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裡,好好哄著。
可他如今唇邊的笑意又是那麼苦澀,那丫頭……知不知道,就連你和別人生的女兒,他都那麼喜歡,都……狠不下心去討厭她。
丫頭,為什麼跟了別人,為什麼……真的和沐初在一起了?
他知道自己沒資格恨,只是,心裡還是被狠狠撕扯得血肉模糊。
怪不得兩年了,她都不願意回來看他一眼,卻原來是因為在外頭哦早已和別的男子築城一個家……
當初和她一起落崖的人不是自己,能恨麼?他有什麼資格恨?
寶兒哭鬧的聲音慢慢就消息了,他們上了馬車,馬車載著男人和孩子離開,就連鐵生都跟隨他們離開了,只留下女人獨自站在院子裡,站在和風中。
盯著那輛馬車,一直到馬車的影子消失在街道的盡頭,她才依依不捨地返回院子,回到寢房裡。
阿初和寶兒都離開了,剩下她一個人,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無所事事的,百無聊奈中。
阿初說那個可以帶她想起過去的人很快會來找她,很快是多快?明天?後天?那他沒來之前,她要做什麼?
阿初又說什麼都不願意帶著她一起走,說是師父的意思……
說起來,阿初雖然疼她,但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那麼固執,就連她都難以改變他的想法,別說什麼是聽了師父的,事實上,就算是師父,等她撒個嬌求幾句,人家師父也不會真的這麼狠心把她丟下來。
真正能狠得下心的,也就只有阿初了。
平日裡對她都這麼好,一觸即到原則,就一定不會動搖,討厭!不知道她真的會想他,想寶兒麼?
她又出了門,喚來下人給她打來浴湯,等人都離開之後,才走進屏風,慢慢褪去一身衣裳。
當然她也沒有注意到,此時此刻,屋頂上還有那麼一個男人,她在房中鬱悶了多久,他便坐在風中陪了她多久,直到她想起來要沐浴,也直到,她在他的眼皮底下寬衣解帶。
當那一身盈肌雪膚慢慢展現在自己面前,楚玄遲心底的悽苦也一點一點被燥熱所取代,盯著下頭將自己一身衣裳褪盡之後跨入浴桶入浴的女子,平靜了兩年多的渴望,在一瞬間便狂竄了起來。
她……真的長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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