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霽昊看著畢洛:「讓我見一見語夕小姐,有些話我需要親自跟她說。」
「你想見語夕?」這傢伙不是直接想找語夕求情吧?
她挑了挑眉:「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你找她不如先去找找展爺吧,找到展爺,必然能找到她。」
慕容霽昊沒有說什麼。
自己的妹妹惹了這一莊事,現在他說什麼都是惹人嫌的。
只希望在展慕辰對荷兒動手前,他可以找到語夕。
現在,他也唯有寄希望於語夕了。
畢竟,相對於完全不給人留餘地的展慕辰來說,語夕還算是比較好說話。
希望她可以把展慕辰那頭暴獅的怒火摁下去,雖然他並沒有絲毫把握。
鐵碗殘暴的展爺會願意聽一個小女孩的話嗎?
……語夕醒來已經睡在一張溫暖的大床上,被子下的身體,如她所想的連一件衣服飯都沒有。
但她很快便發現,床上一旁,一套乾乾淨淨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放著。
看著那一套衣服,她的目光不由得泛出星星點點愉悅的笑意。
雖然到現在她還是不清楚,慕辰大叔對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感情。
可是拋開那些粗暴邪惡的畫面不說,他對自己一直都是很不算的。
拿起衣服穿在身上後,她才下了床,走進洗手間把自己整理了一遍。
出來時候展慕辰正好推門而入,看到清清爽爽的她。
他眸子又是一黯,身下再一次繃緊了起來。
語夕對他那雙眼神已經越來越熟悉了,看著他眼裡映著蘊欲的光,她努力表現出一臉平靜。
朝他笑了笑:「今天天氣真好,外面正出著很大的太陽呢。」
說著便跑到窗戶邊,伸手把所有的窗簾拉開。
然後又回頭沖他甜膩地笑著:「你看陽光多麼明媚哦。」
慕辰唇角不自覺抽了抽,對她這樣做的用意完全清楚明白。
她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讓他打消和她親熱的念頭。
這丫頭,總是把他想像成沒人性的禽獸,時時刻刻想著把她吞進肚子裡。
雖然,剛才確實有那麼點想法……
眉眼間泛出淡淡的笑意,他朝她走去。
語夕卻因為他這個動作,一顆心狠狠緊張了起來。
她拽著窗簾的手泛著絲絲蒼白,看見他那張藏著愉悅的臉,乾笑了兩聲。
「你……你今天怎麼這麼閒?沒……沒有事要做嗎?」
老天,他還在向她靠近,怎麼辦?
她……她的身子還依然漲痛著,根本經不起他再一次折騰。
這個男人,他究竟是一個人還是真的是一頭猛獸?
他難道就不累嗎?
昨晚已經折騰了她整整一晚上,現在,這大清早的,他哪來的力氣?
嗚嗚,她也知道,他總是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他是神嘛!
可是……可是她還是個凡人……
展慕辰走到她身旁,並沒有做什麼不軌的舉動。
就只是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粉嫩的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你的莫名很快就會來找你了,想他嗎?」
想……想他嗎?
她一怔,只是遲疑了那麼一會會,便拼命搖起了頭。
「不想不想!一點都不想!」
這個時候她要是敢說想莫名的話,那她就真的是不想活了。
這男人一定真會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讓她再也不敢對其他男人有任何念想!
對他的了解已經深入骨髓,他隨便一個動作或者一個眼神,她就能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展慕辰對她的答案還算滿意,他的長臂環過她的纖腰,擁著她向門口走去。
「我給你準備了早點,先去吃一點。」
「你準備的?」她抬起頭瞟了他的側面一眼,心下腹誹著:你準備的東西我才不吃呢。
那次他下廚給她做的那頓飯,直到今天她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那麼恐怖的味道,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嘗一次。
展慕辰伸出長指在她鼻尖上輕輕彈過,「讓酒店的侍應送來的,怎麼樣,到底還吃不吃?不吃我讓人把它扔了。」
「我吃我吃。」她現在餓得很呢。
只要不是他做的東西,不管是誰做,她也願意吃。
哦!不對,還有一個人做的東西是不能吃的,慕容霽昊那傢伙做的也絕對不能吃。
出了房門,才發現這是一個總統套房,展慕辰的辦公室就在房間的外面。
辦公室前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客廳,餐桌上放著一堆豐盛的早飯,色香味俱全,讓人一看便食指大動。
語夕心中大喜,匆匆奔了過去在餐桌旁坐下,邊吃邊抬頭看他。
「你吃過了嗎?你也一起來吃吧。」
展慕辰在她身旁坐下,也陪著她一起吃了起來。
飽餐一頓後,語夕拍了拍飽漲的肚皮,這時候才有空思考起昨天的事。
「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她忽然問。
展慕辰側頭垂眼看她:「什麼事?」
「那個……」她眼珠子轉了轉,猶豫了半天,才說:「你能不能放過慕容荷兒?」
聞言,展慕辰面色一沉,別過頭不看她:「不能。」
不管是誰,敢傷害他的女人,他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她既然想要語夕的命,那他便也把她的命拿回來。
她推語夕下海,他便讓人把她丟下山崖,一人一次,絕對公平。
語夕小臉一垮,揪著他的衣角輕輕扯了扯。
「別這樣嘛,慕辰大叔,人家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麼?再說我還想自己去對付她呢,你就不能把這個機會留給我嗎?」
展慕辰沒有說話,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盯著她那一張白裡透紅的小臉,目光漸漸變得柔和。
他知道她的心一直是善良的,雖然偶爾會有一些惡作劇,可是從未沒有想過真正去害別人。
可是那該死的慕容荷兒卻想著要殺她,他怎麼容忍這樣的人活在這世上?
語夕卻握著他的手,用力看著他,繼續勸著。
「你就聽我一次,好嗎?再說洛洛一定會替我報仇的,你又何必操這一份心?」
「你和慕容霽昊還有合作關係,要是你對他的妹妹出手,以後你們兩家人還能怎麼樣合作下去?」
「我不在乎。」能合作固然好,要是不能,也沒什麼好惋惜的。
比起她,一個區區的遊輪集團算得了什麼?
語夕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
「你不在乎,可我在乎,我不希望我的男人因為這種小事,失掉了這麼大一樁生意。」
「要是你以後虧得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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