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這麼想——她遇事總喜歡藏在心裡,又敏感多慮,動不動就黯然神傷。在家還好,若是嫁了人,只怕是經不起婆婆的冷眼。這次子上面有長子,通常都不受重視,那性格剛強的婆婆自會磋磨長媳,輪不到她立規矩;那幼子通常都是母親的心頭肉,十之性子都有些嬌縱,少瑾性子溫馴,遇事忍讓,夫妻倆定能相敬如賓,婆婆看在小兒子的份上,不會有意為難她,說不定分家的時候,還有體己的悄悄貼給他們。我看,不僅要找次子或是小兒子,最好還是家裡簡單些的,人事多了,她也應付不來。」說著,老太太自顧自地笑起來,道:「我們在這裡給她擔心,說不定是白操了心。你看她那模樣兒,只怕是個男的都要把她捧在手心裡,這做母親的有幾個是擰得過兒子的?我們到時候只要給她找個看重子女的人家就行了。」
王嬤嬤也跟著笑起來,道:「我也活了這把年紀了,除了莊氏,二小姐就是我見過長得最漂亮的丫頭了,所以我常說大小姐性情敦厚,要是別人,就算是姐妹又怎樣?只怕是一樣容不下!三房的大小姐為何總要和二小姐一較高低,只怕也出在這副模樣上了。」
關老太太忍俊不禁。
王嬤嬤就道:「你看二少爺怎樣?」
「詣兒?!」關老太太愕然。
「是啊!」王嬤嬤話裡有話地道,「我去給二小姐傳話的時候,二小姐是從書房裡出來的,我好像看到詣二爺躲到了竹林里……不過,我老眼昏花了,興許是看錯了也不一定……」
關老太太的面色沉了下來。
周少瑾十二了,程詣十五了,雖說是表兄妹,住在一個宅子裡,平日裡走得親,可也到了要避嫌的時候。
「你也別給我打這馬虎眼!」她直言不諱地道,「我知道你是看見了。你可查出來是怎麼一回事沒有?」
「以老奴的看來,您不如順其自然。」王嬤嬤含蓄地道,「二小姐是我們親眼看著長大的,別的不說,最是受教不過,細細地教,就算不能像大小姐一樣事事都有主意,可安分守己,循規蹈矩卻是一定的,總比那盲婚啞嫁過來,不知道根底的好。也可以趁著這機會給誥大爺說門好親事!」
關老太太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她惶然地道:「你是說,誥兒他?」
王嬤嬤笑了笑,道:「我是看自二小姐病後,大爺每天都要問一遍二小姐的病情……」
關老太太沒有作聲,皺著眉,細細地撫著那青花茶碗的碗口。
王嬤嬤則悠然地喝了口茶。
該說的她都說了,至於有什麼樣的結局,就看老太太怎麼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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