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柏!完蛋啦!雙色桑完蛋啦!」
「螞蟻!這隻螳螂沒救了!你挖個坑把它埋了吧。」
「雙色桑只凝聚出了17道痕!」
「螳螂違規了!它用樹花心界讀取我的靈魂意識!螞蟻,怎麼說?說好的誰再對自己蟲和樹使用能力讀取記憶,你就嫩死它。大家都看著咧,螞蟻大首領說話算不算數?不算數你這個大首領位置就別坐了,讓大王柏來。大王柏沒興趣,我來也行……」
「我要不違規,就讓你這廢物一直矇混下去了。」
「螳螂你再樹身攻擊,我可要反擊了。」
「你浪費了10顆源質寶石!」
「什麼叫浪費?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17道痕!」
「170道痕又怎麼了?」
「我說的是17道痕!你用了兩萬年,10顆源質寶石,只凝聚了17道痕!天吶!縱觀宇宙,還有比這更廢的樹嗎?」
「愚蠢!無知!我跟你說不清。螞蟻還不動爪?把螳螂給我拖下去!」
「呵呵,17道痕。」
……
龍柏剛回山,也準備察看一下雙色桑情況,激烈爭吵的精神力意念洶湧而來。
瞬間頭大。
呆滯。
凜然。
17道痕?
雙色桑搞什麼名堂?
不會說……
難道說……
雙色桑是那種一百萬棵裡面都難得遇上一棵的廢材樹?
「愚蠢的螳螂,我懶得跟你解釋。」
「17道痕。」
「又蠢又壞的螳螂。」
「17道痕。」
「低智又低能的螳螂。」
「17道痕。」
「我鯊了你。」
「呵呵。17道痕就想鯊我了?天真!」
「鯊你還不簡簡單單一招的事?」
「來來來,給你鯊。一招不夠。我讓你一百招。」
「一招就夠。螳螂有本事你別躲!」
「我不躲!我站著不動。」
「你別動!」
「我要動一下,我就改名叫17道痕……」
「啊!啊!啊!受死吧螳螂!」
龍柏:「……」
風聲呼嘯,
水火雙系能場席捲,自然原力驟然收縮。
無數紅藍雙色傘鳥自能場中衍生,氣勢洶洶,瞄準了墨蘭。
爭吵演變成了武鬥。
呼~啦~啦~啦~
墨蘭被淹沒在了傘鳥中。
嘣!嘣!嘣……
傘鳥炸裂。
無數紅藍鳥羽如利刃激射。
站在一旁開心看熱鬧的眾蟲慌亂躲閃。
巨柏、黑桃、白柳、紫三葉紛紛發動能力防禦。
龍柏觸角連擺,水風雙系原能爆發,形成屏障,護住身後小戰士。
極寒堅冰異化金屬態的鳥羽飛射穿刺,
無聲無息的撞擊,
飛羽攻擊被屏障深厚氣流攔下,在失去動能的剎那,表面原能紋絡閃亮,氣息反轉,瞬間熔融化作了類似岩漿的黏稠液態,還帶著極強的侵蝕性質,黏著屏障持續灼燒破壞。
「咦——」
龍柏眸光閃亮,驚異不已。
極寒和極炎兩極轉換!
還借鑑了千層火羽、爆破射流、焚蝕之風,乃至海獸吞噬的一些特性。
雙色桑這一招很有水平!
17道痕?
單就某一套組合能力而言,強弱並不在於能力的多寡。
「螳螂,服不服?」
「我服什麼?」
「你躲什麼?」
「我躲什麼了?」
「哼!你虛化避開了攻擊。」
「我問你,我是不是站著沒動?」
「嗯。對。是。你沒動。我也問你,怕不怕?」
「怕?我怕什麼?」
「那你躲什麼?」
……
雙色桑和墨蘭爭執不休。
圍觀的眾蟲紛紛跑路,躲到遠方山丘,站在山頭蹬直了腿張望。
「好啦!好啦!」
「安靜!安靜!」
「別吵了。別吵了。」
龍柏站出來打圓場,說道:「毫無意義的爭吵。墨蘭,走了,咱們去湖畔舉行宴會慶賀。」
「好的。我不跟17道痕吵。」
墨蘭使勁揮舞觸角招呼:「黑皇!智柏!二柏……」
「哼。哼。」
「怕了吧?」
雙色桑不依不饒,「螳螂,今天我就放過你,長點記性,下不為例。」
「放過我?」
墨蘭暴躁大怒:「你千萬別放過我。來,咱們打一架……」
「行了!別鬧了!」
「黑皇!智柏!二柏!你們幾個別光顧著看熱鬧,趕緊的,把雙色桑封起來!」
龍柏趕緊閃身攔在墨蘭面前,將它推出雙色桑領地範圍。
…
…
「墨蘭,你沒注意到嗎?雙色桑的『傘鳥』非同小可呀!」
「注意到了呀。借鑑了我們掌握的各種現成的能力嗎。」
「不止。它構建組成了一個水火雙系能力體系,參悟出了獨屬於自己的進化道路。關鍵是……精簡凝鍊!這應該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將來突破半星境,果實賦予能力異變,變得不厲害、不值錢。」
「是的。每一道痕都是水火雙系,它還參透了極寒和極致高溫的真諦。它走的是類似花旗山單系極限進化道路,一棵走極端的樹。」
「你清楚?」
「我當然清楚。」
「那你……」
「氣勢不能輸。」
「墨蘭,這就是你不講道理了。」
「螞蟻你笨不笨啊?吵架講道理?那還叫吵架嗎?那是辯論。」
「……二大王說得有理!」
龍柏意念偏轉,向大王柏詢問道:「大王柏,你一直關注著吧?」
大王柏:「關注著。雙色桑元素的情況跟黑蓮類似吧。它在琢磨水火雙系的完美融合,其難度比黑蓮更高一籌。」
白檗也說道:「雙色桑機靈,水系和火系有無數種選擇,但它的痕沒有一道是多餘的,渾然一體。再參照無翼的情況,我認為,它有一定的機會,將『傘鳥』完整繼承到產出的神品果實中。」
大王柏說道:「依然是概率性事件。但是,它走這樣的極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