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糙漢文里的惡毒女配第一天,我借住在糙漢男主家。
看著男主黑背心下結實又不誇張的漂亮胸肌腹肌人魚線,我想著這些都屬於女主,饞的瘋狂折磨男主。
大夏天不洗澡怎麼活?給我挑水!
睡前不洗腳怎麼活?給我倒洗腳水!
這什麼新衣服那麼硬?給我穿軟了的舊衣服!
不知道我吃不了雜糧嗎?給我吃白米飯!
讓我下田?完全不可能,最多坐在樹蔭下等你!
……
糙漢男主和女主見面後,我想跑路,卻被他一把攔住,委屈地問:「我還不夠聽話嗎?為什麼拋下我?」
我:「啊?」
1
穿成糙漢文里的惡毒女配第一天,我已經到了糙漢男主家門外。
原文中,惡毒女配是個嬌軟的富家小姐,被送到鄉下來改造。
惡毒女配見到鄉下的環境,崩潰的各種折騰男主。
糙漢男主的爺爺被惡毒女配的爺爺救過一條命,男主出於感激,一直默默忍受。
直到遇見了來支教的女主,才明白上一輩的恩情不用自己委曲求全,於是不再聽話。
惡毒女配見男主不配合,覺得是女主的錯,便陷害女主又找小流氓幫忙,結果反而被見色起意的小流氓侮辱致死。
我想到這些,又看著眼前的木門,有些猶豫的收回推門的手。
改造嘛,也沒有規定一定要去男主家吧?
沒想到下一秒木門被推開了,我看著站在門後穿著黑背心,半遮半掩著的漂亮胸肌腹肌人魚線,饞的抹了下嘴角。
好傢夥,這可都是福利啊!
我想,只要在女主出現後就跑路,不去找小流氓,我回城後還是富家小姐,這不爽?
我清咳一聲,對著糙漢男主微揚下巴,示意他拿起我腳邊的箱子,「什麼鄉下人啊,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說著,我伸出罪惡的雙手對著男主的胸狠狠一推,踏著小皮鞋進了門。
嘻嘻嘻好軟。
2
糙漢男主果然和原文裡一樣憨厚老實,他絲毫不生氣的提著我的兩個小皮箱走進了堂屋。
我站在堂屋裡卻神色不爽得看向他,「怎麼都是硬木頭?這讓我坐哪?」
對,我就是故意找茬,誰讓男主太帥了,想著這麼帥的男主和我睡在同一個屋檐下,竟然不屬於我,這誰不氣啊?
糙漢男主好脾氣的把小皮箱放在一個房間門外,說:「你房間裡都有軟……軟墊。」
我聞言走到他面前,剛想伸手,就見他微紅著臉退開,我哼一聲,往裡走去。
屋內很整潔,看得出來男主提前打掃收拾過,床上的被子是新的,椅子上也確實如男主所說墊著一層軟墊。
我剛想回頭繼續找茬,沒想到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男主不見了。
我皺著眉走出房間,大喊:「喂,你人呢?」
話音剛落,我見到男主從隔壁的房間腳步倉皇的走出來,手還匆忙的在把剛套上的衣服扯正。
好傢夥,他小子是知道我的眼神一直在掃描他嗎?怎麼全遮住了?
3
我挑剔的坐在餐桌前,看著桌上的三餐一湯,嫌棄的皺眉,「這都是什麼呀,這能吃嗎?」
我把手邊的飯碗一推,「不知道我不吃雜糧嗎?我要吃白米飯!」
「我家拿了那麼多錢給你,你就給我吃這些?」
男主被我一連串嫌棄的話氣紅了臉,結結巴巴的道:「明天吃白米飯。」
我哼了一聲,拿起筷子挑挑揀揀吃了一些,就被粗糧劃破了舌尖,喉嚨也被膈的痛。
我靠,我的身體確實是吃不了這些啊。
我氣得筷子一丟,伸出舌頭讓男主看,「這怎麼吃啊!」
男主慌得站起身,給我倒了杯溫水,「你喝,潤潤嗓子。」
我翻了個白眼,站起身就往屋子裡走。
這糙漢男主果然名不虛傳,老實又好欺負,簡直了。
4
我躺在不那麼軟的床上,感到舌尖火辣辣的痛,心想:難怪女配要折磨男主,這幅嬌弱的身子,是我也忍不住要折磨他啊。
要不是他,女配在鄉下沒親戚,家裡人根本不可能放心女配獨自一人來鄉下改造。
不來鄉下就不會受這樣的罪。
這家裡嬌寵著的女孩子,怎麼又捨得放到鄉下來讓她改造呢,這簡直是故意塑造的惡毒女配形象吧?
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門外響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門聲,仿佛手勁大的人極力收斂了力氣,聲音小極了,要不是我耳尖根本聽不見。
「幹嘛?!」
男主低沉的聲音響起,「我買了白米飯,你出來吃點吧。」
我疑惑的眨眨眼,男主真這麼好欺負?這還給買白米飯呢。
不吃白不吃,我從床上爬起來就往外面跑,推開門後差點撞在男主身上。
他似乎覺得熱,脫掉了見面時穿上的衣服,又穿著個黑背心。
我的視線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看,為了不讓他發現,惡狠狠的接過他手裡的飯碗,「算你識相。」
5
吃完飯我也不用動,男主把所有活都包了,臨睡前,我看著準備進房間的男主,皺眉道:「這麼熱你不洗澡?」
男主停下腳步,低著頭不敢看我,「要洗的。」
我沒好氣地問:「怎麼洗?」
男主愣了一下,結結巴巴道:「在、在房間裡,拿水沖沖。」
我這才反應過來,更加無語了,「誰問你了?我怎麼洗啊?我要在木桶里洗。」
男主瞬間紅了臉,他同手同腳的走向院子裡,翻找出來一個全新的大木桶,推到我的房間裡,又跑到廚房燒水。
把水缸里的水都倒進我的木桶里後,他紅著耳朵說:「你洗吧,我、我去挑點水。」
嘿,我看著男主一副男女有別的模樣,起了興致,我故意生氣地說:「你走了,有別人來怎麼辦?你就在門外守著,不准往裡面看。」
男主這下子臉都紅透了,他慌手慌腳的揮舞了一下,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又似乎不敢反駁我,默認的站在了我的門外。
6
我根本不管門外的男主有多煎熬,美滋滋的洗了個澡,換上了小皮箱裡的睡衣。
隨便擦了下頭髮,我累的手痛,想了想便拿著毛巾推開門。
男主背對著房門站的筆直,聽見門開的聲音也不敢回頭,我哼一聲,「幫我擦頭髮。」
男主猶猶豫豫的還是不敢轉頭,我怒了,我到底給他留下了什麼流氓形象,這是怕我不穿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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