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又收斂了神色,「你來娛樂圈,你父母知道嗎?」
&知道,」南寒淡淡道,「他們不是問題。」
&的,」劉導理了理桌面,手上拿著幾分文件,道,「我先走了。」
南寒坐在了剛才的位置,說:「我在這兒再坐一會兒。」
……
空曠的房間只剩了南寒一個人,黃色的燈打在舞台中央,能看到飛揚的塵埃。
他雙腿交疊,手搭在扶手上,慵懶地坐著,鼻尖湊近指尖聞了聞,殘留著沈清眠身上那若有似無的淺香。
南寒的眸色暗沉了起來,沈清眠不認識他,他認識她很久很久了。
他家教甚嚴,小的時候一犯小錯,就會被母親關到一個陰暗的房間,那個房間沒有窗戶,牆面是大片的黑色,讓他覺得窒息。
他經常哭著哭著就睡過去了,有個女孩悄然出現在了他的夢中,安慰他,陪伴他,他始終看不清她的臉,但他很依賴她。
到了少年期,她就如妖精般,夜夜糾纏著他,說些曖昧的話語。他能看到她纖細的脖子,柔軟的腰肢,往下是修長筆直的腿,鼻尖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她誘得他發狂,南寒想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可他偏偏動彈不得,只能任憑她為所欲為。
她很折磨人,一昧地撩撥著他,並無實質性的行為。
好不容易他解除了桎梏,想要伸手抓住她時,她就跑遠了,跑到了厚重的霧裡,不見蹤影。
南寒在現實中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他的三魂七魄都被夢裡的女孩給勾走了。
他沉淪在一個虛無縹緲的夢裡,甘願被她勾引,被她戲耍。
他以為他就要靠著虛無縹緲的夢,和看不清容貌的姑娘相會。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一月前,和往常一樣,他在夢裡遭受著甜蜜的折磨,那女孩似蒙了一層紗的臉,漸漸清晰了起來。
他在夢裡激動的流下了淚水,終於知道折磨自己的妖精長什麼樣了。
南寒發現他痴迷的妖精和在電影圈的沈清眠長得一模一樣,連耳垂那一顆小紅痣的位置都沒有半分改變。他就火速打了劉導的電話,想讓他為自己和沈清眠拍一部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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