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份消耗,但周都虞侯也沒打算養他們多久,就吃個幾日的糧,也無所謂。
不過,這些上了歲數的和小孩子,就沒必要留著了,這對他們來說,基本沒有用處。
不用吩咐,這種事做慣了的兵丁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他們很熟練的將人群分開,壯男健婦是一邊,老弱幼童分一邊。
「蒼天啊!為何要將我等,生於此亂世啊!」
韓鄂本來還在希望這些人能都稍微良善一點,只劫掠糧食,不是把人擄走甚至殺光。
但一看他們開始講鎮民分開,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妙,他們這是遇到了最窮凶極惡的賊寇,不但要劫掠,還要雞犬不留。
「老賊奴,鬼叫個甚?怪就怪你們命不好,災年還存有糧食,某家不來,也自有別人來!」
周都虞侯殘忍的一笑,三角眼中射出了殘忍的光芒。
不過他說他不來也有別人來,不過是個形容詞,因為他們跟鎮國軍的將校們可說好了的,不會再有人來。
但話音剛落,鎮外就傳來了馬蹄聲,周都虞侯三下兩下翻到土牆上看去。
只見遠處飛奔過來了一花馬,花馬背上的男子蜷縮著,手中紅色小旗,正在不斷搖晃。
這是他派出去的哨騎,搖動的紅旗說明,有大股敵人來襲。
還真有別人也看上了這遇仙鎮?
不!不可能!周都虞侯很快搖了搖頭,鎮國軍的李指揮使是個講究人,不會幹這種事情的。
隨著花馬背上的哨探越來越近,更加密集的馬蹄聲響起了。
大約三四十騎從遠處飛馳了過來,而且速度非常快。
一看對面人也不多,周都虞侯心裡安定了一點。
他大聲吼叫著,留下幾人將鎮民看牢固,其餘牙兵則趕緊上土牆北面禦敵。
等到眾人都上了土牆,花馬背上的哨騎才跑到跟前。
與周都虞侯想像中,哨騎已經被射成了刺蝟不同,哨探背上只插了一根長長的箭失,箭杆山還刻著一些什麼字,不過他不認識。
「鐵...鐵甲,有鐵甲!」
這個異常敬業的哨騎,硬是撐到見了周都虞侯,匯報了這最重要的信息,才噗通一聲從馬上摔了下來,生死不知。
「鐵甲?」周都虞侯斟酌了一下這幾個字,難道來者全是鐵甲騎兵?
是晉昌軍的安節帥來了?
周都虞侯心中一驚,此時的京兆尹(長安)兼晉昌軍節度使安彥威為人正直,若是聽聞他們假扮盜賊,是真有可能派人來懲戒他們的。
「都虞侯,不對勁!這些人不是咱們這邊的!」
就在周都虞侯疑神疑鬼的時候,身邊一個隊副突然嚎叫了起來。
內心正焦急的周都虞侯聞言把眼睛一瞪。
「他們射殺了朱大眼,老子當然知道他們不是我們這邊的。」
「不是!不是!」隊副連連擺手。
他之前跟著已經去了契丹的趙匡贊一段時間,安審琦在馬嵬坡下調節張昭與李從曮衝突的時候,他近距離接觸過河西兵,是以很快就認了出來。
「我是說,看來者的戰馬,不像是我大晉的兵將!」
「不是大晉的兵將?」周都虞侯疑惑的皺起了眉頭,突然勐地一驚。
「難道是涼國大軍打過來了?」
對於張昭,很多關中的武人,特別是將校們是不太喜歡,甚至是有點害怕的。
因為我大尹利可汗上次入關中的時候,就展現出了他善待百姓,軍紀嚴明,不搶不掠的一面。
這讓習慣了手裡有刀就是天王老子的武人們,很看不慣。
覺得張昭和涼國兵將,是些來破壞規矩的。
「管他甚天王不天王的,涼國兵敢在我晉國撒野,某家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周都虞侯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緊接著他就又突然勃然大怒了。
因為遠處馳馬而來的涼國騎兵,竟然各分十騎去左右兩邊防止他們逃跑,然後剩下的二十騎才開始在北邊土牆不遠處下馬,慢慢逼了過來。
「欺人太甚!」周都虞侯鼻子都氣歪了,他把手中的橫刀一揮。强牺 读牺這候 章汜
「兒郎們,隨某上馬,去教訓教訓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涼國憨屢生!」
這位都虞侯的人算盤打的很好,他有四十多人,與對面人數相當,對面敢分了一半兵還敢下馬,以四十騎沖二十步軍,焉有不勝之理?
馬蹄陣陣,吆喝聲四起,四十騎順義軍牙兵,策馬就沖了出去。制大 制梟
虧得四處劫掠有馬才方便,他們這四十人,人人都有兩匹馬,騎術也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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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華州鎮國軍的兵將,就裝成賊寇去耀州到處劫掠,耀州的順義軍則來華州『掃蕩』。
而且雙方還很默契的,不去碰各級家人親屬所在的地方。
這次來的這伙賊寇,就是順義軍周都虞侯麾下的牙兵。
周都虞侯早就聽說過遇仙鎮的富庶,雖然這次損失了一個弟兄,但收穫可不少。
一百多基本能吃飽的丁壯,力氣應該是不缺的,正好可以把他們搜刮的糧食和金銀運回去。
至於女人,雖然亂世多一張嘴就多一份消耗,但周都虞侯也沒打算養他們多久,就吃個幾日的糧,也無所謂。
不過,這些上了歲數的和小孩子,就沒必要留著了,這對他們來說,基本沒有用處。
不用吩咐,這種事做慣了的兵丁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他們很熟練的將人群分開,壯男健婦是一邊,老弱幼童分一邊。
「蒼天啊!為何要將我等,生於此亂世啊!」
韓鄂本來還在希望這些人能都稍微良善一點,只劫掠糧食,不是把人擄走甚至殺光。
但一看他們開始講鎮民分開,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妙,他們這是遇到了最窮凶極惡的賊寇,不但要劫掠,還要雞犬不留。
「老賊奴,鬼叫個甚?怪就怪你們命不好,災年還存有糧食,某家不來,也自有別人來!」
周都虞侯殘忍的一笑,三角眼中射出了殘忍的光芒。
不過他說他不來也有別人來,不過是個形容詞,因為他們跟鎮國軍的將校們可說好了的,不會再有人來。
但話音剛落,鎮外就傳來了馬蹄聲,周都虞侯三下兩下翻到土牆上看去。
只見遠處飛奔過來了一花馬,花馬背上的男子蜷縮著,手中紅色小旗,正在不斷搖晃。
這是他派出去的哨騎,搖動的紅旗說明,有大股敵人來襲。
還真有別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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