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一定要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葉凱欣想了想,才說:「這樣吧,我儘快把新的手鐲研製出來,等我的手鐲到了,你才可以動身。」
「儘快是多快?」
「一個……好吧,最多半個月。」
面對這個催命鬼,葉凱欣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半個月你給我安心待在這裡,哪都不許去。」
「那不行,人家慕辰大叔答應了,下個月帶我回台川。」凌語夕立即說。
屆時,正好可以回龍影找她要手鐲,正好可以……偷偷溜出去……
「這個炎皇陵墓也是vic的委託麼?」宮無遙有點想不明白,vic讓她們去皇陵做什麼?
「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白痴。」葉凱欣白了她一眼,懶得跟她廢話。
她轉向語夕,認真說:「這次你一定要聽我的,在我沒有研製出新的手鐲之前,你不能去遠古東方。」
「你覺得這事有陰謀?」
葉凱欣點了點頭,「算是吧。」
想到那個圖案,會有一絲莫名不安的感覺。
想了想,她又問:「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展爺?」
語夕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問起這個,不過,這種事她從來沒打算瞞她們:「應該是。」
「以後,會跟他結婚嗎?」
「大概會吧。」只要慕辰大叔願意。
葉凱欣吐了一口氣,「凌語夕,有沒有覺得你和展爺在一起的時候,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發現了。」宮無遙舉起手,「她變笨了,變溫順了,也變得可愛了。」
凌語夕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她有嗎?
「說的就是你。」歐陽依依也不甘落於人後,搶著說。
「你對我們脾氣大得很,動不動就威逼利誘,對那個展爺就好得不得了,還給他挑肉刺,還餵他吃東西。」
「你確定你說的那個人是我麼?」她什麼時候做了那些事?怎麼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你變得沒有防備心了。」
葉凱欣審視著凌語夕那張被公認第一的如花美顏,不由得憂心忡忡,「萬一展爺才是飛鷹門的老闆……」
「他不是。」語夕飛快地否認。
「你憑什麼說他不是?就因為他救過你?」如果那只是一出苦肉計呢?
語夕深吸了一口氣,「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你的直覺,曾經差點害死自己。」
雖然她最後安然無恙,可那是因為有阿謹在她身邊,為她擋去了所有的危險。
如果可以,葉凱欣寧願語夕喜歡的人是阿謹,而不是那個誰都無法看透的展爺。
展慕辰,真的太高深莫測了。
「慕辰大叔只是個普通的生意人,你們……想太多了。」
「凌語夕,你真的變了!」
「我有分寸。」語夕站了起來,走到陽台上,不想再繼續這個問題。
四個好朋友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她纖細的背影,各自陷入沉思。
原來女人一旦陷入感情的漩渦,智商真的會迅速降低。
就連向來以智慧讓她們崇拜不已的語夕,也不例外。
或許,就連凌語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輕易去相信一個人,甚至,她還曾經想過等展慕辰帶她回台川後,她就帶他去龍影,把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告訴他。
如果,他就是飛鷹的主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絕對不可能!
她將來還要跟他結婚,還要給他生孩子的!
他怎麼可能就是那個一直在背後害她的人?
她絕對不會相信!
好基友最終還是離開了,二個回了台川,二個不知道飛到哪裡。
反正,至少得要好長一段時間,大家才能再見面。
這兩年來,每次都是匆匆見一面,玩不到三天,又匆匆別過,各奔東西。
有時候想想,為了當初的信仰和理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值得。
語夕在後院無聊地晃蕩了整整一天,差不多天黑時才回到正屋裡。
展慕辰和雷燁已經在餐桌上等著,雷燁正要去找她。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向來活蹦亂跳的語夕一臉沉鬱,悶悶不樂的樣子。
展慕辰向她招了招手,語夕順從地向他走去。
走了幾步,忽然又想起昨晚夥伴們說的話。
她們都說,自從和慕辰大叔在一起後,她變了。
想了想,決定無視他,坐在遠遠的角落裡。
展慕辰眸光一黯,這是她第一次違抗了他的命令!
他盯著她失去了光彩的臉,沉聲說:「過來。」
語夕瞟了他一眼,趴在桌上,沒有動靜。
花花姐和梅嫂嚇了一跳,都向語夕擠眉弄眼的。
可她就那麼趴在那裡,一動不動,誰都不理會。
雷燁想要悄悄提醒她不要惹慕辰生氣。
只是,她選了個最遙遠的角落,兩個人隔了千山萬水,實在不知道怎樣去提醒她。
在這個家,從來沒有人敢違逆展爺的命令!
展慕辰眉宇輕蹙,心底升起幾許不悅。
還沒有等傭人送上飯菜,他忽然長身站起,大步走向語夕。
直接把人拎了起來打橫一抱,大步往樓上邁去。
「慕辰……」身後的雷燁站了起來,想要為語夕說點什麼。
可他們已經踏上樓梯口,轉眼消逝在拐角落。
剛進了房門,展慕辰一腳把門踹上,語夕小小的身子被他不輕不重扔在床上。
「你到底怎麼回事?」
看著她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兩眼無神,他在她身邊坐下,挑起她的下巴問。
語夕抬起眼臉對上他淡漠的視線,努了努小嘴。
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展慕辰盯著她涼薄的嘴唇,雙眼微微眯起:「凌語夕,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性麼?」
她搖了搖頭,還是不說話。
看來,她是存了心向他挑釁!
他深吸了一口氣,長指落在她的領口,忽然「唰」的一聲,一把撕裂了她的上衣。
雪白的身子瞬間暴露在空氣中,他仍覺得不夠,大掌落在她的小衣衣扣子上。
「不要!」她一雙手死死護著唯一蔽體的小衣衣。
一雙寫滿防備的眼眸緊緊盯著他,「你除了強迫我,還會做什麼?」
「這就夠了。」至少,她不敢再當他不存在了,不是麼?「丫頭,告訴我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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