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芷靈把張玫送我的冬蟲夏草,放進了她口袋裡。
這才是真正的壞蛋。
我說道:「賀總那麼晚都不睡覺,找我有什麼事啊。」
賀芷靈說道:「沒什麼,我剛好今晚也在監獄,看到你這宿舍燈開著,就來轉轉。」
我說道:「哦,好的,好的。那,賀總,要不今晚不要回去了,就在這裡就寢了。」
她看了看我的床,說道:「你剛才和她也這麼說的。」
我說道:「沒有。」
她問道:「你們兩,抱在一起了,還沒有。」
我說道:「你又看到?」
她說道:「聞到。」
她示意聞到我身上衣服的張玫的香水味。
她就是故意來破壞,特地來破壞的。
也許是真的剛好路過看到燈開著,然後就上來看看,剛好聽到我宿舍里有個女人,雖然聽不到什麼,但是,知道有個女人,多半能猜到不是在干好事了。
我說道:「好吧,實話告訴你,她是為了交易而來。」
賀芷靈坐在凳子上,讓我給她倒水。
我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詳細的告訴了她。
賀芷靈聽了之後,只是哦了聲。
我說道:「我絕對不會和她做什麼的啊,只是表演而已。」
賀芷靈說道:「在這裡,你表演,玩真的被人抓到,我保不了你。」
我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
在監獄裡面搞這些事情,一旦被我的敵人給抓了證據打擊我,那真不是玩笑了,會被整出去。
當時剛進來,和李琪琪小朱,那是因為當時我沒有什麼敵人,可是現在不一樣,我的敵人太多了,稍微有一點機會留給別人,她們都想辦法抓住了證據弄倒我。
賀芷靈說道:「外面,也不行。」
我說道:「我知道,就你說的那些個什麼特工朋友,所以我們要扮情侶。」
我面無表情,心如死灰的表情。
賀芷靈說道:「不願意,那請便。」
這女人,動不動就使小性子。
我急忙過去,給她揉肩,說道:「表姐,我肯定是很聽你的話的。」
賀芷靈說道:「如果真的聽話,還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我說道:「一直聽,很聽呢。」
賀芷靈說道:「張玫是監獄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
我說道:「知道啊。所以我也沒有讓她有機可乘嘛。」
賀芷靈說道:「你如果還控制不了你自己好色,你會倒在她們手中。」
我說道:「放心表姐,我會注意,會注意的。」
我當然也會想到張玫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拉我下水,但是我不是一直很保持警惕著嘛。
可我心裡卻是想,這賀芷靈擺明的進來搞破壞的嘛。
她就見不得我的各種好,她估計就是吃醋,所以特地跑進來搞破壞的。
看我那狐疑的目光滴溜溜的轉,賀芷靈說道:「你什麼眼神。」
我說道:「被你迷死了的眼神。」
頓了頓,她說道:「我發現你每天都很忙,但是我不知道你到底忙什麼。」
我說道:「我發現你每天更忙,我也不知道你忙什麼?你說幹掉監獄長,怎麼就只有我一個人努力?」
賀芷靈慢慢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
我問:「你這句話什麼意思。我不是很厲害?我不厲害。我一點也不厲害。你這話是不是意思說讓我自己一個人去幹掉監獄長?開什麼玩笑?我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嗎。」
賀芷靈說道:「有。」
我說道:「沒有,謝你高看我了。我真的沒有那個本事。你當時還信誓旦旦拍著胸脯說你會幹掉監獄長,可你根本不去干。」
賀芷靈沒說什麼。
我說道:「是你怕了?還是忘了自己的初心?」
賀芷靈說道:「睡覺。」
她站起來就要走。
我攔在了她的面前:「你逃避什麼?或者說,是你在害怕什麼?」
賀芷靈說道:「讓開。」
說完她一把推開我。
我一下子坐在了床上,這傢伙,那麼用力推開我。
賀芷靈離開了。
躺在床上,關了燈。
黑暗中,我腦子混亂。
她這樣子是怎麼個意思,讓我自己單獨去對付監獄長嗎?
開什麼玩笑。
即使我再堅定,我再努力,能幹的掉監獄長嗎?
這些天,基本沒有什麼事,因為自己本身是代總的原因,我需要偶爾的去各個地盤看望一下各位老總。
決定先去薛羽眉那邊。
這女人,埋頭起來幹活,人影都很少見了。
她和柳智慧一樣,想著報仇,腦子裡什麼都不裝了,只有想著報仇,她努力幹活奮鬥的原因也只有一個:報仇。
不過,雖然我們很把四聯幫放在眼裡,很把林斌放在眼裡,可是那個聰明絕頂的男人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在乎我們。
甚至有一種可以隨意玩弄我們於鼓掌之間的感覺,儘管他沒有辦法把我們全部清除,可目前看來,他無疑是比我們還是勝了一籌的。
好久沒和薛羽眉聊過了,我要和她聊聊天。
到了薛羽眉那邊一問,說老闆娘去下面的美容店了。
給她打電話,她關機著的。
那就過去了美容店,美容店門前,她的幾個保鏢的車子就放在美容店的門口。
讓吳凱去問,她們店員說老闆娘在對面的體育公園裡。
我奇怪了,她去體育公園幹嘛呢?
是去健身嗎。
可是店員說老闆娘是穿著高跟鞋,裙子的。
這?
去約會的吧。
店員說要不她們打一個電話給助理問問,他也在那邊。
我說我們自己去找她。
於是,我們順著店員指著的方向,進去了體育公園。
體育公園很大。
往裡面走了一會兒,看到有游泳館,有羽毛球館,有籃球場,在燈光很亮的運動場那邊,我們看到有十幾個人站著,那就是我們的人的保鏢了。
我們過去了,他們自然是認識我們的。
我問薛羽眉呢。
他們指了指一處小樹林裡的高低槓等健身器材,說薛總在裡面。
我卻看到有個男的和薛羽眉聊著。
我問那是誰。
心裡卻有一點醋意。
他們剛開始並不願意說什麼。
但是攝於我的淫威,只能說了,吞吞吐吐的說了。
他們還是不敢說明白,但大致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薛羽眉和那男的有談戀愛的那意思。
我氣道:「談戀愛還要讓你們來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