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居然只剩下短褲了!
「這是怎麼了?」
林然一開口,只覺得聲音沙啞,口乾舌燥。
確實,給治療一場,消耗過度了。
而這時候,一杯溫水,已經端到了林然的唇邊。
正是水野亞美。
她有點不太敢看林然,輕聲說道:「你的衣服被汗水濕透,我都洗了,身上也擦淨了……」
林然的面色非常艱難,看了看自己的短褲。
「那裡沒擦。」水野亞美的俏臉通紅,道。
若是那些毒隱流的隱者們見到這場景,怕是眼珠子都得掉出來!
這位冰冰冷冷的小師妹,什麼時候用這種柔和中透著微微羞澀的語氣,和別的男人講話!
林然咳嗽了兩聲,他也沒想到,水野亞美居然如此之體貼,這和之前那又酷又颯的形象大相徑庭。
「我自己洗便好。」林然無奈地說道。
東本妹子一旦聽起話來,還真是讓人不適應呢。
「林先生,師父讓我服侍你,你只負責休養身體就可以,其餘都可以交給我。」水野亞美說道。
「我覺得我休息夠了,又可以給千鶴姐姐療傷了。」林然撐起身體,隨後艱難地說道:「那個……我穿什麼?總不能穿你的衣服吧?」
只見水野亞美拿出了一件白色浴袍。
林然
咳嗽了兩聲,道:「穿浴袍也不是不行,反正,別讓我穿你們那些男弟子的東本傳統服飾就好。」
隨後,他站起來,正要拿過浴袍,水野亞美卻說道:「我來幫您。」
於是,林然便只能讓她給自己穿上衣服,還低頭繫上了腰間的帶子。
從林然的視角,能夠看到水野亞美那微微發紅的耳垂。
他很難理解這個妹子身上所發生的變化。
這樣對待自己,難道說,是出於自己給她療傷的感恩之情?
然而,給林然穿好了浴袍之後,水野亞美竟是跪在了門口,身子俯了下去,雙手墊著額頭。
「亞美小姐,不至於吧?」林然哭笑不得。
「林先生,您是毒隱流的貴客,當得起我們所有的尊敬。」水野亞美仍舊不抬頭:「無論您提出任何要求,我都會盡力滿足的。」
由於她身體前傾,腰部下塌,屁-股向後翹起,所形成的姿勢把曲線勾勒的極為動人。
林然看了兩眼,才走到了水野亞美的身側,道:「沒必要這麼做,我們完全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相處。」
說著,他伸出手……從身後伸到了水野亞美的腋下,把後者託了起來。
然而,由於這個動作,他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觸碰到了一些事物。
這種接觸感,微微有些晃蕩。
「我不是故意碰到的……果然,你很聽你師父的話。」林然笑道。
水野亞美的臉頰迅速升溫。
在隔壁的房間裡,一個解下來的束-胸,已經被丟進了垃圾桶。
…………
林然來到了那個山間涼亭,宇都千鶴依舊在漸漸降臨的夜色之下盤腿坐著,閉目調息。
「千鶴姐姐,我來了。」
林然看著對方那隨風而飄的白髮,想著今天遇到的那些可怕的毒素,忽然間明白了宇都千鶴這一頭白髮是怎麼回事了。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解毒過程,將會越來越難。
「接下來的幾天,要辛苦你了。」宇都千鶴睜開眼睛,難得說了一句客氣話。
她剛剛雖然看起來是在閉目調息,可腦海里總是會不自覺浮現出林然那滿頭大汗的認真模樣。
「都是小事兒。」林然笑了笑,說道:「千鶴姐姐,請脫衣服。」
一回生,兩回熟,這一次,宇都千鶴輕車熟路地脫掉了上衣。
只是,和自己的弟子所不同的是,宇都千鶴的束-胸仍舊纏在身上。
看著這一幅畫面,林然忽然鬼使神差地想要挑戰一下自己。
於是,他便說道:「千鶴姐姐,這種穿衣方式對身體不好……要不,你也別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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