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的千年靈酒天霜酒。」瞿伯安微微一笑。
「喝之前,以小火溫一會,待到裡面的寒氣散發出來,味道會更好。」
右手一揮。
一道靈力衝出,演化成一道火焰,將酒罈籠罩開始溫酒。
在他的刻意控制下,酒罈安然無恙,並沒有為之破碎,也沒有被火焰燒毀。
「這酒我也不多,一共只有不到二十壇,所需要的材料,每一樣都價值連城,故而一直留在這裡,並沒有隨身攜帶。」
「待會送我一些。」蕭然也沒有客氣。
「最多三壇,這已經是我為數不多的量。」
「再加上配方。」
「好!」瞿伯安爽快的應下。
取出三壇千年靈酒天霜酒遞了過來,還有它的配方。
蕭然將東西收下。
「我以為你不會這麼快就過來。」瞿伯安道。
「我也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
「因為錢軒?」
「嗯。」蕭然應了一聲。
「知道冥獄為何叫冥獄?幽冥衛為何叫幽冥衛?」
「洗耳恭聽。」
這時。
天霜酒已經溫好,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香味激增至少五倍,濃郁的酒香味到處都是,同時還有一股寒氣傳出。
羅啟平很有眼力勁,拿著酒罈,先給蕭然倒了一碗,又給瞿伯安倒了一碗,這才給自己倒了一碗。
酒水中。
寒氣流轉,隱約結成一層冰塊,蘊含著濃郁的靈力。
「嘗嘗!」瞿伯安做了個請的手勢。
端著碗喝了一口,酒水入腹,除了蘊含的雄厚靈力,還有一股酷爽,香味濃而不散,殘留在齒間。
仿佛靈魂都得到了升華。
「好酒。」蕭然贊道。
就連元靈酒,在它的面前,也要遜色三分。
「那是自然。」瞿伯安得意一笑。
喝了一口,接著剛才的話題接著講道。
「冥獄和幽冥衛在這之前,並不是叫這個名字,隨著我們幽冥獄橫空出世,專門與周國為敵,瘋狂的針對皇室成員,還有其他的人,死在我們手中的人很多,其中還包括一位皇后,演變到了後來,雙方不死不休,用盡方法,想要將對方除掉,從那時起,他們便開始更名,專門針對我們。」
「難怪。」蕭然明悟。
三者的名字聽起來都差不多,很容易攪渾,若有這個彎子在內,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你們為何要和周國為敵?」
「不知道!」瞿伯安搖搖頭。
「這裡面牽扯的事情太多了,從我們幽冥獄創建的那一刻開始,好像便是為了覆滅周國,至於其中機密,哪怕是我,也不曾而知。」
三人端著碗碰了一下,將天霜酒一飲而盡,羅啟平再次倒酒。
「你現在已經上了幽冥衛的通緝名單,他們好像派人前往大夏那邊,想要暗中將你除掉,你以真身出現,若是讓他們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覺得我會不知道?」蕭然反問。
「我現在的身份是蘇言,稷陰學宮大儒。」
將稷陰學宮的身份令牌取出,放在桌子上面。
望著這塊令牌,瞿伯安一愣,面露不解,「你如何辦到的?」
「此事說來複雜。」蕭然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
「沒想到你和青妃居然認識。」瞿伯安感嘆。
「我們調查過她,剛進宮兩年,便建立一股不小的勢力,還和德妃有仇,為了除掉她,各種手段都用出來了,倆人勢同水火,恨不得將對方除掉。」
「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蕭然問。
「!!!」瞿伯安臉色一黑。
喝了一口酒,掩飾自己的尷尬。
「上次殺了八皇子,被他們追殺逃到大夏京城,這次回來,已經選定好了目標,正是六皇子,還有兩天便是他封王的日子,我們準備在那時動手,將他除掉!」
「六皇子殺了大皇妃,還玩弄了一番,罪證被德妃的人搶去,若你們能夠找到這份罪證,便能夠不會吹飛之力,藉助大皇子的手將他拿下。」蕭然道。
「你不知道?」瞿伯安問。
「知道什麼?」
「我們的眼線傳來消息,那件東西好像丟了,六皇子的人剛進入京城,就被人給殺了,東西也被搶去了,到現在下落不明。」瞿伯安面色認真。
「大皇子,還有其他的勢力,也都派出了人馬,滿京城的尋找這件東西。」
「被人搶去了嗎?」蕭然皺著眉頭。
「看來周國的水也很深,有不少人,想要阻止他封王。」
「大家的勢力原本都相差不多,若他封王,將邁出關鍵性的一步,不管是誰,都不想看見。」瞿伯安道。
「嗯。」蕭然點點頭。
一頓飯吃完。
小二進來,將冥獄的地圖取了過來,放在桌子上面,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真的要去?」
「沒有其它的辦法。」蕭然道。
「需要我們幫忙?」
「暫時不用!」蕭然拒絕。
「人多並不是一件好事,他是否被關押在裡面,還是未知數。再者,我一個人動手,就算失敗也可以從容離去。」
「行!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瞿伯安也沒有多糾結。
施展易容術,再次變化成蘇言的模樣,離開小五酒樓。
他走了以後。
羅啟平開口,「他自己行?」
「我相信他!」瞿伯安微微一笑。
將窗戶打開,望著外面的夜景。
「他給我們的驚喜,真的太多了,無論是在大夏京城,還是在荒縣戰場,總會出人意料。」
「這裡可是周國京城,不比之前,且冥獄防守深嚴,還有強者坐鎮,動一發而牽動全局,哪怕他底牌多,也不一定能夠成功。」
「拭目以待吧!」瞿伯安搖搖頭,並沒有多說。
「那件東西還沒有消息?」
「嗯。」羅啟平應道。
「繼續查!一定要在六皇子封王之前,將東西得到。」
「我這吩咐下去。」
……
回到玉京街這裡的院子。
進了臥室。
將鞋子脫了,蕭然躺在床榻上面進入夢鄉。
並沒有急著行動,現在才剛剛入夜,正是戒備最嚴之時。
小舞從他的懷裡跳了出來,在他邊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拱了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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