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戰線,呈現一條斜線。
只要是因為,普魯士軍隊在第聶伯河邊上的斯摩棱斯克停住了腳步。
奧匈帝國向東打的猛了一些,推進的比普魯士軍隊還要向東。
打的最猛烈的,就是法國人帶領的南線集團。
所以,兩軍戰線呈現一條斜線。
庫爾斯克就是這條中間線的中心!
下了兩天大雪,在所有軍事行動都停止的時候,明軍出其不意的發動了進攻。
滿爺的騎一師在加強一個步兵師之後,由南向北突擊,一夜之間向前突擊了五十公里。
敖爺的第一遠征軍更猛,第一個夜晚就向前突擊了六十公里。
他手下的第一遠征軍足足有十萬之眾,而且在此前的戰役中沒一天參加任何戰鬥。
可謂是養精蓄銳已久!
老爺將手下分成三個突擊集群,梯次跟進第二天白天,沒有經過任何休整。
像一柄鋼刀一樣,直接捅向了敵軍縱深。
「明軍發動了進攻?」拿破崙接到佛倫岑的報告之後,立刻走進了只作戰室。
先一步得到消息的值日官,非常貼心的弄了一張庫爾斯克的地圖過來。
「情況很混亂,現在只知道明軍從南北兩線忽然間發動了進攻。
都是精銳的坦克部隊,一天之間,南線向北突擊進去五十多動力,北線向南突擊進六十多公里。
而且在白天,他們依舊開始攻擊。」
「這是要吃掉中線進攻集團,大明人的胃口真大啊。」拿破崙看了一眼作戰官標識好的地圖,立刻就明白了李梟的意圖。
「不會吧,這個包圍圈裡面可差不多有五十萬人。
五十萬人啊!
就算是明軍包圍了,也不能快速吃掉這麼多人。
如果他們不能快速吃掉中線集團,普魯士人南下解圍,大明人會腹背受敵。」
「而且,即便是南北兩線對進。庫爾斯克突出部的底線也有三百公里,他們能夠快速封堵掉這三百公里長的口子?」
「如果中線集團全力撤退的話,應該可以撤出來大部分。除非……」
「除非大明有能力在三天之內,關閉這條三百公里長的退路。」
「三天行軍三百公里,這怎麼可能?」
「他們第一天,不就突進了一百多公里。呃……,他們只用了一個晚上。」
參謀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戰況,拿破崙鐵青著臉看著地圖,腦子裡卻浮現出奧匈帝國軍隊慘遭屠殺的場面。
「立刻給我準備飛艇,我要去柏林。」拿破崙忽然間冷聲說道。
「啥?皇帝陛下,不行啊,您不能乘坐飛艇。如果被大明的飛機發現,您……!」
佛里昂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跳出來反對。
「皇帝陛下,您就算是著急去普魯士,也得等天黑了才調集飛艇來這裡。」
「閉嘴!調飛艇來,一個小時後出發。現在,立刻,馬上,調飛艇來。」
拿破崙看人的眼神,好像刀子一樣刮過每個人的心頭。
佛里昂還想說什麼,卻將剩下的話硬是咽進了肚子裡面。
「一個小時之後我看不到飛艇,立刻槍斃你。」拿破崙扔下一句話之後,直接走出了地下指揮所。
所有人面面相覷,全都看向佛里昂。
「看什麼,快去調集飛艇。」佛里昂一聲吼,兩個參謀立刻像中箭的驢子一樣竄了出去。
陰鬱的天空仍舊飄著雪花,狂風呼號如同鬼哭。
這種天氣下,明軍的飛機或許不會出動。
從被俘飛行員的嘴裡,法軍弄明白,在天氣不好的時候,飛機是不能起飛的。
皇帝陛下下的是死命令,辦事效率自然成倍增長。
四十分鐘之後,一艘飛艇就停在了地下指揮所邊上。
這就是飛艇的好處,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中也能起飛升天。
拿破崙一聲不吭的上了飛艇,他要立刻去普魯士見腓特烈。
拿破崙踏上飛艇的同時,腓特烈正在和俾斯麥一起召見一個人。
能讓普魯士國王陛下和首相一起召見的人物,肯定得是大人物才行。
除了膚色,穿著雙排內襯和燕尾服的孔庭訓,和普通歐洲人沒有任何區別。
只是走路的姿勢不太自然,儘管來普魯士有一陣子了,他還是不太習慣這該死的緊身褲。
進入到辦公室,孔庭訓立刻摘下了禮帽。
「哦,歡迎你,孔!」俾斯麥站起身,十分熱情的招呼孔庭訓。
「宰相大人!」孔庭訓立刻小跑過去,雙手和俾斯麥握手。
然後對著腓特烈深深的鞠躬:「皇帝陛下!」
「孔!
不要拘束,坐下說話。」腓特烈慈祥的像個鄰家老爺爺。
孔庭訓受寵若驚,屁股挨著椅子的邊兒坐下。
「在普魯士過得怎麼樣?聽說你成了家,娶了博克的侄女為妻。」
沒有詢問軍國大事,而是嘮家常一樣的說話,讓孔庭訓的心情輕鬆了不少。
剛站起來想要答話,卻被腓特烈示意坐下。
「德意志和你們大明的規矩不一樣,坐著說就行。」俾斯麥臉上仍舊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慈祥微笑。
孔庭訓誠惶誠恐的坐到了椅子上:
「是!
我現在已經決定做一個普魯士人,向偉大的皇帝陛下效忠。
在大明,沒有普魯士這樣平等。
皇帝是高高在上的,不會像陛下您這樣,讓我坐著和您講話。
哦,對了,我現在起了一個普魯士名字,叫漢斯。」
「哦,!漢斯,這個名字不錯。
馮·博克的侄女我見過,印象很深刻,一個不錯的姑娘,就是……胖了一些。」
俾斯麥笑了笑,很明顯,胖了一些只是一個謙虛的說法。
事實上,這位伯爵家的小姐重達二百多斤。
這樣的人,很難讓人不印象深刻。
「露娜是個不錯的姑娘!」
「今天請你來,是想繼續了解一下大明的事情。如今你也是普魯士的一份子,你的意見對我們來說很重要,知道嗎?」
就在孔庭訓放鬆下來的時候,俾斯麥忽然間收斂了笑容,一雙鷹一樣犀利的眼睛死死盯著孔庭訓。
「知道,您請說。我一定會知無不盡!」孔庭訓放鬆下來的心,立刻再次緊張起來。
俾斯麥比劃了一下,參謀迅速拉開牆上的幕布,露出一張巨大的地圖,上面詳細用德文標註著每個城鎮。
甚至,還有簡單的山脈河流走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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