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濡濕弄醒了,一睜開眼,正好是他夫君趁她睡著了在親她。
想到夢裡的少年容恪,不覺好笑,真就歡喜地笑出了聲,容恪沒想到睡到一半人醒了,以往她都睡得很沉的,眼眸里掠過一抹懊惱,正好教她瞧見了,輕輕翻過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恪哥哥。」
容恪看著她瀲灩開的笑容,明媚而豐潤,不覺彎唇,「做了個美夢?」
「對。」冉煙濃啄啄他的嘴唇,將夢裡的一切都同他說了。
容恪聽了,失笑道:「我有那麼不知事麼。」
冉煙濃若有其事地頷首,「你有啊,還……很不解風情呢,我可是對你各種誘惑,才終於上鉤了。」
容恪伸手蓋住了額頭,有點無力解釋。
夢境和現實到底是有偏差的,他很清楚,從她在那個雨夜裡將手絹塞給他,他就跌入了留著少女香的溫柔鄉里,怎麼可能……拒絕。
冉煙濃又翻過了身,拉上被子合上眼睛。
容恪悄然抱住了她的腰,「濃濃?還睡?」
薄薄的窗紙泄出一線暗光,天已快亮了。
冉煙濃彎了彎嘴角,「再睡一會兒,說不準能把夢接上呢。」
容恪笑而不言,目光纏綿地看著冉煙濃,似一團火焰……
……
冉煙濃這個夢還真就接上了。
神奇的是,這回已經是四年過去,容恪早回了陳留。她一覺醒來時,公主長寧正守在她床榻前,冉煙濃一下床榻就四處找鏡子,古銅的菱花鏡里,映著一張少女面孔,肌膚白嫩姣柔,如花樹堆雪。
「娘,我十六歲了?」
「……對啊。」長寧還怕女兒生了一場病,人都病糊塗了,上前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怪異地喃喃,「不是已經退燒了麼。」
冉煙濃激動地差點飛出院落,還是長寧非要攥著她,冉煙濃便靜下來,不著痕跡地打聽容恪的消息。
長寧笑道:「對了,聽說留侯有意讓自己的世子上魏都來向你提親呢。」
儘管是在夢裡,冉煙濃也有點女兒嬌羞的,她太想嫁給容恪了啊。
冉煙濃激動地握住了母親的手,「真的麼?」
「對。」長寧點頭,笑道,「你不是還喜歡他麼,還偷摸著讓你哥哥幫你去約人,真是……」
冉煙濃輕笑,用兩隻手捂住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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