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聯繫起來,並不奇怪。
倘若真是如此,皇上一旦怪罪下來,整個楊家都要獲罪,她豈不就成了家族的大罪人?
一絲寒風鑽進來,抹在楊瀾臉上,令她神思清醒了幾分。
她抬手擦拭額上的冷汗,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下床倒了杯水喝。
等身上的冷汗被炭火烤乾,這才勉強穩住心神,躺回床上去。
可她睜著眼睛,卻怎麼也再無法入睡了。
在這樣的深夜裡,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滿心無助,對爹娘家人的思念就如泉涌一般,源源不絕。
如果爹娘在身邊就好了,那樣就算天塌下來了,也有人幫她頂著,就像小時候那樣,再不濟,有流火在身邊也好,至少也有個幫手,不至於孤立無援。
可惜啊,她向來就是個倒霉的人,從十五歲那年離開家後,這麼多年來,她幾乎就一直是一個人,每回出事都是獨身一人。
她本以為自己早就習慣了,到此刻才發現,並非如此。
楊瀾閉上眼睛,感受著寒風與熱流交替拂面,神志越來越清醒。
她要儘快想辦法逃離榕城,一定要儘快,否則連累家裡人,她一輩子也不會安生。
在勒蓮的悉心照料下,楊瀾的身子恢復得很快,休養十來天后,右臂的箭傷便好得七七八八,除了還不能用重力外,平日尋常活動已然沒問題。
於是乎,她便開始籌劃逃跑。
但她忽略了一個問題,那二王子雖然信了她失憶的事,卻並不是沒有留心眼,在養傷期間,她沒有走出過營帳,故而不知曉,原來就在營帳外面,還有十二個人高馬大的侍衛守著,而勒蓮整日笑眯眯的,竟然也沒跟她提起過。
楊瀾雖然輕功不錯,會飛檐走壁,可這北羌人住在營帳里,根本也沒牆與檐給她飛啊,這種有功夫無處使的感覺,別提多難受了。
這天早上,楊瀾決定嘗試著光明正大地出去走走。
畢竟不論逃不逃,她都總不能一直待在這營帳里吧?
但她剛一到門口,就被兩名侍衛橫刀攔住。
「二王子吩咐過,姑娘還需在帳內休養,暫時不可外出,請您回去。」
楊瀾氣憤地瞪過去,哼了哼「我的傷早已好了,還休養什麼?」
「這是二王子的命令,我等不得不遵從,請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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