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因為有所忌憚而沒能辦成。
自己若能辦成,父皇一定龍心大悅,自己也自然會被父皇另眼相看。
當然,這其中的過程難免有利用端王之嫌,也是沒辦法之事,法空神僧如此厲害,總要付出代價的。
想必父皇不會怪罪。
他想到這裡,緩緩說道:「功夫不在朝堂之內,而是朝堂之外也。」
「王爺,即使不在朝堂之內,也不宜去對付他。」譚忠敬沉聲道。
他實在不理解繪王的想法與做法,怎麼會覺得法空容易對付,不會反擊。
他暗嘆,法空行事看上去詳和,可真把他菩薩一般對待,必然要遭反噬。
不必說別的,只看皇上的舉動便知道端倪。
真這麼容易對付,可以隨意對付,皇上會如此?
「呵呵……」楚繪笑道:「譚老,我又不是殺他,只是讓他離開神京而已,……身為得道高僧,回大雪山靜修參悟佛法無窮奧妙,成就金剛不壞,豈不美哉?」
「王爺,現在去見一見他,說開誤會也不晚。」譚忠敬沉聲道。
楚繪的臉色沉了沉。
「咳咳,」胡南郊輕咳兩聲,打破僵硬的氣氛:「王爺,我們覺得還是別碰他為好,免得惹一身騷。」
「他敢跟我動手?」楚繪沉聲道。
胡南郊笑道:「他可能不會直接動手,可就怕在暗處下手,不被人所覺察,那神通還是極驚人的,防不勝防。」
「譚老胡老,你們言重啦。」楚繪擺擺手。
譚忠敬還要說,卻被胡南郊用眼色擋住,示意他別說話,不要再勸。
待兩人離開書房,出了英王府,沿著大街慢慢踱步的時候,兩人都沉默不語,心情沉重。
他們身為英王府的參軍,與英王府休戚與共,也不能反對英王的命令。
「我們難道眼睜睜看著王爺誤入歧途?」譚忠敬哼一聲道:「不再勸?」
「現在的情形,還能勸得動?」胡南郊搖頭:「得緩一緩再說吧。」
「就怕緩這一緩,已經來不及了。」譚忠敬道:「王爺行事向來是雷厲風行的。」
他們沒能勸住的話,說不定王爺明天便動手。
「現在是勸不住的。」胡南郊道:「王爺雖然寬仁,可是主意也正得很,一旦拿定了主意,再多說也沒用的。」
「唉……」譚忠敬嘆一口氣,覺得無奈。
前面明明是火坑,怎能眼睜睜看著王爺跳下去,那便是自己的失職。
可是勸又沒用。
「王爺會如何做?」胡南郊道:「我們說不得,只能私下裡攔一攔了。」
「正是如此。」
兩人議計已定,忽然一個小廝輕手輕腳的追上來,附在胡南郊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便退走。
胡南郊的臉色沉肅下來,看一眼譚忠敬。
譚忠敬皺眉看他。
胡南郊沉聲道:「王爺在端王府派進去一個人,此人出手算計了一把那位。」
「胡鬧!」譚忠敬眼睛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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