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業的,你晾了他半個小時的那個」
「還行吧,你倆從高三談到大四,一般戀愛也就談這麼長時間,結婚倒也合適了。」
茶館。
就她身上的『厄運咒』都是顧遠下的,看她今天這模樣,也應該是來拜樹的。
「那你該謝謝它保佑你發財,保佑你考上大學」
「哦~」
一旁還立著一塊巨大的警示牌:
崇尚科學,抵制迷信。
「他們剛開始去,崗位當然不能太高,要不然怎麼服眾。就連超子都在流水線,等做出成績了再升管理層。」
然後,這就會成為對方的『黑歷史』。倘若對方以後一事無成,那麼在場的人說不定還會說:當初他二十多歲還在玩火,我就看出來這個孩子不穩重,做事差了些勁。
老太太聽了很開心,走上來說:「許了願後,記得來還願,不然老神樹會不開心的」
上完香後,又跑過去摸了摸樹幹,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又是誰傳來風聲,說是得了什麼絕症,連續摸了幾天樹幹,結果痊癒了。老神樹靠外的一側,那原本斑駁的樹皮,都被盤的油光滑亮:
「大孫子,去摸摸老神樹,它能保佑你不生病。」
由於是正月初六,廟裡人不多,只有零星的遊客。
但放在顧遠身上,那就換了一份說辭:
「這就是年輕人的朝氣,不像是我們這樣死氣沉沉,果然成功都是有理由的。」
「怎麼了?」
照例去了一趟孫寶成家裡拜年。
「昂!」
匡父眼皮狂跳,有種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的衝動,「我當時晾的是他?」
老太太在一旁雙手合十,嘴裡還在不停的念叨著:「神樹莫怪,神樹莫怪,我大孫子不懂事,回家我就揍他」
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親表弟都在流水線上幹活,你憑什麼例外。
葉文君今天穿的是紅色的風衣,不過一般人無法駕馭這種顏色。
「快嗎?」顧遠笑呵呵的反問了一句。
李樵笑嘻嘻道。
聊了一會,顧遠覺得聽他們吹牛太傻逼,帶著弟弟妹妹們去放火燒山,點炮炸牛糞。
「不干!」
但顧遠卻不是。
顧遠笑嘻嘻的往旁邊躲開,不過這時一隻指尖溫暖,觸感嫩滑柔若無骨的小手,牽住了他的手。
「初中、同學」
顧遠好奇的問道。
那一瞬間,顧遠想起了四年前葉文君跪在樹下,向著老樹許願,希望自己能夠開開心心,平平安安的那一幕。恍惚間,整個人卻不知不覺的被葉文君拽到了樹下。
後來一聽說親表弟都在流水線幹活,只覺得顧遠的心比舅爺爺還他媽黑,這可是自家的親表弟啊。有不信的人,還偷偷問過超子,後來發現還真是這樣。
「我是你的初中英語課代表啊!」匡楠趕緊道。
期間和俆友、李樵聚了一波。
其實。
這時,旁邊傳來一聲不確定的喊聲。
往後的春節,兩個人基本上都是這樣的節奏。
老太太氣的要打人。
男生的手指關節分明,甚至手背上筋脈還顯得清清楚楚,有種力量無處爆發的感覺。但女生的手不是這樣,真的相當柔嫩。尤其是葉文君的手,十指也很修長。摸得久了,顧遠甚至有種這雙手也屬於自己的感覺。
「亂說什麼。」
顧遠笑眯眯的解釋道,「主要是那個時間,大家都有空。我外婆家在鄂省,他們來一趟不方便,所以要挑個大家都能抽出空的時間段。」
顧遠和葉文君的定親,也給了他們很好的上門探望的理由:
「前幾年太忙,沒有時間走動,一轉眼孩子都定親了,所以特地上門探望一下。」
很突然。
「臥槽!」
「我有錢,我就是長輩!」顧遠咧嘴笑道。
因為只要膚色沒那麼白、或者是氣質稍微弱一些,就會顯得很土氣。但穿在她身上卻特別的合適,在白色圍巾的搭配下,很有種超過當前十年的審美水平。
不過葉文君沒有看顧遠,兩隻手捧著顧遠的右手,輕輕的撫摸著樹幹,柔和的側顏比樹上掛滿的綢帶還要明艷:
不過好在沒人再把顧遠當做一位普通大學生,哪怕是一些喜歡拿架子的長輩,在拋出一個觀點後,也會笑呵呵的詢問顧遠看法。一旦顧遠點頭,他們的聲音立刻就會增加幾分,並且表示顧遠都贊同了。
自從初中畢業之後,匡楠這還是第二次看見顧遠。
不過,俆友關注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咱們仨都這麼熟了,不如給孩子定個娃娃親吧,以後說不定還能親上加親!」
如果不出意外。
「我明天就把醫院的人都帶過來,看看他們摸了會不會好。」
這些人在舅爺爺廠里都是流水線的幹活,書都沒讀過幾年,也沒什麼能力,為什麼換了個地方就想升管理層了?
哪知道顧遠一點不客氣:
從大年初二到初六,就看見顧遠捧著一把瓜子,坐在一群親戚中間,傻逼逼的聽著他們吹牛逼。
「還有這種好事?」
「伱認錯人了吧?」
一開始親戚還有些不忿,覺得顧遠太不近人情。
放在其他同齡人身上,這些親戚們肯定得說:
「馬上都要畢業了,還這麼不穩重,還和孩子一樣調皮。」
如果葉文君會許願,那當然只有這種願望。
卻又不突然。
而且。
不僅是404,整個樓層只有零星的燈火亮著,安安靜靜,仿佛就只有他一個人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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