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都千鶴的反應,完全在北晴居士的意料之中!
她扭過頭,看著陷入劇烈震驚之中的好友,微笑著說道:
「其實,現在才發現,生命就是一場輪迴,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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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只有她們兩個才懂。
「這麼多年,我都未曾見過你這般震驚的模樣。」司徒北晴輕笑道。
雖然她穿著樸素,額前有著一縷白髮,可是,這麼一笑,整張俏臉忽然間都變得生動了起來。
比這山清水秀的風景還要讓人挪不開眼睛!
宇都千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口大幅度地起伏了一下,道: .??.??
「我怎麼可能不震驚,我以為,在我有生之年,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再出現……」
「可他偏偏出現了,所以,這就是輪迴。」
司徒北晴繼續說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以為人之將死,可是,生之希望忽然間就毫無徵兆地降臨了。」
她顯得心情不錯。
宇都千鶴站起身來,秀眉微蹙,道:「這究竟是輪迴,還是一場棋局?」
「不管是輪迴,還是棋局,都不重要,因為,結果是擺明了的。」
司徒北晴輕輕笑道:「所以……」
宇都千鶴也笑了起來:「我忽然想活下去了。」
要是這毒隱流的隱者們看到此景,怕是眼珠子都得掉下來!
這麼多年,根本沒有人見到這個美濃蝮蛇露出過笑容!
宇都千鶴也起身,和司徒北晴並肩而立:「怪不得你一直對這個小傢伙另眼相待,原來,他是真的有特長之處。」
冬日午後的陽光很柔和,灑在她們那白皙無暇又緊緻的臉龐上,動人的美感已然流淌而出。
「你儘量控制住自己的行事邊界吧。」司徒北晴叮囑了一句:「總之,不能不擇手段。」
宇都千鶴輕輕笑道:「那個地方空了半座城,剩下那半座城的人,做夢都想來殺了我這個魔女,我得活更久一些,等著他們來……畢竟,那毒辣之極的稻本之花,就是從他們那邊流傳過來的。」
黑衣白髮,眼含秋水,她這麼一笑,竟是產生了一種顛倒眾生的感覺!
看著自己的好友,北晴居士也輕輕笑了笑,隨後搖了搖頭:「嗯,你現在的樣子,才有些像當年那個人人談之而色變的美濃蝮蛇。」
宇都千鶴看著自己的好友:「看來,你是希望我變回去?」
司徒北晴說道:「我希望你變成什麼樣,其實不重要,因為,你有你的命運,這不受你我所左右。」
「那,你的命運呢?」宇都千鶴問道。
司徒北晴的俏臉之上湧現出了一抹微微的悵然,隨後這一抹悵然又化為了如春風化雨般的微笑:
「我的命運,早就是註定了的,你還能不知道嗎?」
說話間,在司徒北晴的眼眸里,浮現出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身影。
宇都千鶴聞言,收起了笑容,輕輕地嘆了一聲。
似乎,這個話題,也讓她覺得心情微微變得沉重。
兩人沉默無言,並肩看了一小時的風景。
而這時候,一名身著素淨黑衣的短髮女人走過來了。
這女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四五歲,容顏也透著肅殺與冰冷,這種氣質,其實是有點神似宇都千鶴。
不過,和這凜冽的表情所不相稱的是,她的身材卻頗為熱辣,那並不緊身的黑色衣裙,竟也是被她穿出了一種讓人很不淡定的感覺來。
這女人走到亭子前,便直接單膝跪下,道:
「師父,羽村涼子來了,她想請北晴大人給她治傷……」
宇都千鶴介紹道:「北晴,這是我的弟子,名為水野亞美。」
北晴居士點了點頭:「是個不錯的姑娘。」
水野亞美微微一躬身:「謝北晴大人。」
「剛剛是說要讓我去救誰?」司徒北晴問道。
「另一個小姑娘,年紀輕輕就是s級了,我當時看她頗有前途,也曾讓毒隱流里的幾個老傢伙去指點了她一番。」
宇都千鶴說道。
看來,她雖然進入了神隱狀態,不問世事,可實際上,從來不曾忽略過門派的事情,甚至還要注意讓門派和羽村涼子這種後起之秀拉近關係。
「這麼有責任心,有點不像你。」司徒北晴輕笑著說道;「但,這是讓我覺得可喜的變化。」
宇都千鶴對愛徒說道:「讓那丫頭進來吧。」
「是。」水野亞美立刻應聲,然後出去了。
幾分鐘之後,滿身是傷的羽村涼子慢慢地走了進來,面色有些蒼白。
看到黑衣白髮的宇都千鶴,她立刻單膝跪地:「千鶴大人。」
這種尊重,很明顯是發自內心的,並非偽裝!
「起來吧,讓北晴居士給你看一看傷。」
隨後,宇都千鶴定睛看了看這羽村涼子,又說道:「你這一身傷,是遇到了旗鼓相當的對手
了嗎?」
羽村涼子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是的,大人,我遇到了一個從大夏來的男人,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然而,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卻發現,宇都千鶴那萬年不笑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那微微翹起的唇角,無疑表明,這位毒隱流宗主的心情正處於極好的狀態里!
「大人,這……」
羽村涼子對這笑容感覺到非常不解!
「不要和他為敵。」宇都千鶴說道。
羽村涼子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大人,不會的,我已經對他……心服口服了。」
司徒北晴顯然知道羽村涼子口中的「他」是誰,但是,她並未就這個話題展開,而是說道:「上來吧,我來看看你的傷勢。」
「是,多謝前輩。」
羽村涼子應了一聲,走上前來。
司徒北晴看著她,說道:「你還有別的內傷?」
只是一眼,看出了羽村涼子的不一樣!
後者心中震撼,說道:「大人,確實如此,我身受莫名怪病困擾多時,每個月,大概會有一周左右的時間,小腹如刀絞般疼痛,難以忍受。」
這是連s級強者都忍不了的痛苦!
羽村涼子的性子極為堅韌,如果連她都無法忍受,那麼足以證明,這種疼痛的閾值,已經超出了尋常武者的想像了。
司徒北晴取出了自己的那套一針,道:「既然這樣的話,你且脫去衣服,躺下。」
羽村涼子看了看這亭子,又看了看周圍的湖光山色,猶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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