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上面的印章,「你是不是看什麼東西了?」
【小綠不是故意要看的,是主人您有一次下班時走的匆忙,沒有關掉電影。】
陳又搜索記憶。
【實在是太好看啦,真的,小綠沒想到還有那麼好看的電影,裡面的帥哥特別棒,不過,主人肯定是最棒的那一個!】
陳又扶額,「你就是一串代碼,也硬不起來,有什麼好看的。」
【雖然小綠硬不起來,但是小綠有一顆想硬的心。】
「真感人,你家主人都感動的快哭了。」
【】
陳又受到一個信息,是編號444發過來的,他打開後看看那段代碼,得知老四手底下帶的新人接了一個宿主,疼痛神經極其怪異,還天生不會笑。
老四有陰影啊,就來問陳又,這個該不會又是哪個高層玩出來的小號吧?
陳又把那個宿主的所有數據調出來,第一個世界竟然是在某個年代的鄉村,任務是查出兇手,嘴巴磕破點血,就能疼的臉色蒼白,直不起腰,這體質果然很特殊。
這麼另類,要珍惜。
儘管陳又已經回復了,說沒有接到那方面的通知,主程序網域也沒有查到什麼蛛絲馬跡,司斯祀還是不敢珍惜,他當過一次傻逼,真不想再當第二次。
所以司斯祀就把那個宿主單獨交給新人去接待。
沒過幾天,陳又收到主程序那邊的指令,將那個宿主的相關數據全部帶走,並且交代務必刪掉所有備份。
司斯祀正好來問,他就簡單的說了。
果然有問題,司斯祀說,還好他有先見之明,不去抓住當傻逼的機會。
三年後
房子裡還是只有陳又跟厲嚴兩個人。
厲嚴開了一家公司,他在挑選員工時嚴苛了一把,個個都是優秀且不會惹事的人才,家裡也沒有七七八八的瑣碎事情,所以他這個老闆當的很是輕鬆。
陳又是無所謂的,就他目前賺的錢,和厲嚴幾輩子都花不完,更別說還會一直賺下去。
可是,就像厲嚴說的,他們的生命比普通人要長太多了,總要有個事去做。
剛入秋,天藍星發生一件大事,轟動了周圍幾個星球。
白家家主,天藍星統治者白引大婚,娶的是司家獨子司斯祀。
陳又跟厲嚴受邀前去,送上一份大禮。
作為故人,吳無務同樣也在邀請名單當中,他還是那副書卷氣頗重樣子,身邊帶著家屬。
其他系統工作者裡面,有幾個跟著家族過來,卻並不清楚司家少爺,這次的新人是他們的同事,更不知道上司也來了。
一個星球有一個星球的特點和風俗。
天藍星的婚禮是在晚上,繁星滿天,如同一顆顆夜明珠,調皮又可愛地鑲嵌在漆黑的夜空上面。
陳又發覺天上有一塊的星星分布不對勁,他查過才知道,有520顆星星被白引摘下來,送給了司斯祀,就在他們的婚房。
他咂嘴,「白引還挺浪漫。」
厲嚴一手放在口袋裡,一手拉著陳又,「給你摘個月亮。」
陳又的眼角抽了抽,「千萬別,那都是我重新設置過的,你把月亮一摘,我的資料庫就會癱掉,加班很累,我不想加班。」
厲嚴,「」
那天晚上,陳又沒見著司斯祀,估計是害羞了,他是那麼想的,後來聽到一個版本,是對方跑了,具體原因不清楚。
再後來,正主告訴陳又,是他跟白引在關鍵時刻卡住了,倆人都以為對方是下面的那個。
這就尷尬了。
一番僵持過後,司斯祀就先動手,把白引壓趴下,強行給搞了,還給搞暈過去,他怕對方醒來算賬,就跑了。
以上是司斯祀的版本,口說無憑,真假未知。
依照陳又的經驗,真相是反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司斯祀會在工作以外的時間聯繫陳又,把他當知心大哥,實際上,陳又是比司斯祀大很多很多。
但是呢,陳又沒有做知心大哥的經驗。
司斯祀發來通訊,一上來就吐苦水,什麼白引睡覺喜歡橫著睡,白引天天聞他的褲子,被他逮個正著,就當著他的面聞。
說了一大堆,全是白引。
陳又都感覺司斯祀的苦水從屏幕里溢出來了,他忍住找東西擦一擦的衝動,「說重點。」
司斯祀的重點來了,「白引自己一周縫一次人皮你也是知道的」
陳又打斷他,「我不知道。」
司斯祀穿著件毛衣,跟他的眼睛一個顏色,「皮上面的那些組織,手摸上去,能摸的出來,我不知道怎麼說。」
那就別說了啊,陳又乾嘔,「我去吐一會兒再來。」
他吐完回來,「你繼續。」
司斯祀問,「我剛才說到哪兒了?」
陳又說,「人||皮。」
「對,是人||皮。」
司斯祀咽唾沫,「那皮要在器皿里泡三十分鐘,再刷一遍藥水,才能縫上去。」
他端起杯子喝水,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喘口氣道,「你說白引剝了皮那麼養著,是不是有病?」
陳又一臉新奇,「白引不是一直就有病嗎?」
司斯祀的面部抽搐,「所以說,我為什麼會跟他走到今天?」當初說好的,以一年為期限,看看雙方合不合適,他還肯定的說絕對不合適,結果呢?就是現在這樣了。
陳又定結論,「你也有病。」
司斯祀,「」
陳又說,「白夫人,提醒你,你們已經結婚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個變態,就隨著變態吧。」
司斯祀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白夫人這個稱呼真是一言難盡。
至於他跟白引的婚禮,那就別說了。
陳又在桌上翻翻,翻出一袋子鳳爪,咬一個爪子吃,「你要這樣想,他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你可以試著用愛去關懷。」
司斯祀呵笑,「然後每天跟他們說早上好,再一起吃早餐,午餐,晚餐,睡前還說上一句晚安明天見?」
陳又被爪子辣的眼淚都出來了,「聽起來好溫馨,你有兩個婆婆,知足吧。」
「」司斯祀回敬他一招,「說起來,白引那個繼母的皮特別白,就像是拿漂□□漂過的,跟你手裡的鳳爪差不多。」
陳又默默放下爪子。
起初司斯祀是半年找陳又一回,慢慢的,兩三個月就來,現在是每個星期一到兩次,話題圍繞著房裡的生活。
司斯祀氣的上火,牙疼。
陳又剛被厲嚴澆了不少營養液,臉上呈現出一種健康狀態,隨時都能開出一朵水潤潤的花來,「他不會,你可以教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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