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乾聖二年,和順縣。
一間破舊的茅草屋裡,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正茫然的打量著這個陌生的世界。
這位少年名叫蘇然,直到現在,他都難以相信自己穿越了。望著賊窮的家裡,蘇然恨不得自己再次死一次。
以前讀書的時候,蘇然是學過家徒四壁這個詞語的。現在看來,這個詞語用在他身上別提是多麼得合適了。
這間破舊的茅草屋裡,除了四周的殘壁,也就沒有什麼值錢的物件了。
蘇然摸了摸早已經餓的發癟的肚皮,無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就算是怎麼死也都行,但是就是不能被餓死。
穿上了破舊的衣服,蘇然來到了喧譁的街上。
現在的蘇然雖然過得很窘迫,但是,他可是看過宋小寶演的澆面換炒麵的小品。
「客官剛出籠的熱包子」
蘇然找了個無人的位置坐了下來:「小二,給我來上兩個素包子。」
小二將冒著熱氣騰騰的包子端了上來,一眼就瞅到了穿著寒酸的蘇然身上。說話的語氣頓時間變得都生硬起來。
「客官,你有錢麼?」
蘇然也懶的與店小二多說句什麼:「咳咳,近來深感風寒,恐怕是吃不了包子了,能拿饅頭來換嗎?」
店夥計有點不耐煩的將饅頭拿到蘇然的面前:「吃,吃,吃死你。」
人在疾餓狀態下的時候,那可是吃嘛嘛香。蘇然狼吞虎咽的將饅頭塞進了嘴裡,滿意的吃了起來。
吃完了饅頭後,蘇然擦了擦嘴角的碎沫。絲毫就沒有要付錢的架勢,店小二飛快的站在了蘇然的面前:「客官,你似乎忘記了點事。」
蘇然拍了怕圓鼓鼓的肚子,打了個飽嗝:「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想起來了,接下來,該睡覺了。」
店小二氣惱的說道:「我說的是銀子的事。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想必你是來吃霸王餐的。」
蘇然哈哈大笑到:「我幹嘛要給你錢,饅頭我可是拿包子換的。現在包子還在籠屜里。」
看著店小二一臉茫然的樣子,此刻,蘇然的心裏面別提是多麼的開心了。要是按照,正常的劇本來看,店小二應該會將他那傻裡傻氣的老闆給叫出來。
這樣的話,蘇然就可以再多吃兩個包子了,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店小二氣惱的走進了後院子裡,不一會兒帶著三位青壯男子走了出來:「兄弟們,就是這小子吃霸王餐。我們將他交給東家,讓東家好好的收拾他一番。」
還沒有等蘇然多說一句話,這些青壯年男子,便已經將蘇然給按到地上了。
「臥槽,這古代的人怎麼不按照常理來出牌呀!」蘇然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喊聲。
在和順縣城東有處修建的極其奢華的宅院,便是柳府了。
柳青員外爺那可是當地最有錢的主了。
當蘇然被押到柳宅門外的時候,便看到宅院外面,聚集了許多多的老百姓。
蘇然一向都是愛看熱鬧的主,他向使勁拽著自己的店小二詢問道:「你們家老爺府宅面前,為何聚集了這麼多的人呀?」
店小二一臉鄙夷的說道:「我家老爺的事,豈是你一個窮酸小子能夠過問的。」
就在這時候,一位大肚便便,身穿綾羅綢緞的男子,從大門口走了出來,朝著在場的眾人作揖道:「各位父老,老夫一直都很喜歡,唐代大詩人李白的詩句。近日,從一位老朋友手中得到了殘篇的《將進酒》。要是哪位高人,能夠將這首詩給補齊的話,老夫必有重謝。」
此刻的蘇然,別提是多麼的缺錢。《將進酒》那可是高考大綱要求必背的一篇文章。對於這首詩,蘇然可是非常熟悉的。
「柳員外,我要是能夠將這篇文章給背出來的話」說到這裡,蘇然感覺剛才說的話,多少有點不合適,於是趕緊補充道:「我曾在祖上留下的一間茅草屋裡,見過這篇文章。」
聽蘇然這麼一說,柳青雙眼都有點發光。要知道當他為了找全這篇文章,那可是快將整個大周朝給跑遍了,拜訪了無數的讀書人,都沒有人見到過這篇文章。
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招數了,柳青想出了通過告示的方式,來尋找這位飽讀詩書的學子。但是,讓他著實沒有想到的是,能夠說出這話的人,竟然是一位穿著如此寒酸的人。
「小兄弟,你當真知道這文的全篇?」只要有點希望,柳青員外還是願意試一試。
還沒等蘇然開口說話,店小二趕緊插嘴說到:「東家,你可千萬別相信這小子的鬼話,剛才,他在客棧里吃飯,都沒錢給饅頭錢。小的要是沒有猜錯對的話,他就是個大騙子。」
柳青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凝固,一臉嚴肅的說道:「小兄弟,此刻你還有啥話要說。」
蘇然無奈的攤了攤手,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想著騙吃騙喝,被對方抓了個現行。
「柳員外,我要是將這篇詩給補全的話,你會給我多少銀子。」蘇然也懶得與柳青說廢話了。
對於此時的蘇然來說,銀子對於他來說別提是多麼的重要了。
柳青捻了捻早已經發白的鬍鬚道:「老夫一向都是一言九鼎,你要是能夠將這篇詩給補全的話,老夫定當出五兩銀子作為酬勞。」
蘇然在腦海里大致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換算,五兩銀子的購買能力,大致等於後世的5000元。
此時此刻,背誦一篇文章竟然都可以得到5000元,這樣的好事,去哪裡找。
蘇然清了清嗓子:「咳咳,麻煩柳員外,將我身上的繩索取了,順便筆墨伺候。」
在場的眾人忍不住都唏噓了一聲,在他們看來,那麼多德高望重的學者都不知道,這一篇文章,反而一個臭小屁孩子他會。
柳青向著他身後的家丁吩咐道:「沒聽到這位小兄弟的話麼,快去將筆墨拿來。」
「這」身後的家丁瞬時間語塞:「老爺,萬一他是騙子咋辦?」
柳青嘴裡一哼,目露嚴厲:「他要是敢騙老夫的話,那就新仇舊事一起算。」
對於《將進酒》這首詩蘇然可是非常熟悉的,此刻他的心裏面,可是有十足的底氣,將這一首詩給默寫出來的。
蘇然嘿嘿一笑道:「我要是不能夠將這首詩給背寫出來的話,任由柳員外隨意處置。」
聽蘇然這麼一說,柳青的臉上都是得意的表情。反正,現在蘇然都這麼說了,他心裏面還有啥可怕的了。
柳青命令店小二,將捆綁在他身上的繩索解開。
蘇然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走到了一張精緻的案桌旁邊,上面擺放著嶄新的宣紙,還有筆墨。
蘇然動作笨拙的拿起了上好的毛筆,正當,蘇然準備下筆寫的時候,猛然間發現自己竟然不會用毛筆寫字。
此時此刻的蘇然恨不得一頭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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