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帝宮酒店門口,溫知夏仰頭望著。
燙金的四個字,豪華奢靡,代表著整個帝京最為神秘高檔的娛樂會所。
一路鋪到底的黑色地毯,就像是通往地獄。
溫知夏深呼吸一口氣,邁步進入帝宮酒店,踏進電梯,直上九樓。
衛生間裡。
溫知夏對著鏡子,看著今天自己的裝扮。
一條粉紫色吊帶裙,將她的氣質襯托的更加可愛乖巧。
裙擺只遮住了大腿根,將她的一雙美腿襯托的更加纖細筆直。
皮膚白皙,臉蛋精緻,一雙杏眼漾著無辜的光芒,清純又勾人。
儼然就是一隻讓人非常有食慾的小白兔。
溫知夏微微抿唇,腦袋裡回想著有關那個人的信息。
韓湛,整個帝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商界帝王,只要他咳嗽一聲,整個帝京都得抖三抖。
就是這麼個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偏偏,她溫知夏今天不得不去招惹...
畢竟,他是她爸爸公司的第三大股東。
為今之計,除了找他,她已經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再次想明白後,溫知夏深吸一口氣,毅然前往韓湛常呆的總統套房。
9015。
房間門是虛掩的。
溫知夏輕輕推開,一股菸酒味撲面而來,讓她不由得輕皺眉頭,放緩腳步。
進門第一眼便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靠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細細淺酌。
動作優雅迷人,猶如一個紳士,有讓人移不開目光的魅力。
可那突然側頭看向溫知夏的眼神,卻銳利如鷹,令人膽寒。
溫知夏脊背不由得抖了抖,手指甲掐了掐自己,勉強鼓足勇氣出聲。
「韓叔叔您好...我是溫知夏。」
韓湛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眸也隨即垂下,淡淡掀唇。
「知道。」
不知怎麼的,這簡單的兩個字,卻突然讓溫知夏心臟突突跳了兩下。
就好像,面前這個男人,仿佛早已洞悉她的來意。
溫知夏咬咬唇,壯著膽子開口:「韓叔叔...我有一件事想求您幫忙。」
「嗯?」尾音微微上挑,帶著一點散漫。
韓湛靠在沙發上,眼神深幽的看著溫知夏。
溫知夏被韓湛的眼神看的心頭髮毛,不自覺的低下頭,緩緩說:「韓叔叔,我想求您救救我爸的公司。」
「您也知道,自從我爸三個月前去世後,公司就每況愈下...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爸一輩子的心血被毀於一旦...」
「而您現在是公司的第三大股東,您那麼厲害,也只有您,能和我繼母抗衡,能幫我把公司從她手裡搶回來了...」
「所以呢?」輕描淡寫的三個字,讓溫知夏不由得一噎。
溫知夏咬咬唇,抬起眼眸,正正的對上韓湛的視線。
「只要您願意幫我,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確定?」
「我確定!」
「那小朋友,接吻如何?」
猶如帶著畫面感的兩個字,讓溫知夏瞳孔驟然一縮,臉頰瞬間紅透。
她自己也知道,今天來了,就會是這麼個後果,可當韓湛如此明目張胆的將這兩個字說出口時,她還是不由得...有些發抖。
溫知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沉默了好幾分鐘。
韓湛掀了掀眼皮,出口的語氣顯然有些不耐了。
「五分鐘,去浴室洗乾淨。」
面對韓湛的命令,溫知夏想都沒想,就直接衝進了浴室。
五分鐘,時間掐的剛剛好,洗乾淨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裹著浴巾,頭髮濕漉漉的,露出精緻的鎖骨,白皙的長腿。
一張小臉兒,在漆黑長髮的襯托下,越發的惹人憐惜。
溫知夏站在浴室門口,雙手擰在一起,無辜且膽怯的看了看韓湛,對上韓湛幽黑的視線後又嚇的趕緊把眸子垂了下去。
所以溫知夏自然也就沒有看見,韓湛眸中那一閃而逝的火光,以及,嘴角促狹的笑意。
「過來。」
喑啞的兩個字,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威嚴。
溫知夏聽話的走過去,坐在了韓湛身邊。
「想好了?」
溫知夏乖巧點頭,「只要您能幫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我要拿回爸爸的公司,我要重新上大學。」
「你想要的還真不少。」韓湛眼眸深幽,語氣調侃。
溫知夏咬了咬唇。
「砰」一聲。
溫知夏還未說話,便整個直接被韓湛壓在了沙發上。
那突然充斥鼻尖的帶著菸酒味的氣息,讓溫知夏直接從臉紅到了耳根,身體也不由得縮了縮。
「小朋友,千萬不要後悔。」
「成年人的遊戲,一旦開始了你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韓湛深幽瞳孔一眯。
直到最後,溫知夏竟然暈了過去...
韓湛的私人醫生嚴暄接到電話後,很快就趕過來了,在看過溫知夏的情況後,一臉促狹的朝韓湛笑。
「你這頭大野狼,竟然把人家小姑娘折騰的暈了過去,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你敢?!」韓湛臉色一黑,直接朝嚴暄低聲怒吼。
見韓湛這樣子,嚴暄笑的更歡騰了。
「一看你就是個沒經驗的,怕不會是第一次吧?」
「滾!」
韓湛一聲暴喝,直接一個枕頭就朝嚴暄砸了過去。
「快給我看她的情況!」
嚴暄準確無誤的接過枕頭,立馬斂起笑容,細心查看溫知夏目前的狀態。
他和韓湛這麼多年好朋友了,他從未見過韓湛如此關心著急一個女人。
所以...在這閻羅王跟要吃人的眼神下,他也只能更加小心仔細一點。
「小姑娘有點低血糖,今天應該沒吃飯,過度運動消耗體力,所以才支撐不住暈了過去。我給她打一針葡萄糖,接下來按時吃飯補補,就沒事了。」
「那就趕緊給她打針,打完你趕緊滾。」
「哎~這年頭,兄弟如衣服,女人才是手足哦~」嚴暄一邊打開醫藥箱,一邊陰陽怪氣的調侃著。
韓湛此時的臉色已經黑到不能更黑了,「嚴暄,你是不是不想看見明天的太陽了?」
冷到極致的語氣,讓嚴暄後背直竄冷氣,打完針就趕緊跑路了。
溫知夏這一覺睡得很沉很香,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方才緩緩醒來。
她已經很久沒睡得如此舒適安穩過了。
醒來後,慢悠悠的伸了個懶腰,嘴角還不自覺的咧了咧,漾起兩個可愛的小梨渦。
韓湛就這樣看著溫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