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點頭。
柳薇兒又驚又喜:「好呀好呀,我這就帶你去見我爹。」
話罷,小黃裙立刻在前領路,很快就來到了永安侯的書房外。
「我爹就在裡面,我陪你一起進去。」柳薇兒道。
陳安笑道:「不用,我自己進去,你在外面等我好消息。」
柳薇兒沒來由地緊張起來,遲疑片刻,又點點頭。
她選擇了相信陳安。
陳安走近了書房,門沒關,快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了裡面除了永安侯,還有人在。
「你確定第一道關防被破了?」永安侯沉聲道。
「鎮守第一道關防的吳百戶已死,前線傳來的消息,大概率不會錯。」身旁的將士道。
永安侯臉色難看:「什麼時候攻破的?」
那名將士遲疑片刻:「大概在七天前。」
「七天前,到今天我才收到消息?」永安侯道。
那將士支支吾吾,說不出啥來。
永安侯繼續問道:「那他們現在攻到哪了?」
「這些還不清楚」那將士道。
永安侯一腳揣在他的屁股上,直接把他踹倒在地,罵罵咧咧道:「放你娘的屁!」
「趕緊去查,查清楚再回來告訴老子。」
那將士聞言,連忙起身就要離開。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出。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陳安走進了書房。
永安侯的目光落在了陳安身上,頓時怒火衝天:「臭小子,拐了我女兒,還喝了我珍藏的女兒紅,你還敢來?」
陳安直面永安侯,目光鎮定:「沒有我,你女兒都喪命了。」
「說正事,那股騎兵現在極有可能已經攻破了第二道關卡,正在猛攻第三道關卡。」
大同城,在城門之外另外加設了三道關防,第三道關防一破,也就意味著後金要兵臨城下了。
永安侯一驚,沒心情再糾結女兒的事,死死盯著陳安:「你怎麼知道?」
陳安深吸一口氣,咬牙道:「我爹就是抵抗這股金兵而死!」
「全村也被屠了,我拖著我爹的遺體逃離時,金兵已經燒殺搶掠,俘虜了幾千人往第二道關卡進發。」
「幾千俘虜擋在前面,第二道關卡豈能不破,所以我斷定他們已經殺到第三道關卡來了。」
永安侯心中一震,終於有些相信陳安,迫切詢問道:「來了多少人。」
陳安回憶片刻,立刻道:「規模不大,七八百人左右,全是騎兵,估計就是專門來燒殺搶掠的。」
陳安冷靜分析,讓永安侯也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而恰巧此時,門外傳來通報聲。
「稟侯爺,前線來報,兩道關卡被破,現在後金正在猛攻第三道關卡,速請支援!」
永安侯大吼道:「來了多少人。」
「六七百騎兵,俘虜數千。」
對上了!
永安侯看向陳安的眼神多了一絲詫異,隨後再也不敢遲疑,迅速拿起劍,便吩咐道:「立刻點兵一千,我親自去迎敵!」
第三道關防一旦被破,又將損失無算。
「是。」那名將士迅速狂奔出去。
這是軍情,刻不容緩!
永安侯也要離開,卻被陳安給擋住。
他眉頭一皺,望著陳安:「臭小子,你報信有功,但你敢延誤軍情?」
「我不是延誤軍情,我是有一種專門對付騎兵的戰陣要送給老丈人啊。」陳安笑道。
永安候嗤笑一聲:「什麼戰陣我沒見過,還要你來送,你小子年紀輕輕懂什麼,我見過的戰陣比你吃過的飯都多。」
「這也是我一片好心,您先收下,說不定您這次出城就用上了呢。」陳安笑著道。
說著,不由分說直接塞進了永安候的鎧甲中。
永安候拿陳安沒了辦法,只能點點頭道:「行,等我回來再安排你的歸屬。」
說罷,永安候匆匆離開,第三道關卡極有可能被破,他哪裡還能坐得住。
陳安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喃喃道:「那支金兵很兇猛,估計是誰的親兵,永安候去了怕也招架不住,但只要他能用我的戰陣圖,我就有把握能留下。」
念及於此,陳安不由心裡犯嘀咕,只寄希望自己的戰陣圖能派上用場吧。
柳薇兒見父親匆匆離開,連忙也跑進書房,詢問道:「怎麼樣了,我爹同意你留下嗎?」
陳安點頭:「快了。」
柳薇兒頓時欣喜不已:「真的嗎?」
陳安自然是點頭道:「那還能有假啊。」
「太好了,我帶你去廚房吃好東西。」柳薇兒十分高興。
說著,拉著陳安便前往後廚去了。
與此同時,這一幕卻被柳夫人看個正著。
聽聞老爺打算親自出戰,她有些擔憂,便過來看看,誰成想看見了自己女兒和陳安如此親密的一幕。
柳夫人內心中猛地湧起一股不適。
「陳安只是個平民,我女兒要真嫁給他,那得吃多少苦啊,絕不能讓他拐走我女兒。」
女兒死的時候,父母什麼都不用考慮,可一旦柳薇兒活了,那就必須得為她考慮好終身大事了。
而恰巧陳安一無所有,無法入柳夫人的眼。
管家站在一旁,聞言便道:「夫人,那我去把他趕走?」
柳夫人皺眉:「好歹是救命恩人,怎麼能趕走,好生安撫他,讓他主動離開,莫要虧待。」
管家點頭:「是!」
到了後廚,柳薇兒吩咐廚子做了一桌子的菜,吃得兩人無比滿足。
飽餐一頓後,兩人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陳安也回到了外院,只不過還沒來得及進自己的房間,就被一個下人喊住了。
「陳兄弟,管家有事找您,還請您跟我走一趟吧。」那位下人道。
陳安詫異:「他找我什麼事?」
「具體管家沒說。」下人道。
陳安點了點頭,吩咐他帶路。
等來到外院的某個房間,管家就坐在裡面,看見陳安過來,他連忙給陳安倒茶。
「陳兄弟,你來了啊,快喝茶喝茶。」管家笑眯眯道。
陳安喝了一口茶水:「有什麼事?」
管家笑眯眯的,並沒有馬上說出真實目的,而是跟陳安聊了一會兒,直到把陳安說得不耐煩了,這才談正事了。
管家尷尬一笑:「你看,夫人說了,你這一個外人一直住在柳家也不合適啊」
前腳永安候剛走,後腳柳夫人又來趕自己走了?
這是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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