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比,不能比啊。
這一比,他得氣死!
偏偏還沒發發泄出來!
傅卿瞥見他生氣的模樣,心裡頭的氣頓時就下去了許多,這會兒施施然的站起來,「那便這樣說定了,我都被禁足在院子裡,不宜出來太久,先走了。」
「……」還不能出來太久,才剛被禁足在院子裡就跑出來找他撒氣的人是誰!蘇明昔噎了一下,見傅卿真要離開,連忙出聲喊住她,「等等……」
傅卿扭頭看向他,眼裡面寫著還有什麼事情。
蘇明昔保持著笑容,「小傅先生還沒有說準備怎麼辦這件事情呢?」
傅卿聞言,嘴角一勾,「這事兒,既然交給我,蘇先生就不用多問了,保准你們滿意。」
話音剛落,她就唰地消失在了蘇明昔的眼前。
蘇明昔:「……」
他忍不住在心裡為項原白默哀,這事兒,傅卿雖然同意了,但估計她心裡還是憋著氣,總得有個人下地獄,那還是他項原白入比較好。
邊想著,蘇明昔邊走回到書桌跟前。
桌子上的畫紙還攤著,上頭美人兒的臉上卻是一團烏黑,墨點子早就暈染開來,唯有眉眼的一處神情沒有被污染,那眼裡堅毅的神色躍然於紙上。
蘇明昔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又有些懷念。
誰還沒有個年少輕狂的時候?
只可惜,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蘇明昔小心翼翼的將畫紙卷了起來,重新繫上,沒有再多看這張畫。
傅卿卻是從蘇明昔這邊出來後,哪兒也沒有去,怎麼回來的就從怎麼回去,不過從窗戶里爬進屋子裡時,她就看到謝知禮坐在書桌前邊,正好是望著她這邊。
一回生二回熟。
第一次爬窗戶被他抓了個正著。
第二次爬窗戶,她便顯得十分坦然,身手利索的從窗戶里爬進來,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謝知禮瞧見她這幅模樣就笑了出來。
傅卿瞥了一眼,「你都快被抓進去了還能笑得出來?」
謝知禮勉強收住笑意,正色道,「哪裡哪裡,有娘子在,我自然是不用太過擔心。」
傅卿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謝知禮從善如流,搬了椅子,又倒了茶,在旁邊坐下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你想知道什麼?」傅卿挑眉。
謝知禮嘴角一勾,「知我者莫若卿卿也,我就是想知道你應承了蘇先生什麼事情?」
傅卿聽他這麼說,眼裡帶著笑意,手撫上他的臉,往他這邊靠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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