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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天師的地府朋友圈
林見到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了兩男一女。
看到林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笑著站了起來,「小師弟吧,快進來。」
&是張涵,那個胖胖的是陳柴,和我同一屆。至於這位大美女劉靜,是你大師姐了,研三在實習,特地請假回來見你這位小師弟的。」張涵說著還對林見眨了眨眼睛。
劉靜看到張涵的小動作,笑眯眯地開口道:「什麼叫你大師姐,我難道不是你林涵的大師姐嗎?」
張涵一愣,「對對對,口誤口誤,是咱大師姐!我的錯,我自罰三杯!」說著一口氣灌進三杯啤酒。
&見,快進來坐,張涵他就是趁機喝酒,別理他。」劉靜招呼道。
林見聞言,眼睛快速掃了一圈,隨後假裝羞澀地撓撓自己腦袋,坐到了陳柴身邊。
陳柴對他憨憨一笑,「小師弟你想吃啥,我們只點了冷菜,其他的你來點吧。」
華國人的餐桌文化令人稱道,幾杯黃酒下肚,四人的關係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
&師弟,徐老師是院長,雜事多,所以每一屆只帶兩個學生。和劉靜師姐一屆的那位師兄,忙著出人頭地呢,沒空理咱。至於和你一屆的……」
說到這裡,張涵本想打個哈哈混過去,但看到林見用貓兒般的杏眼眨也不眨地盯著他,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他話不經過腦子就已經說了出來。
&說你那屆那位是個二代,付家知道不,華國的這個!」他豎了豎自己的大拇指。
&們那位師兄啊,早就眼巴巴地等著這位師弟了,想抱大腿,哪知道那位報道都不是自己來的,更不住宿舍。」
他見連劉靜都目光炯炯得盯著他,輕笑兩聲,壓低了聲音。
&兒個,我們大師兄親自給人打電話了,哪知道人正主沒接電話就拒絕了。這不,那位大佛不來,我們大師兄也就不來了。」
&怪師兄昨天讓我再打一個。」陳柴喃喃自語道。
張涵聞言,猛地跳了起來,「老柴,他那是欺負你老實!這個電話你千萬不能打,雖說我們用不著去抱那位大腿,但也別在人家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陳柴抬起頭來,呆呆地說道:「可是我已經打了啊,付師弟人還挺好的,他說他最近身體不好,過段時間請我們吃飯。」
張涵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笑開了。
&果讓我們那位大師兄知道,非氣死不可。」
劉靜也啞然失笑,看來她對於那位大師兄的觀感也不是很好。
林見挖了一口黃桃放進自己嘴巴里,他這趟出來還真來對了,這外面的世界真是既複雜又有趣。
這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張涵是個很會搞氣氛的,典型的東北爺們風格。陳柴心寬體胖,老實憨厚。劉靜有自己的小心思,卻也是個心善的人。
至於林見,整頓飯都很好地扮演了一個靦腆小學弟的角色,他的研究證明,這種人設最容易使人產生好感。
劉靜要趕回去寫報告,走的時候順便捎走了陳柴。
&小師弟,我送你回去。」
林見和張涵走出包廂,迎面便遇上了一對男女。
&歡,別害怕,你有什麼事隨時可以找我。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男子西裝革履,一副殷勤的模樣令人側目。
張涵見狀,臉上咧開了一個笑容。
&說是誰呢,鄭師兄,你今天不是有要跟的項目嘛,不厚道啊。」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飯局裡提到的那位大師兄。
鄭振坤見到張涵,面色有一下子的青紫,不過很快換上了笑臉。
&位就是小師弟吧,對不住啊,師兄今天是真的有事,沒來得及參加你的歡迎會,下回,下回我單獨請你吃一頓!」他笑著對林見說道。
眼距過窄,眉心凹進,兩瞳孔與眉心形成了一個三角形的布局。有此面相的人必定功於心計,極擅鑽營。
看來自己在相面上的天賦也沒那麼糟糕,林見喜滋滋地想道,並不接鄭振坤的話。
鄭斌見林見絲毫不給自己面子,十分生氣,正想開口,卻見許婧歡突然激動起來,上前一把抓住林見的袖子。
&你!真的是你!拜託你救救我!」許婧歡緊緊攥著林見的袖子,好似瀕臨死亡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她的面上滿是恐慌的神色,面色蒼白得可怕,眼睛旁有著一圈明顯的青色。
林見的眼睛微微眯起,昨天那個女生?他的眼睛掃過許婧歡的腹部。
孩子,沒了。
林見很確定,昨天自己在許婧歡腹部感受到一股淺淺的靈魂氣息,而今天這氣息不見了,也就是說,昨天下午許婧歡打掉了孩子。
&位學姐,你認錯人了吧,我可不是醫生。」林見笑眯眯地說道,將自己的衣袖從許婧歡手中扯出來。
許婧歡咬了咬牙,轉身在自己的包里翻找起來,很快,一個焦黑護身符被她找了出來。
林見一眼看去,全身的毛猛地豎了起來,這這這,這東西,怎麼會在她那兒!
六丁六甲符?雖然符已經變得焦黑,而且只剩了一半,但是林見一眼就認出這個六丁六甲符出自自己之手。
想起今天早上,小河那神秘兮兮地問自己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
這該死的熊孩子,心眼那么小,不就是沒及時給它換個身體嘛!
&是您的吧,昨天不小心夾進我書里了。」捏著符紙,許婧歡仿佛安心了許多,情緒也慢慢平穩下來了。
他怎麼不知道六丁六甲符還有安撫人心的作用,林見心裡腹誹著,面上卻是一派迷惘的神色。
&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倒不是林見沒有同情心,只是比起眼前這位,他更同情那個嬰靈。現代社會找個工作競爭壓力都那麼大,更別說地府投胎轉世的名額了。
這位不聲不響地打掉了孩子,對於那嬰靈來說好比寒窗苦讀十餘年,好不容易被大學錄取了,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被無理由退學了。高考重讀只要一兩年,但重走一次輪迴台卻要十二年。
且嬰靈的殺傷力有限,最多做幾個噩夢,身體虛弱一陣子罷了,還不如流產的後遺症大,哪用得著他這個大師出手。
許婧歡緊緊咬著下唇,她昨天一夜沒睡,一合眼就能看到一個孩子在不遠處看著她,那孩子白色的臉,血紅的唇,好像剪出來的紙人一般。他繞著自己轉圈圈,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每轉十圈,那孩子就會停住,隨後猛地向她撲來。孩子撲在她臉上,她的口鼻好似被紙糊住一般,感到呼吸困難,等到她幾乎要窒息而亡的時候,那孩子又飛了回去,繼續轉圈圈,周而復始。
幾次下來,許婧歡已經到了極限,但無論她如何努力都不能從噩夢中醒來。當她幾乎絕望的時候,夢裡突然起了大火,那轉圈圈的孩子發出一聲尖叫,噩夢就像玻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