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符之前陳陽就沒報太大希望。
主要兩個問題。
其一,他不確定呂薇薇究竟是哪天被殺。
如果陸寶升用了什麼手段,就算是法醫,查出來的也不一定就是真正的死亡日期。
其二,對方既然是邪修,道德上早已脫離了正常人範疇。
都殺了人,難道還不會順手把魂魄滅了?
他情願相信是第一個原因。
下樓後陳陽直接離開酒店,沒去調取監控。
沒猜錯,監控要麼被破壞,要麼就已經被97號拿走了。
所以,他現在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
除了知道對方的名字,以及一張十幾年前的照片。
他站在酒店外,兩周看了一圈,有點發愁。
「這得猴年馬月才能找得到。」
難怪對方能屢次得手。
僅憑這點有限的信息,除非對方和玉成子一樣的蠢,主動跳出來。
不然他們存心隱藏,根本就別想找到對方。
軍部顯然不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邪修就封鎖城市,只憑他去找,如大海撈針。
陳陽對此人又不熟悉,不然還能憑藉對方的一些喜好,針對性的挑選地方去找。
廣陵市這麼大,漫無目的的找,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
他找了一個賓館落腳,也沒怎麼修煉,一直埋頭苦想。
……
魔都機場。
解守郡幾人白天來的,查了一下江南省最近有無邪修。
有倒是有,還不少。
他們把相關的信息全部記下來,回到機場的時候,方青染接到了一個電話。
掛掉電話,她道:「廣陵市昨天有人被殺了,是邪修乾的。」
接著加了一句:「陳玄陽已經去了。」
陳無我道:「他去了也不見得能找到。」
解守郡問:「是陸寶升?」
「是他。」
解守郡道:「陳玄陽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什麼都不懂,提前去也沒優勢。」
他笑著拿出手機:「最簡單的辦法,他都想不到。」
方青染問:「你聯繫太虛宮?」
「嗯。」
……
深夜十點半,陳陽接到了一通陌生的電話。
他接通。
「哪位?」
「你在找我?」
對方嗓音嘶啞,疲倦。
陳陽愣了一下:「陸寶升?」
「是我。」
陳陽立刻從床上站起來,有點不敢相信。
對方居然主動找到自己?
而且,他知道自己在找他?
至於怎麼有自己的號碼,對這種邪修來說,都是小問題。
「你給我打電話,有事情?」
陸寶升忽然笑了一下:「你不應該問我在哪裡嗎?」
陳陽道:「我問了你會說?」
「你可以問問。」
「你在哪裡?」
陸寶升道:「東關街古運河。」
陳陽忽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傢伙,耍我呢?
可莫名的,他覺得對方說的可能是真的。
陳陽問:「你想見我?」
「我知道你在抓我。」
「你要什麼?」
「見面再說吧。」
「好。」
掛掉電話,陳陽還是有點不敢信。
就這麼找到了?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而且也不能說。
對方要見的是他。
而且還知道他在廣陵市,顯然一早就發現自己了。
如果去的時候不是他一個人,去了也見不到人。
從酒店出來,陳陽打車前往東關街。
這個點東關街沒什麼人。
他穿過千米長古街,兩天商家大門緊閉,只有少數幾家還開著門迎客。
街頭便是古運河,曾經承載廣陵市水陸交通要衝的地方,沒有消失在歷史中,保存的相當完美。
河邊坐著一個男人,身旁放著一個保溫杯。
陳陽走過去,低頭瞥一眼,保溫杯里有參片、黑枸杞……
真養生啊。
「陸寶升?」
「陳玄陽?」
陸寶升微笑看著他。
近距離下,陳陽大致可看出此人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
與他見過的照片區別很大。
但整體輪廓與五官還是能夠看出來,是同一個人。
眉毛修過,鬍子很整齊,一頭寸發。
以及,比年輕時成熟穩重很多。
簡單的幾個細節,便是讓他宛如變了一個人。
「坐。」陸寶升撣了撣身旁地上。
陳陽沒有猶豫,直接坐下。
陸寶升道:「你一點也不怕我?」
陳陽反問:「為什麼要怕你?還是說,你自信的覺得,自己比得過玉成子?」
陸寶升啞然一笑:「那不是你真正的實力。」
陳陽道:「你可以試試我。」
陸寶升搖頭:「我不試。」
「我找你來,是想跟你做一個交易。」
「你說。」
「幫我救一個人,然後殺了我。」
陳陽輕咦一聲,正要說話,手機忽然響起。
「抱歉,我接個電話。」
「隨意。」
陸寶升給陳陽的感覺,完全不像是一個窮凶極惡的邪修。
反而,十分儒雅。
但這並不能掩蓋他是邪修的事實。
酒店裡躺著的兩具屍體,是最好的證明。
電話是聞紫元打來的。
陳陽走出十多米,面對陸寶升:「說。」
「陸明和找你。」
「陸明和是誰?」
陳陽腦海里搜索,我特麼什麼時候認識一個叫陸明和的人?
「陸寶升的師兄,太虛宮掌門座下大弟子。」
陳陽問:「他找我幹什麼?」
「還能幹啥。」聞紫元無奈道:「找你幫忙,要你跟他一起去抓人。」
隨後嘀咕道:「大晚上的擾人清夢,我也不懂,他一個開了五竅的真人,你一個才開一竅的辣雞,能幫他什麼?這位真人腦子有點不醒目。」
「一竅怎麼了?一竅也能殺玉成子,你開兩竅有用?連我這個辣雞都打不過,辣雞中的戰鬥雞。」
「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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