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就證明了這對母子在說謊。
顧知閒斜眼看他。可以啊,謊話說的很溜,完全不臉紅。而且,她不知道他眼力這麼好,連她吉他的型號都一併報的出來。
季言在做出了那兩句解釋之後,閉上了嘴繼續沉默,儼然一個合格的吃瓜群眾。
中年婦女也沒有證據證明季言就是顧知閒男朋友,一時語塞。
乘務員見她終於不撒潑了,鬆了一口氣,趁勝追擊:「阿姨,我們這裡既然有人看到了是你孩子調皮動了這位小姐的琴,她也沒有打你家孩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好吧?」
他自動忽略了小孩是怎麼拿到顧知閒的吉他的,只想快點把這件糟心事結束掉——顧知閒的床鋪那麼高,就憑小孩自己怎麼可能拿的到?
中年婦女假裝思索了片刻,正想順著台階點點頭。
顧知閒靠在一旁,冷冷開了口:「我不同意。」
中年婦女表情一僵。
顧知閒撥弄了一下頭髮:「要麼讓我打他一巴掌,要麼賠我錢。大媽,你看著辦吧。」
去你媽的,她一萬二的maton啊,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
場面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
他說:「知閒,實在是不好意思。今晚暖場的吉他手有其他人了,他們要試音。現在請你下來,好嗎?」
顧知閒在他眼睛裡看到了一絲憐憫的神色。
她強忍住自己的怒火。她覺得自己有些發抖。
&他人?」她動也未動,低眸看他。半晌,左手從吉他上拿下,指向暗處的盧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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