價實的聖人,你爺爺算個啊!」
「嗬嗬。」
被一腳踹飛,脊柱被完全消滅,整個人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龍二號已經過了迴光返照的階段,生命開始進入涼計時。
如今,他只能「嗬嗬」出聲,再也無法大喊大叫,開口反駁。
當然,隊長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他,不需要他承擔白臉的戲份。
相反,龍二號越是狼狽,死的越慘,就越能消滅服侍者心中那被這群人渣整出來的服從心。
也就越能讓她們對兇手產生恨意,不再隨意地尋死覓活,而是把人生的目標放在摧毀兇手上。
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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