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銳利的目光在蘇浩身上掃視,嚴肅地說:「我們之間應該開誠布公的談談。當然,如果你覺得現在不合適,也可以換個時間過來找我。嗯關於後勤處中校陳家榮的問題,你出手實在太重,他的整個中樞神經系統幾乎崩潰,修復的可能非常渺茫。」
蘇浩在這個問題上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陳家榮和李毅一樣,都對我的妻子抱有極其卑鄙的念頭。我本該直接殺了他。現在……他仍然活著。這已經很仁慈。」
陳彥霖看著蘇浩,蘇浩也同樣看著他。
兩個人的視線相互牴觸,雖然沉默,卻都很清楚對方的意圖。
「你應該改變一下自己的態度。」
過了幾秒鐘,陳彥霖頗為艱難地笑起來:「儘管你沒有殺他,但一個廢人跟死人區別不大。你可以用類似的方法對付李家,因為他們是平民。然而,陳家榮是軍人,是現役軍官。」
「你的意思是,中校可以隨意凌辱中尉的妻子?」
蘇浩的聲音和態度瞬間變得森冷,也不再使用敬語:「上級軍官可以對下級軍人家屬為所欲為,稍有反抗就必須以軍法論處。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
陳彥霖搖了搖頭:「你其實不需要使用暴力過激的手段。如果你當時就來找我,事情會變得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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