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點頭:「話雖這麼說,可是咱們這一群大老爺們,把臉皮摔在地上碎了八半,到了,最後還是沒能招呼進一位觀眾來。哪怕連個多看我們倆眼的人都沒有,全都繞著我們走。」
於遷笑:「可是唄,人家還以為咱是要飯的,跟這兒數來寶呢。」
郭大綱歪著肩膀:「行,不來看相聲是吧,活該,死怯。」
「哎,你怎麼又回去了。不是那段了啊。」於遷忙攔他。
「哈哈。」觀眾樂不可支。
笑聲過後,郭大綱繼續說道:「那天啊,直到最後,我們到底還是沒能賣出一張票去。一群二十郎當歲的爺們兒,兜里連個買倆饅頭的子兒都沒有,自己都替自己丟人啊。出來一整天了,錢一分都沒掙著,怎麼回家面對父母妻兒,怎麼好意思!」
於遷:「是,那太跌面了。」
郭大綱:「萬幸啊,的虧了是有遷哥在啊。人家和我們不一樣,他家裡有錢,他說相聲就是為了圖個樂呵,不指望這個吃飯。人家那是富貴人家的少爺。」
於遷:「別這麼說,談不到,不過我家裡確實是有幾個閒錢。」
郭大綱感慨:「富貴人家啊!咱比得了嗎,那是京城最大的歌舞廳。」
「哎,你打住吧。」於遷推他:「好嘛,我是那的少爺是吧?難怪不指望相聲吃飯呢,我這是有工作啊,都靠人家點我。」
觀眾:「吁。」
郭大綱瞪他:「去,別瞎說。底下有孩子呢。」
「嘿,咱倆誰瞎說啊。」於遷氣急。
「行,我錯了。」郭大綱做無奈狀:「算我錯了,行吧,咱這茬兒就算過去了。」
頓了頓,郭大綱繼續說道:「總之吧,那天多虧了有遷哥在,遷哥真仗義!當時遷哥身上穿著的是一水兒的皮草。拉著我們幾個人,遷哥直奔了最近的當鋪,手往櫃檯上一拍,掌柜的,我要噹噹。」
「掌柜的都傻了,噹噹?什麼意思?」
於遷:「哎呀,我那時候口條也不怎麼順啊。還噹噹,誰聽得明白啊,你就直接說當東西不就完了。「
觀眾:「哈哈。」
……
倆人插科打諢,引得觀眾陣陣發笑。然而,嬉笑怒罵間,兩人口述出的卻是一段艱辛的創業過程。
這種艱辛,現在看來是笑話,回想當初,卻是深深的迷茫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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