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宗爍手裡也不過35%集團股份。
除了他,君行舟就是最大的股東了。
「怎麼?不敢要?」君行舟輕輕扯了扯嘴角,笑意疏冷,又含著幾分譏諷。
白落梅心怦怦直跳,惶恐不安。「四少,你要想懲罰我,怎樣都行。只是,這麼多年,我一直閒居在家,早已和社會脫節。」
君行舟喝著咖啡,幽深的眸子裡冷意加重。「這些年,你雖閒居在家,心卻是一直沒有閒著。」
「四少,你我」白落梅太陽穴重重抬起,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該來的總會來的。
蕭晉南一眾都得到了應有的處罰。
唯有她,君家還沒有向她問責。其實,這樣反而讓她更提心弔膽。
君行舟現在提出了要求,她卻又感到害怕。
天上不會掉餡餅。
20%的「景氏集團」股份,市值幾百億。
君行舟絕不會如此好心。
白落梅緊張的雙手捧著玻璃杯。
「有去看看林安怡嗎?」君行舟冷不丁說了一句。
白落梅心臟瑟縮,手臂隨之一抖,橙汁濺落了不少出來。
君行舟看著她慌亂不已的樣子,薄唇半勾,似笑非笑。「也是,你怎麼敢去見她。」
白落梅臉色煞白,指尖顫抖得厲害,玻璃杯里的橙汁晃動著。
君行舟喝了兩口咖啡,繼續說道。「景宗爍倒是經常去看她。」
一字一頓,有如淬了毒的冷箭,嗖嗖射進白落梅的心臟。
血液瞬間凝結。
涼意從腳底快速蔓延到頭頂。
君行舟端著咖啡杯,長腿優雅地疊搭了起來,不急不躁的閒適模樣。
白落梅心跳忽快忽慢,後背冷汗涔涔。
君行舟沉默著,沒再說話。
現下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於白落梅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若是無人處,她早就給君行舟跪下。
偏偏,這樣的公眾場合,說話都要注意。
小五走過來,對著君行舟低了低頭。「四少,我們該走了。」
君行舟嘴角扯動,冷睨了對面的白落梅一眼,眼神諱莫如深。「景夫人,想好了給小五打電話。」
小五轉頭看了白落梅一眼,瞳眸暗了許多。
白落梅呼吸發緊,艱難地咽了咽嗓子,應了一聲。「好」
君行舟起身離開。
白落梅癱在了椅子上。
走出咖啡廳,小五問君行舟。「四少,其實用不著跟她這麼客氣。」
君行舟冷聲。「她到底養了我十幾年。」
小五愣了一下。「可要不是他,你也不會經歷那麼多苦難。」
君行舟唇角動了下,笑意不達眼底。
嗡——
手機又一次震動。
這一次,君行舟按下了接聽鍵。
「餵」
「君行舟,你什麼意思?」
傳到耳畔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薄怒。
君行舟坐進車內,身體朝後靠了靠,目光平靜。「什麼什麼意思?」
「你」對方一噎,沉默了幾秒,憤恨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君行舟心口一刺,堵得發慌。
小五發動了車子。
君行舟看著不斷閃退的景致,眸光晃了晃。「林時宜,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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