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來了,承認是我所為,何必要撒謊,現在救不了這孩子,或許……該問問你們的咒法,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用!」
常犀卻搖頭道:「跟咒法有什麼關係,天下武功,因人的體質和精氣不同,不同的人練都有不同的特性和氣息,玲靈體內的真氣分明就與你的氣力不是同源,所以才救她不了。」
靜念詩太搖頭笑了:「一派胡言。」
陳沙卻淡漠開口:「既然你不是真正的元兇,卻甘願來赴死,說明你是要護著那位真正下手的人,我看你也有大先天的修為,能讓你一位大先天甘願犧牲自己,想必,這人在你佛門一定很德高望重吧。」
「那人究竟是誰?」
安如月聽到這些話,再看向靜念詩太的面色,心中震動:
「難道,是師父,可師父早就已經圓寂……」
也對了,如果是一個已經圓寂的人,那麼自然是更需要保住她的清名。
然而在這個時候。
台下的四大神僧聽著這些話,終於看到了機會,大行神僧第一個沉聲開口,縱身來到了高台之上,道:
「陳宗主,不要強詞奪理了,既然你也說靜念師妹不是兇手,那當不應該再難為她。」
豈料。
陳沙只橫眼過去,輕輕吐字:
「閉嘴!」
大行神僧正欲驚怒,卻旋即被這兩個字如炸雷般在腦海響起,即便是以他大先天級數的修為,仍舊不住悶哼一聲,腳下連退數步。
「你!」
他驚懼不絕,已然察覺到了自己和陳沙的差距。
而後陳沙漠然的看向了靜念:
「你不說,便以為我沒能夠讓你開口的手段嗎?」
聽到這句話,安如月心頭一跳,當即想到了陳沙那恐怖的精神奇功,大黃庭的腦神手段,連聲道:「陳宗主,不要……」
而這一刻,淨土禪宗的四大神僧同時出現在了陳沙面前,大智神僧沉聲道:
「陳宗主,你要找的是真兇,既然跟靜念師妹沒關係,我等可絕不容你對她出手。」
說著,大智神僧的眼皮低垂,一身浩大的的佛功已經揮灑開來,形成了點點金光,從身上飄蕩出來,隱隱一股浩大的金剛之力,擴散在了長空之間。
卻也就在大智神僧運起神功的時刻。
常犀當即注意到在場上多出了大智神僧的氣息之後,古鈴靈的身體上,竟然也出現了一絲的金光……
當這一幕出現之後。
常犀驚訝的看向了大智神僧,再看向了古鈴靈道:
「這是……鈴靈身上的佛門咒力,竟然跟淨土禪宗的功法共鳴……也就是說,下手的人其實不是水月庵的人,而是……」
她頓時看向了四大神僧。
「是你們的人?」
大智神僧聞言神色驚動。
大行神僧更是暴怒,倒喝一聲:「你說什麼?此事與我淨土禪宗有何關係?」
而此刻。
靜念師太卻是失神絕望的看著古鈴靈身上冒出來的金色光點,再聽到常犀的話語後,喃喃道:「就是我,就是我……」
說著,猛然站起身來到了陳沙面前,挺直身體,拍向了自己的頭顱:
「陳宗主,放過佛門,到底為止吧,貧尼償命就是!」
陳沙面色平靜,眼睜睜的看著這女尼在距自己三尺的距離,拍爛了自己的頭顱。
頓時。
全場皆驚!!
便是安如月也都沒有預料到這一幕的發生。
四大神僧更是呆若木雞。
然而。
很快場上就傳出了陳沙嘲諷話語,看向了安如月:
「看來這位真兇,確實是德高望重啊,其實也不難猜測了不是嗎,十六年前,你佛門兩派有多少大先天,自己心中也有數吧,而這些個大先天裡,又有多少人值得她為之犧牲……」
「鈴靈的體內佛咒完全跟水月庵無關,反而是和你這老和尚的淨土禪宗功法共鳴了,十六年前,淨土禪宗誰人去了水月庵,這事不難查了。」
安如月在腦中搜刮著。
最後,似是真想到了什麼,面色當即煞白。
不,怎會……
而淨土禪宗的四大神僧,幾乎也是都想到了什麼。
十六年前。
去過水月庵的禪宗高人,只有一位……
那就是。
僧主我聞!
大智神僧嘴唇顫抖,正要否定什麼。
一聲爆吼已經從旁邊的大行神僧口中傳出:
「你想污衊我僧主!」
一語出,他已然出手了,手掌通金,好似羅漢掌印,拍了過去。
大智神僧見狀,只得長嘆一聲:「阿彌陀佛,陳宗主,看來今日是必須做過一場了。」
一瞬間。
四位佛門大先天不管是心理信與不信,有沒有一個結果,都幾乎是同時朝著陳沙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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