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狗見小黑魁只是一隻『半大』的五黑犬。
當下不屑的抬起爪子就拍了過去。
本以為這一爪會將小黑魁拍飛。
但下一秒它自己卻是倒飛了出去。
而且重重的摔在地上想爬都爬不起來了。
這並不是受傷了,而是小黑魁已經咬住了它的喉嚨,這只要動一下,那傻子都能想的到後果。
但六爺爺跟啞妹有些想不通啊!
他們爺孫瞪大眼睛看著被小黑魁壓在身下的大黃狗,那是呆滯在原地話都說不出來。
畢竟這樣兇猛的小五黑犬。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小黑魁」劉青松怕出事,這時連開口喊了一聲。
小黑魁看了一眼劉青松,才極不情願的鬆開了森森尖牙,然後搖著尾巴跑到劉青松的身邊蹲坐下來,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大黃狗。
大黃狗被看著瑟瑟發抖。
居然後怕的匍匐在地上不敢動彈。
劉青松看著這一幕笑了:「六爺爺,你家養的土狗有些欺善怕惡啊!」
這是實話,要是不欺善怕惡,那就不會看到他亂叫,看到兇猛的小黑魁就服服帖帖了。
「唉!這都是啞妹慣的。」六爺爺長嘆道:「不過我家的金幣從來不咬人,這點你放心好了,倒是你養的這隻五黑犬」
說到這。
六爺爺沒有往下說了。
至於原因,原來小黑魁居然像聽得懂人話一樣看向了六爺爺,而且還露出了兇惡的模樣。
這讓六爺爺駭然,啞妹也被嚇到了。
劉青松見狀,沒辦法只得跟六爺爺說了一聲,然後帶著小黑魁走向了廚房。
廚房中,劉麗娟正在洗碗筷,這看到劉青松進來了,連開口說道:「青松,昨晚我回來的晚,有件事情我忘記跟你說了。」
「那現在說也不遲啊!」劉青松笑道。
「是不遲。」劉麗娟拿起抹布擦拭了一下雙手:「但我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你幫二姐參謀參謀。」
「要得,要得。」劉青松搬來長凳坐在了一旁。
「是這樣的,我昨晚不是跟你說過去大伯家是商量跟父母有關的事情麼?」劉麗娟問。
「嗯,」劉青松點頭。
昨晚他就想問結果的,無奈吃了野豬肉出現了異樣,所以到現在他才想起來這事。
劉麗娟繼續說道:「現在商量的結果出來了,大伯、三叔等劉家人的意思,還想通過城裡的熟人幫忙將父母給撈出來,但這個熟人開的價格有些高,需要整整五十塊才肯去幫忙。」
「而且即便幫忙,這個熟人說了也不見得會成功。」
「啊?」劉青松吃驚的看向了劉麗娟。
怎麼他家一有點余錢了。
就會有熟人出現幫忙去將父母給撈出來?
這事情在父母剛抓的時候出現了一次,導致他家欠下了一百多的外債。
現在又來
難道又要他家欠債?
難道他家的情況被某些人在時時刻刻的盯著?
要不然的話,為什麼這個熟人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他家將野豬肉給賣了就出現了?
「不對,這裡面肯定有蹊蹺。」想到這的劉青松連回過神來:「二姐,這個熟人昨晚在大伯家麼?」
「在,而且他今天早上會過來拿錢。」劉麗娟輕聲回道:「並且說好了三個月之內會給我準確的消息,不管能不能將爸媽撈出來都會有準信。」
「那這個熟人叫什麼名字?又是上次給我們家幫忙的曲中全嗎?」劉青松問。
曲中全可是不折不扣的大騙子。
重生前他不清楚。
但重生後可是清楚的很。
要不是因為政策原因,他現在不能隨便去城裡,那早就想去找這個曲中全的麻煩了。
畢竟二姐湊的那一百多塊錢變成外債後,那可是讓他們家吃盡了苦頭,直到八二年才還清。
現在想想。
這其中的心酸那都歷歷在目呢!
然而——
「不是曲中全,而是大伯的二女婿黃德斌,也就是在酒廠上班的那個大胖子。」劉麗娟回道。
也正是因為跟大伯的這層關係,讓她沒有去懷疑黃德斌這個人。
「什麼?」劉青松聞言失聲喊了出來:「這個熟人是黃德斌黃胖子?」
「嗯,咋了?」劉麗娟問。
「還咋了。」劉青松沒好氣的回道:「伱知道黃胖子跟王小河的小兒子王宗巧是酒肉朋友嗎?你知道他們倆都在城裡的同一個酒廠上班嗎?」
「你知道黃胖子因為賭博,那是欠了好幾百的賭債嗎?」
「你知道大伯家的家傳玉鐲不見了,就是黃胖子偷的嗎?」
「上次堂姐跟黃胖子鬧離婚,那其實就是因日子過不下去了,連兒子上學的學費都湊不出來。」
「而現在你你」
說到這。
劉青松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啊?」劉麗娟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你是從哪裡曉得這些的?大伯大伯他曉得這個黃胖子是這樣的人麼?」
「大伯肯定不曉得了,要是曉得,憑藉大伯的暴躁脾氣,那還不得殺了黃胖子啊!更加不可能助紂為虐的。」劉青松避重就輕的回道,當然了,也說的是實話。
因為重生前大伯在知道黃胖子嗜賭成性後,那是直接打斷了黃胖子的一條腿,不過大伯也因此被抓勞改了,最後死在了農場。
一想到這這些往事。
劉青松就在心中唏噓不已。
眼見二姐有些不相信他的話,劉青松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轉移了話題:「二姐你也真是的,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跟大伯、三叔他們提撈父母的事情呢?」
「要是勞改的人這樣好撈。」
「那有錢人還用勞改麼?」
說句不好聽的,那憑藉他重生外加萬界垃圾場的金手指,只怕早就踏上救父母的征程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窩在家裡。
因為他清楚。
要想救人,必須等明年改革開放了再說。
那時候政策變了,他也成長了起來,才是救父母最好的時機。
而現在,還是先顧好自己吧!
畢竟在槐樹生產小隊,還有王小河、鍾新兵這兩個攔路虎沒有除掉呢!
沒有除掉的情況下,他要想離開槐樹生產小隊去救父母,那只怕是比登天都難。
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在重生前就經歷過的事實。
劉麗娟雖然不知道這些,但還是被劉青松說哭了:「青松,撈人這事情不是我提的,而是黃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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