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對我苦苦哀求,要不是剛剛她的才撲倒我,還以為是喝醉酒的。
「我爹跟我媽離婚了,沒兩個月就跑去跟別的女人結婚,今天就是他大喜的日子,我想給他點教訓。」
女孩說話的時候眼睛不斷向我乞求,雖然我討厭始亂終棄的男人,但畢竟是業主的車,扎破了胎,我這份工作也就玩完了。
「你在擔心你的工作,那這樣我一榔頭給你敲暈我再去扎車胎。」
「你離我遠點。」,我看著俯下身去撿起榔頭的女孩,連忙制止她。
女孩滿臉委屈,「我只是不讓你擔責,才想打暈你的。」
「那你知道怎麼打暈人不傷人嗎?」,她不熟練的動作,讓我很難信服她的技術。
誰知這時女孩舉起榔頭說道,「天下武功以快為引,我揮快點應該可以無傷。」
「你滾蛋,你揮快點,我就人都沒了。」,我轉身離開。
女孩抓住我的腿不放,「大叔,求求你幫幫我吧。」
「鬆開!不然我電你了!」,我掏出電棍按動上面的按鈕,黑暗中電流的涌動閃著微弱的藍光。
女孩索性不裝鬆開我後扯著嗓子喊道,「耍流氓啊,這裡有流氓。」
「停,我答應總可以了吧。」
「真的?」,女孩不相信的看著我。
我收起電棍表示誠意,女孩也放開手站了起來說道,「大叔,你人真好。」
「下次看清楚再喊,我這麼年輕能是大叔嗎?」,我將手電筒豎過來照亮自己的臉。
女孩像是見了鬼往後退,嘴裡念叨著,「這麼年輕來當保安真是可惜了。」
「我做什麼要你管,快去扎吧,這段時間監控壞了沒修,被抓了別把我供出來,明白?」
看著女孩捂著腦袋對我點頭,我也就放心的回到保安亭睡覺。
保安亭里燈火通明,我躺在簡陋的行軍床上,望著上方的燈源眼神迷離。
我總是在逃避,可現實無處可逃,裴雲即將遠去,我不知道等她一去歸來後,身邊是否還有我的位置。
或許一切本就活該,想著這個問題我的眼睛緩緩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