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裡,他本人還安然的呆在二零一七年,跟女朋友繼續著自己固有的逗逼生活,唐大山也只能在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
或許這就是命運吧,也許自己以後永遠都要這樣帶著唐大山跟陳喬山兩個人的記憶去面對未來,想到這裡,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思索良久,唐大山終於拿定了注意,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就要面對現實。
「啪」的一聲響,肩膀的些微痛感又把唐大山,準確的是陳喬山從神遊中拽回了現實,望著拍著自己肩膀的同桌,他回過神來道:「孫胖子,你幹啥「
孫光明也覺得挺意外,陳喬山平時學習很努力,最近兩天突然變得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經常走神。
他用狐疑的眼光看著陳喬山道:「你沒出啥毛病吧,感覺這兩天你都魂不守舍,廣播喊你好一會了,就見你在那發呆。」
陳喬山一陣心虛,印象里現在的他應該是個沉默寡言的老實孩子,學習努力成績也不錯,平時在學習很是勤奮刻苦,在這個高三重班中成績中游往上,年級二百名左右。
按照一高往年的高考成績,陳喬山的成績想進重大學估計沒什麼希望,但是普通的一本院校還是十拿九穩的,這比06年參加高考的唐大山可強出不少。
瞅著孫光明疑惑的眼神,陳喬山下意識的心裡有發虛,看來以後還是得低調,不然很容易讓身邊的人發現他的異常。
孫光明見他半天沒反應,又推了推他道:「我大山,你到底怎麼了,廣播喊你跟你妹妹呢,你家裡來人送東西了,你還不快去看看,別讓他們等著急了。」
陳喬山這才想起現在應該是二零零三年的四月底,正是肆虐的時候,這裡的學校都封校了,學生已經很久沒放假了。
學生有什麼需要,就打電話讓家長送過來,家長來了學校會用廣播通知,學生去校門口隔著學校的伸縮門跟家長上幾句話就算探視完了,跟坐監沒什麼兩樣。
陳喬山想著應該是他家裡來人了。
想到這他趕緊起身,對孫光明擺了擺手道:「謝了,我這兩天就是有累,沒別的毛病。」
出了教學樓,四月底的校園已經滿眼綠色,晌午的陽光照在身上一陣溫暖。
走在校園裡,陳喬山抬起頭微眯著眼睛望向光芒四溢的太陽,猛然感覺一股澎湃的力量從心頭湧起。
或許這就是一次新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