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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當日,我被夫君一劍穿心了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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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龍劍譜分為三卷,與玉龍心法相輔相成,都是我鯉魚洲少君不外傳的心法和劍訣,傳聞千萬年前鯉魚洲出過一個女君,開創了此心法,第三卷修成的時候,直接飛升成新龍神了。

    我母親也算是鯉魚洲不可多得的天才,然而也只不過修成了玉龍劍訣的第二卷。

    我從納靈戒中取出一卷玉書,翻開來頁頁剔透,卻沒有半個字在上頭。我用刀刃在掌心割開一道痕,攥緊拳頭,滴落的血跡從我手心滑落到玉書上,浸透了一頁頁的玉書。

    直到我臉色蒼白,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半個字都沒能在玉書上浮現。

    我雖然入了玉龍劍譜第二卷鯉魚風的門,然而這第二卷的玉書秘經還是不願意為我呈現,沒有秘經指導,我自然無法再繼續練下去。我明明是鯉魚洲當之無愧的少主,流淌著我母親最純正的血脈。

    但這玉書不肯為我浮現半個字。

    但晚爾爾的血可以,她的血滴上去就可以。

    為什麼?憑什麼?

    我無力地跪坐在床上,實在有些迷茫,掌心的傷口因著我用力地攥緊手而往外滲出血,像是誰的執念,悄無聲息地鑽進心底,總有一天生根發芽,把心都穿破。外頭突然有梵音叩響,是誰敲金缽的聲音,帶來清明一片。

    我驟然回神,抬起頭,輕輕吐了口氣,把玉書重新放進納靈戒中,起身推開門看外邊的情況。

    這裡的住所離主峰很遠,離劍冢倒是很近,少有弟子住在這裡。我隔壁久未有人居住的院落竟然有人搬著東西進進出出,吵嚷一片。前世我隔壁確實住了人,只是不久之後就跑了,我也沒能見過。

    我順著金缽的聲音攀上低矮的牆。

    「這盆玉人松你往牆邊放,小心一些!」

    「里里外外都擦乾淨了,換上我的那些家具。」

    一身雲白的白綾公子正拿著個什麼東西敲著,指使著他的師弟們布置院落。

    他蒙著覆眼的白綾,卻立時地回頭看我,好看的唇彎起來:「咦,小朝珠,你也住這裡嗎?」

    我定睛才看清楚,他手上拿著的分明是一個黑漆漆的大鐵鍋,正用鏟子的柄在敲,我真是見了鬼了,竟然聽出了大悲寺的清聲來。

    我木然地看著崑崙虛那些白衣弟子忙碌布置,這個院落已經不是我能高攀得起的模樣了,處處低調處處都奢華。

    有白衣弟子擦了臉上的汗,小跑到賀辭聲面前,道:「師兄,都布置好了,我還是留下來侍奉你吧。」

    賀辭聲微笑著搖搖頭,弟子面露難色,卻十分聽話地抱拳,看得出來十分尊敬他。

    我遲疑道:「你要住這裡?」

    賀辭聲點點頭,蒼白的下頜線條分明,言簡意賅道:「我來看病找藥。」

    「養病?」

    我狐疑地看著他,陡然看出一分病弱的風流來。賀辭聲輕咳一聲,唇邊湧上一些血色來,他輕輕拭去,歪了歪頭道:「是啊。我快要死了。」


    一時間不知是真是假,許是我記岔了,我記得他並非死於傷病。

    我與他初初相識,不好多問什麼,誰知道他的指尖輕輕敲了敲鍋,微笑道:「你吃不吃飯?我做的飯很好吃。」

    我年少就辟穀,怕五穀之雜氣妨礙修行,搖了搖頭。

    結果最後端了個大碗,和賀辭聲一同坐在院落前的台階上吃大米飯配靈菌菇,還烤了只山上的野雞來。扶陵宗夜晚的星星比海里的珍珠還多,紫盈盈地一個個暈著光。

    我吃了兩大碗米飯,賀辭聲只吃了一點就放下了碗,撐著鬢角吹晚風:「你門中的人好像不大喜歡你啊,小朝珠。」

    我劃飯的筷子突然頓了頓,輕聲道:「我才不關心他們喜不喜歡我。」

    「他們喜歡看天才掉下去,最好能夠一蹶不振,不喜歡你這副爭強好勝的模樣。他們幸災樂禍再添一把火,把你和那個師妹都一起燒進去,還要拍手叫好。」

    我吃掉最後一粒米飯,安靜地放下碗:「但人沒有那麼壞的,我相信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我會努力讓大家喜歡我的。」

    努力其實未必有結果,但是不努力怎麼辦?拼盡全力之後才能知道有沒有一線生機,所以,為了這一絲的機會,頭破血流也沒有關係。

    有東西在我的靈戒之中發生異動,我面色不變地和賀辭聲道別,轉頭出了院門就往後山趕去。

    我用殷舟的一絲頭髮和他肩上的絮花綁了個小術法,他一旦靠近禁林那塊的銀珠花我便知曉了。我穿過寂靜的小徑,又繞過幾個曲折,終於又走到了那銀珠花海前,剛好見到一個身影錯進那片禁林里。

    禁林並未設大防,因著這邊的陣法是千年前所飛升的扶陵開山老祖設下的,像這樣的陣法還有好幾個,設在九域的不同地方,是為了鎮壓不周山腳下的魔域。千百年來並無異動,像我們普通弟子也影響不了這陣法,只是世代相傳這邊就成了禁林。

    我前世這段時間還在沉重打擊之中,但也隱隱聽聞結界點異動的聲音,師父我看了近十年的黑髮陡然變白了大半,可見耗費心神之巨。

    我捏了個隱匿的訣法,將心神寄托在一隻雀鳥身上。

    雀鳥咕咕地跟著黑影往前飛,越來越深,夜間的霧氣也濃重起來,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我越發能看清楚那身影的模樣,他突然往回一看,五官熟悉,分明就是殷舟。

    他徑直往深處去,對身後一隻夜鳥渾然不覺,荒草在足邊蔓生,迷霧逐漸濃重。

    有人在林深處等他,一身黑袍,斗笠遮面,周身纏霧不辨雌雄,出口的聲音也嘶啞:「你也算築基了,不枉我一片苦心。讓你帶的報酬帶了嗎?」

    我雖然身處林外,卻自幼對魔氣十分敏感,那黑霧之下的人必然是魔族。我那日看殷舟眼底一閃而逝的黑痕已經起了疑心,沒想到他竟然是真的與魔族私通。

    殷舟從袖中取出一個精緻的白玉壺,像是什麼靈器,表面上光輝淺淡,黑袍人接過,嘶啞的聲音裡帶了歡喜,往壺內倒入不知什麼猩紅的液體,一個祭壇在黑霧之中浮現,他結了幾個印,液體從壺中被倒在祭台之上,卻絲毫變化都沒有出現。

    黑袍人疑惑地咦出聲。

    殷舟蒼白的手從袖中掏出縛魔索,右手拿劍往黑袍人刺去,冷哼一聲,得意道:「假的芙蓉玉瓶。你真當小爺瞧得上你的什麼邪門妖法,與你虛與委蛇罷了。還要我偷我爹的玉瓶,真給自己臉了。若我拿下你,豈不是比晚爾爾打敗朝珠還值得稱讚,我爹自然也對我高看一眼。」

    他這般有底氣,實在是他手上這根扶陵老祖曾留下來的縛魔索太過好用,不需要多少修為,但只要是魔一捆一個準。

    劍被黑袍人回身擋住,縛魔索聽令飛出去,然而在靠近黑袍人的時候卻掉落在地上,竟然對他無效。

    不僅是殷舟,連我都愣住了,怎麼會如此。

    枯瘦的手瞬間掐上殷舟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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