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刮下來。
之後躲開『毛』細血管的位置,輕輕把他的傷口劃開一些,再取來鉗子,雙手並用,幫他把腹間的子彈小心翼翼取出來。
整個過程她極其認真,臉上的細汗越來越密集,她卻顧不上拭擦,一雙眼眸幾乎都不怎麼眨的,一瞬不瞬盯著他腹間的傷口,生怕鑷子『弄』斷旁邊的血管,導致第二次大出血。
等到那顆子彈好不容易取了下來,她才狠狠鬆了一口氣,心裡也為自己昨夜的粗心大意懊惱不已。
她應該看得出來他臉『色』有異樣的,可昨日一整日,除了夜裡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時,其餘時候她連正眼都未曾瞧他一眼,總是有意無意躲避著。
夜裡兩人親近的時候房內沒有燈光,她又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更看不見他的神『色』,居然就這樣錯過了。
若不是今晨東籬蜘兒給她收拾被褥的時候發現『床』單上那幾朵暗紅,她也不知道他居然傷得這麼厲害。
再次把那些**的『肉』刮下來之後,她取來針線動作輕柔地為他把傷口縫上,之後上了『藥』,纏上紗布。
等一切徹底完成她才鬆了一口氣,站起來看著他,平靜道:「等會我為給你開點『藥』,我會在上頭寫著如何用『藥』,你一定要聽我的,否則,這傷口很難好起來。」
見他不說話,只是睜著眼眸看著自己,她忽然淺淺笑了笑,笑意,很苦:「同樣的戲碼,第一次的時候我會驚慌失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二次的時候若我還上當,那我便真的太愚蠢了。」
轉身把一旁矮几上的東西慢慢收回到『藥』箱裡,她的聲音依然很平靜,不冷不熱,不疾不徐,平靜地出奇。
這樣的平靜讓楚玄遲心裡無由來地慌了,莫名地慌,也莫名地不安。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知道以後我該怎麼做,我和你的約定還在繼續,我不會忘記。至於我要不要嫁給師兄,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無權過問,就算是為了你的計劃也不行。」
雖然,她心裡已經知道基本上自己是不可能任『性』的,不過,在他面前,這一點點尊嚴她不想也徹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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