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旨,西疆妖魔鬼怪近年來害人者眾,又有不服王化之部落野人,藐視天威,責令諸皇子前往西疆,剿滅收服西疆三十六部落主,以及那七十二洞妖王。
這一聖旨頒布之後,給了各大皇子,甚至還有幾位公主半月的準備時間,分別前往西疆。
西疆地大山多,勢力雜居,幾千年來都是混亂成了一鍋粥,從未有哪朝哪代真箇將這裡的部落寨子和妖魔鬼怪真的統服。
此次,令各位皇子公主依次前往西疆,那裡有駐西疆的十萬大雍軍隊,每一位皇子可領三千人一營,從西南出征,一直到踏平西疆。
而且,同行還有大雍王朝的幾位出色的公主。
俗話說巾幗不讓鬚眉,再加上這世間本就尊崇武道,只要女子有練武天賦,不管是江湖上,還是軍伍之中,都有極強地位。
尤其是雍皇這一代的女子公主,更是遠在許多江湖世家女子之上。
譬如那永平公主趙玉環,便是皇城之中有名的公主大家,不僅可以自由出入皇城,還能夠私下招募幕僚高手,雍皇對她也是極為喜愛。
大雍這一朝,滿十五歲束髮的皇子,如今統共有十一位。
不過九日之間,便已經有九位皇子和那永平公主前後前往西疆了。
趙炎和溫青竹的隊伍算是慢的。
甚至於連太子都提前出發了數日,趙炎還沒有準備好。
這算是趙炎這個人的毛病,以陸亭舟對這個皇子的評價,雖然有一些熱血情義,但是謹小慎微,少謀寡斷。
但陸亭舟並沒有覺得晚出發有何不妥。
因為在趙炎準備的這半個月時間裡,他也得到了許多好處,在答應了陪同趙炎出征的要求後,他便更加不客氣的張口要各種字畫、文玩一切可能含具精神念頭的東西。
趙炎畢竟是皇子,在極為看重陸亭舟的情況下,又是臨出發前的緊張謹慎,對於這個「大材」的要求,自是無不滿足。
因此,只半個月的時間,他就積攢夠了點亮呂祖第二道劍氣的能量。
當陸亭舟傳承到了這第二道劍氣之後,內心無比震撼,才始覺得「五帝劍氣」是多麼恐怖非人的傳承。
如果說以前的太白庚金劍氣只是犀利的話,那麼進階到第二竅第二重的呂祖劍氣,那就是一種難以理解,難以描述的層次了。
終於。
在趙炎準備好了之後,這一行人作為最後出發前往西疆的皇子隊伍,遭受到了許多人的恥笑。
而在馬車上,一個紅衣太監的到來,卻令趙炎驚喜不已。
「每個皇子都是要去西疆之後,於邊軍那裡領三千人唯一營,也就是說,這半路上難保不會有覆地會、斬龍人這樣的殺手刺客組織,對皇子龍種們圖謀不軌,老奴是皇后娘娘里特地派出來保護三皇子和青竹公主的。」
「還未請教公公如何稱呼?」趙炎大喜。
他之所以這麼晚出去,就是因為怕中途被刺殺。
民間將那斬龍人和覆地會組織傳唱的恐怖至極,據說有聖地的實力,他如何不擔心。
沒想到後宮中居然還會派人來。
果然,皇后對每一個皇子都視如親出。
「殿下稱呼老奴德春便是。」
紅衣老太監掛著笑意道:
「老奴有三竅修為。」
三竅修為。
趙炎更是喜出望外,皇后娘娘對他和溫青竹真的是好。
不,或許是因為皇后喜歡青竹這個丫頭,自己跟著沾了她的光。
畢竟,青竹妹妹的容顏,簡直是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絕頂,更重要的事那一身氣質,很得皇后娘娘的心疼和喜愛。
德春公公跟陸亭舟騎著馬,走在隊伍的前頭。
「殿下放心,就算有萬一,也會是出了中州地界,而就算是出了中州地界,有陸某在,絕不會讓殿下和公主少半分汗毛。」
陸亭舟讓趙炎放心,同時心道:
「幾個月前,陪溫青竹進皇城,這才多久,就又要出去,不過前後兩次可大不相同了。」
短短几個月而已。
現如今的他,有兩竅修為,身兼各種絕頂神功。
同時在馬車的暗中,還有孟缺這個四竅大宗師的化身守護著自己和溫青竹,只要不是元化及和聖地之主那樣的人物出手,基本沒有任何危險。
所以。
這次的西疆之行,他有自信帶著溫青竹碾壓其他一切皇子,獨攬最大功勳,目的就是讓自己的官銜地位飛一般的暴漲上去,可以有資格去靠近雍皇的身邊。
所以,他的目標就是衝著「拜將封侯」去的。
「那就好。」
趙炎聽到陸亭舟的安慰,也是心中鬆了一下。
果然。
在出中州的地界的三四天路程之中,都沒有任何異樣,想來也沒有任何一個反賊勢力有膽子在中州皇城的地界冒頭。
前一段時間,聖地少禪寺都被皇城內的十萬禁軍踏平了,遑論一些小貓小狗。
然而,到了涼州之後。
陸亭舟卻怎麼都沒想到,即將到來的刺殺,竟然不是衝著趙炎和溫青竹,而是……自己。
「小心,有暗箭!」
當馬車剛駛入涼州地界,經過一座小青山時,立即騎在馬上的德春老太監驚叫變色一聲:
「小傢伙們,立盾,保護殿下、公主!」
嗡嗡~~
也就在他開口同時,馬車前後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十分尖銳的破空聲,好似密密麻麻的暗器,撕開了空氣,射向了這裡。
但德春四下一看,卻竟然毫無他物,只來得及看到面前氣流扭曲一下,而後……
咔嚓嚓~~
前面的幾個兵士的盾牌,瞬間洞穿,巨大的衝擊力,將他們直接穿透,身軀飛了出去。
「少禪寺的彈氣神通功夫!」
德春大為變色。
他想找暗中彈出勁力的高手位置,這樣的勁力,射穿鋼盾,至少也是跟他一樣的三竅高手內功才能做到。
但……
怎麼會……
難道是少禪寺的餘孽前來報仇?
「噗~」
卻在德春眼看找不到位置方向,心一橫將身軀擋在馬車面前後,手腕上立即被無形的空氣破開了一個大洞:
「暗中傷人,為何不敢露面?」
「德春公公?」
趙炎在馬車內臉色煞白,他隔著帘子都能看見得春老太監的手臂濺的血,崩在了馬車帘子上。
幾日前這德春太監的自新保證還言猶在耳,不想,真的遇到了刺殺,對方連面都沒露,竟就傷了德春太監。
「到底是什麼人來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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