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鶴南兩眼放光,終於來關鍵的一句了。
剛才當齊龍開始即興發揮的時候,他是真感受到了於先生醉酒捧《汾河灣》的時候的絕望了,就等這麼一句啊。
「你逗不了哏!」
「我怎麼逗不了哏?」
「那這樣,師侄啊給你交代交代...」
說完,他面向了觀眾:「各位,我師叔呢,被我一句說他是道具惹毛了,非要出來逗哏,您各位都有個疼兒女的心,就讓他逗一會。
您可能第一天認識靳鶴南,但我希望我們未來是永遠的朋友,我就拜託各位一件事情。
一會齊龍師叔要是逗哏,多可樂您也別樂,咱們一起把他氣死。
結束後,有一位算一位,我聽說咱們北春城,東北地區的洗浴特別棒,我請你們去洗澡去!」
原本這一段交代,捧哏要假裝聽不見或者偶爾捧個一兩句。
然而齊龍再次不按套路出牌:「你要跟她們洗澡去?那我不逗了,我承認我是個傻子,你帶我一塊去吧!」
這一次,笑聲如雷,靳鶴南都繃不住了,整個人爬在了桌子上笑的抽抽。
有這麼玩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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