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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成為太后的女人3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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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就在身後,可瘋跑到脫力的陳琇卻腿軟的站都站不起來。

    未知的恐懼叫陳琇腦子凝成了一鍋糊糊湯,她僵硬著身子不敢言語,只翻著眼睛偷偷的打量著屋子。

    但就這小屋,那些犄角旮旯里也實在是藏不了人。

    陳琇提著心緩勁,可等了許久,那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再也沒有響起。

    半晌,癱坐在地上的陳琇已經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被嚇得太厲害以至於腦子都糊塗了。

    實在是今日的事情太多,衝擊太大,到這會兒陳琇腦子裡都是亂鬨鬨的擰作一團,那些來回交織洶湧而來的回憶、恐懼,厭惡,慶幸...

    真真假假的猶疑,拼命奔跑到脫力的疲倦,身體的持續高熱...這些雜糅在一起帶給陳琇的是一片昏沉。

    陳琇努力撐著起身,可踉蹌的邁出腳步,她的身子就晃了晃,隨後腿軟的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明明陳琇人昏著,可那個出現在腦子裡的聲音卻依舊很清晰:

    【親愛的宿主,是否領取新手大禮包?】

    好吵。

    陳琇恍惚間好似又像從前臥病在床的時候。

    那些丫鬟會一遍遍、鍥而不捨問她話,若她不應,她們就會不厭其煩不停的一直問下去。

    「嗯。」

    煩不勝煩的陳琇草草應了一聲。

    終於,世界安靜了,總算可以好好『暈過去』了。

    慢慢的,倒在地上陳琇的額上冒出了密密的細汗,那是疼的。

    噩夢中像是一雙手捏著一柄細細的刀從她的身上划過,割開了她的肉,一寸寸的剝開了她身上的皮,從頭到腳,一丁點的地方也沒遺漏。

    到這,酷刑還沒結束,緊接著,她的骨頭像是一根根的拆出了...

    陳琇整個人開始蜷縮著痙攣起來,卻疼的發不出聲,綿延不絕的疼痛像是永無止境般吞噬者她,呼,在陳琇忍無可忍的時候,終於真的疼暈了過去。

    ......

    大覺寺是大雍朝的皇寺。

    寺廟依山而建,亭台樓閣蜿蜒而立,圍繞山間的還有一條溪流,溪水清澈又清甜可口,山上草木頗豐。

    寺里除了氣勢恢宏的佛堂、險峻的奇石怪林、宛如玉帶的清泉外還有滿山的梨花。

    今年京中倒是暖的快,山間的梨花也都開了。

    一簇簇開的轟轟烈烈,像團團皎白的雲錦展開似得漫天鋪地,風一吹,簌簌的花瓣往下落,這樣時節性的美景實在是叫人流連,因此每年的三月至四月,來大覺寺賞景的人也多。

    不過賞景的多是在清晨,像今日伴著晚鐘的,是一行少有的傍晚時分上山的人。

    「呼——」

    走過半山腰,彎著身子的高盛忠抬眼看了看走在前頭一身玄色錦衣的男子,看他在這山間如履平地的模樣,高盛忠只得歇了休息的心思。

    到底山路難行,高盛忠腳下沒踩穩身子晃了晃,身後的人連忙伸手扶了一把,這才沒叫他丟臉。

    高盛忠抬起袖子擦了擦額上的汗,就見前頭的人停了下來。

    他負手而立,掃了眼躬身賠著笑的高盛忠,隨即搖搖頭,:「從前你勉強還能陪著練一練,如今你這身子骨卻不比以往了。」


    高盛忠連忙上前兩步,滿臉堆笑的道,:「您是這天上的雄鷹,老奴就是這地上的草,這輩子能仰望到您的身姿已經是莫大的福分了,哪配和您比?」

    「更何況,這世上還有誰能比得上主子您丰神俊逸,英姿非凡?」

    站在高處的人俯視著煞有其事的高盛忠,笑罵道,:「刁滑。」

    挨了罵的高盛忠一臉『委屈』,心裡卻大大的鬆了口氣。

    他們這位主子如今越發不喜被人掃興,別看就是些小事,可若積攢多了...這些年糊裡糊塗賠了命的人還少嗎?

    「也罷。」他看了看天色和不遠處蜿蜒盤旋看不見盡頭的山路,又看看旁側梨花開的不錯的緩坡,:「今日就到這吧。」

    說完,他抬腳就往緩坡處去,一旁的護衛連忙跟上,一行十餘人很快就到了這梨園內。

    說是梨樹園實則是叢連牌匾都沒有,但這片野蠻生長的梨林卻也有幾分野趣。

    瞧著主子舒展的眉眼,高盛忠臉上的笑也沒落下,正湊趣說著稍高些那片斜著長出的梨樹像是蒲團時,就看人抬著頭,眼神凝在了一處。

    高盛忠立即噤聲,悄悄抬頭順著一道看過去——

    落日餘暉,撒下了一片金紅,千山萬壑間鋪滿熔金之燦。

    山河壯麗,本該是一片寂寥空曠之景,偏偏在這一片瑰麗的光暈中臨淵處靜立著一個人。

    仰望去,只能看見她大半的側顏,崖上山風吹得她衣衫烈烈。

    空山天籟寂,浮雲盡染披霞色。

    天地同光。

    她就站在那,風吹開她的長髮露出側顏,恍然有種雲開月明之感。

    這樣的距離,說近也不近,說遠不遠,像是能看清她的容貌,又像是隔著千山萬水看不清楚。

    只似乎能看見她微微仰著頭,沒有笑,淡漠的俯瞰這山川,於這紅塵俗世中遠遠相望,有著遺世獨立的清冷,又化在這千山萬仞中帶著易碎的惆悵。

    這樣的若真若假,若隱若現實在是惹人遐想,叫人既渴望她是真實的,卻又害怕她的真實,恍惚間,看到的似乎已經不是人,而是想像到的神性。

    看的久了,眼裡印滿了層層金紅的光暈,高盛忠忍不住低頭揉了揉眼,等再抬眼,卻已尋不到那個恍然若神的身影。

    他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今日累的昏沉出現了幻覺,猶豫片刻,高盛忠有些躊躇,:「主子爺...」

    話還沒說完,就見人神色淡然的吩咐,:「去查。」

    高盛忠沒敢多嘴,立即肅然應諾,:「諾!」

    ......

    從另外一側下山的陳琇被山風吹得清醒了些。

    她剛剛在山頂猶豫徘徊了許久,到底還是沒勇氣跳下去,反倒被落日的景色吸引。

    這壯美的山川叫人生出些勇氣,懷抱了一瞬的暖陽,陳琇活著從山上下來了。

    這會兒她飄似的往廂房去。

    只是她一邊走,一邊不住的垂眉打量著自己的手。

    這是一雙瑩白潔潤的手,手指纖細柔軟,連指甲蓋透出的都是瑩瑩的粉色。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玉指纖纖...

    這些文縐縐的溢美之詞,從來都是陳府里真正的『金枝玉葉』才配得上的。

    而落在陳琇身上的,永遠是野稚插了彩羽也變不成鳳凰的嘲諷。

    陳琇自幼生在鄉間,放養式的野丫頭哪有貴族嬌小姐一般嬌養的說法,上山下田,爬樹摘果,下河摸魚,風吹日曬過



  
    修羅武神  修真門派掌門人  網遊之劍刃舞者  魔門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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