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鳳紋玉佩一模一樣。你一定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
她特地甩了甩手中的鳳紋玉佩,這可是她爹從小就交給她,說是太爺爺那輩傳下來的,讓她千萬不能弄丟。
墨白終於看了她一眼:「吃飽就該去睡覺。」
喜喜詫異,對她的容忍度如此之高,不計較她的形象還打算帶自己進宮玩耍的竟然不是她親哥。她摸著兔爺,沉思許久,抬頭看他,遲疑道:「難道……你是我爹?」
墨白:「……」她這是什麼眼神!
墨白當然不是喜喜她爹,但也不是她哥,更沒有在暗戀她。
喜喜覺得自己的腦子糊塗了,那他到底抓自己來好吃好喝做什麼,要去皇宮辨明珍寶實在用不著找她這個沒名氣的,還是開當鋪營生的人吧。
兔爺拱了拱她的下巴,喜喜微微低頭看它,見它赤眼隱含痛苦,兔唇微動,又用腦袋拱了拱自己。她忙坐起身,將它全身都檢查了一遍,沒有外傷,那是生病了?
兔爺胡亂地蹬了蹬腿,爪子都露了出來。喜喜忙把它抱懷裡,慌忙下地,連鞋也沒穿就往外跑。
一頭撞到外面,正好白煙在,一瞧她便跟捉到賊似的得意:「喲呵呵,又想跑,被我抓了個正著吧。」
喜喜急聲道:「我的兔子生病了,最近的大夫在哪裡?」
白煙雙目一瞪:「我帶你去。」
喜喜不由感激,關鍵時刻她果然是個好姑娘。沒走兩步,就聽她嘀咕道:「這麼肥美的兔子病死就可惜了……」
「……」
兔爺生無可戀地閉上了眼。
大夫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自稱姓宋,生得俊逸非凡,舉手投足待兔爺十分溫柔,以至於向來喜歡姑娘的兔爺也很乖巧地趴在毛毯上,沒有亂蹬腿。
喜喜眯眼看著宋神醫,在想他到底會是好人還是壞人,都說相由心生,來到墨城之後,她發現這句古話在包菜姑娘身上破滅了。見他像是檢查好了鬆手,喜喜收回心思:「兔爺怎麼樣了?它沒得什麼重病吧?還能繼續活蹦亂跳吧?」
宋神醫意味深長地道:「它只是吃多了,脹氣。」
兔子一得病就容易掛,擔心了半天差點哭出聲的喜喜一愣:「脹、脹氣?」
宋神醫微微點頭,又重複道:「對,脹氣。」
喜喜撫額,沒臉面對大夫,也懶得去看自家兔子了,身為她的小夥伴竟然會有吃撐了這種事。再看它,還打了個飽嗝,一雙兔眼迷離愜意。白煙俯身摸摸它的肚子,笑盈盈道:「吃吧吃吧,吃胖點。」
兔爺打了個哆嗦,閉眼裝死。
門外突然出現一個影子,將月光遮擋了大半。喜喜抬頭看去,墨白正站在那兒,一張俊臉背光,看不太清,一雙眼睛卻精亮有神。她還沒來得及和他打招呼,就聽他一字一句道:「是誰,在護衛面前給我取『熊貓城主』的綽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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