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
高掌柜所謂的生意,則是鹽引生意。
滄州雖然民風彪悍,可自皇上登基之後就四海宴清,怎麼會突然冒出江洋大盜來?
出於對高掌柜本能的戒備,郁棠頗為懷疑江洋大盜的真偽。
可不管怎樣,得先把郁遠安頓好了。
她陪著郁遠用了午膳,親自帶他去了安歇的客房,讓他先自個休息一會:「等三老爺回來了,再陪你喝幾盅酒,好好地給你接風洗塵。至於銀子,我等會讓青沅給你送過來。我再派兩個小廝跟著你,你有什麼事,就支使兩個小廝,三木對京城不熟悉,就貼身服侍你好了。」
高掌柜說的生意,她得和裴宴好好說說。
她總覺得這其中不是那麼簡單。
郁遠這一路上的確擔驚受怕,很累了,此時能放鬆心情好好地歇歇,也是很愉快的,上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郁棠回了自己的住處。
徐萱正等著她,關心地問她是怎麼一回事,有沒有她能幫得上忙的。
郁棠想著徐萱是個頗有主意的人,有意向她討教,就把家裡的事告訴了徐萱。
徐萱聽了對高掌柜也有些懷疑,道:「你知不知道,如今的鹽引,都要到戶部登記蓋印,九邊才承認。這位高掌柜出現的未免太巧了。」
不怪她多心,這樣的人,她見得太多了。
有些手段能讓人想都想不到,防不勝防。
郁棠卻是來自前世的經驗,她沉吟道:「那就走一步看一步。」
她還有點懷疑這其中有彭家的手腳。
之前不是說了,高氏的兄長同彭十一去了西北,高掌柜不可能那麼輕易地就能離開彭家自己做生意。
晚上裴宴回來,知道郁遠來了,想著郁遠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兄,若是能讓郁家的漆器鋪子在京城落腳也不錯,就留了來接徐萱的殷明遠作陪,給郁遠接風洗塵。
郁遠見到裴宴都有些戰戰兢兢的,何況還有個殷明遠。好在是他和郁棠有點像,都是那種遇強則強的,強打起精神來沒在殷明遠面前露怯不說,還因為腳踏實地給殷明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給了他一張自己的名帖。
裴宴覺得臉上有光,見了郁棠不停地表揚郁遠,還道:「若那個高掌柜沒有什麼問題,請二哥給他蓋個印也無所謂。」
不能讓舅兄丟了這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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